这下轮到Alexis拍柠夕的肩膀了，“我同情你，原来你才是拖后腿的。”
柠夕失笑，“本来我是领军……”
说着，忽然顿住，意识到了自己在说什么事情，企图用笑容掩饰过去。
Alexis说：“你想他了？”
“啊？”柠夕装作听不懂，“有点饿了，先带大家一起去吃个早餐吧。”
Alexis耸了耸肩，“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说中文行吗？”楚眠发完信息，“你们在说什么？我学习实在不好。”
Alexis看了看柠夕，柠夕叹气，“我懒得在你们中间，你两不需要交流。”
一群人先去放了行李，然后就去吃饭了，Alexis也没去上课，一直陪着他们一起玩，许费从工厂那边拿了些最终的成品，让他们看看，正好可以带回去。
一群人是在下午六点多才回到公寓的，柠夕给他们定的酒店离旅店很近，过一条小马路就能到，好不容易见一次，当然要一起吃饭，刚好公寓里他们那套房子都是自己人，也就不需要客套，直接拉过去聊天了。
公寓里只有李成熙在，看样子是刚睡醒，应该是熬夜做香水了。
他看着堆在门口的行李，又看看忽然涌进来的人，“这是？”
“师兄，我朋友。”柠夕上前说，“你是刚睡醒吗？被出去买饭了，我今晚要做很多呢，一起吃吧，他们是我在Z国的朋友，都是自己人。”
李成熙听到她叫自己师兄，就知道这些都是自己人了，柠夕不会在外人面前叫他师兄，她怕自己做不好赵茗岐的徒弟，给自己的师父丢脸。
“师兄？”叶繁繁推了推眼镜，反应过来似得忽然瞪大眼睛，一只手扯住柠夕的袖子，“我的妈呀！你师兄？！”
“是的，这是我师兄，李成熙，赵茗岐的首徒。”
然后，柠夕明明确确地听到了倒吸凉气的声音，这个首徒，他们都听说过，很神秘，调香水平很高，就是不露面，赵茗岐现在出的香水，大家都知道，是跟首徒一起出的。
紧接着传来开箱子声音，零零碎碎的翻东西的声音，“李成熙老师，拜托了！”
李成熙看着伸来的一沓明信片，正面是【觅香】的字样，很漂亮清新的明信片，叶繁繁和楚眠一人拿着一沓，“签个名吧！”
“额……”李成熙看着两沓明信片，见过要签名的，没见过这么要的……
柠夕看了看李成熙，“额，师兄，要不，你就给签了吧。”
李成熙坐在凳子上开始干活，楚眠和叶繁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就知道带明信片出来是对的！你看，碰到大佬了吧！”
楚眠频频点头，“对对对，是大佬。”
“只签姓就可以了，谢谢师兄！”叶繁繁感激的说着，李成熙这个名字不经常出现，所以签姓好了，前一百名买香水的或者按价钱排名，可以得到赵茗岐首徒签名的明信片。
叶繁繁再次感叹自己的聪明，真是太适合做买卖了。
李成熙签了几张，她们才看到签的是“熙”。
“李成熙老师，签这个不会让你为难吧？”叶繁繁小声问。
“不会，我这个名字也不算秘密，想知道随便一查就能查出来。”李成熙一边签字一边说。
楚眠挺好奇的，她问：“师兄，能不能问问你呀，为什么调香的时候，没写你的名字？大家都知道是赵女神的首徒，但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你的名字，你不想红？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吗？”
“不是，我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李成熙说。
“高人就是高人，做事都有自己的想法。”叶繁繁说，“李成熙老师，你调香技术都那么好了，还来这里学习啊？”
李成熙笑笑，“多学点东西总是没错的，我正好在那边也有些累了，过来还能更柠夕一起调香。”
楚眠忽然想到了什么，小声问：“是赵女神让你过来的吗？天啊，我们柠夕也太受宠了，原来师父那么宠她呀。”
“是很宠的。”
李成熙签了一半，停下来歇歇手，然后看着她们说：“柠夕的人缘好像还挺不错的。”
“前一个朋友刚走，你们就来了。”
楚眠挑眉，这话她就不同意了，“哪个朋友啊？柠夕的朋友现在都在这里了。”
“叫许菀，你们不认识？也是Z国调香师。”李成熙歇了歇又开始签名，“两人做了一段时间的搭档，还换了房间晚上也住在一起。”
“许菀？”楚眠眉头紧皱着，敲了敲脑袋，“我对这个名字有印象，这是谁来着？这不是柠夕的朋友啊？谁叫许菀来着？”
叶繁繁说：“你那个32kb的脑容量是想不起来的。”
楚眠看向她，有外人在，她不想骂人，叶繁繁又说：“就是C。A组织的那场比赛，第二名，后来输了还有脸黑柠夕的那个。”
“我靠！她？！她过来做什么！”楚眠表情一下子变得巨难看，“我去问问柠夕！”
“别了，晚上再问吧。”叶繁繁拉着她的手，“晚上咱们一起的睡的时候问，现在就别添堵了，说不定没什么的。”
李成熙一直跟她们用中文交流的，他都听得懂，一直都在国内生活的，他笑着安抚两人，“没出什么事，相处挺好的，两人合作的那款香也相当不错。”
“合作了？”叶繁繁问。
“恩，一人收藏了一瓶，不会上市。”
楚眠往后一靠，眯眼说：“所以许菀过来就是为了调一瓶香水？”
“可以这么说。”
“可疑。”楚眠说，“太可疑了，我要让何煜好好查查这个许菀是怎么回事。”
“你跟何煜最近走的挺好啊。”叶繁繁说，“这种查人的事，他也能帮你？”
“爱帮不帮。”楚眠拿出手机，直接给何煜发信息。
叶繁繁嘴角抽了抽，她就不明白了，楚眠这种求人还是一副大爷样的，怎么还能被喜欢？
何煜收到楚眠的信息，看到许菀的名字还有些发愣，他刚给沉衍查过……然后猛地反应过来，楚眠去F国不是单纯的旅行，是去找宁柠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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