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临时办公室里开了半小时的紧急会议,白维总、统动用伊洛国的外交部一一去安抚此次来参加军事对抗赛的国家。
就在讨论完后,警卫在门外敲了门:“总、统,司令长,曼达国的总、统在外面。”
四人对视一眼,除了华渊外,其他三人都皱着眉头,想不通这位总、统现在来干嘛,兴师问罪吗?
“请他进来吧。”白维说道。
“总、统,曼达的总、统请您们出去。”警卫有些为难地说道。
司令长听了脸色一变,就怕这奕总、统是来者不善。
华渊率先走了出去,张副官紧跟其后。
奕麟站在外面的空地上,脸色有些焦虑。
见华渊出来,奕麟走过去直问:“君宁在哪儿?”
随后出来的白维和司令长听到这问题,着实吓了一跳,所以他不是来兴师问罪是来见女人的?
“在休息,托你的福,她还没醒。”华渊语气很冷。
“我现在没心思跟你说这些,快带我去见她。”奕麟的语气也好不到哪儿去。
白维和司令长就这样站在旁边呆呆的看着,试图理清楚这三人之间的关系和在空城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华渊勾唇,眼神里带着杀气:“我未婚妻莫名被你打晕,你现在还有脸在这里说要见她?奕总、统,做人不要太过分。”
“不要太过分的是你,我告诉你华渊,君宁现在的情绪极其不稳定,我不保证她醒来会不会发疯,你要是再在这里找一些无谓的理由,就别怪我不给你面子。”奕麟低沉着声音。
张副官见这两人剑拔弩张的对峙,谁也不肯让步。
他肯定是愿意站在少校这边,但从政治角度来说,如果现在没有好好的处理这段关系,曼达难免不会在空城这件事上找伊洛国的麻烦。
于是他站出来说道:“少校,君小姐昨晚的情况就不太好,我看奕总、统也是关心君小姐,而且在这次军事对抗赛上,伊洛国和曼达也合作默契。”
华渊扫他一个冷眼,他自然知道其中的利益关系。
出于少校这个身份,他若真要见也拦不得,毕竟现在空城的事还摆在这里没有处理。
但身为君宁的男人,他自私的只想拒绝。
“张副官,我也想见见君宁如何了,你带路吧。”白维适时说道,“司令长,你留下来继续处理空城的事。”
白维的话让华渊心里非常不爽,这话头直接落到了张副官身上,张副官总不能驳了总、统的面子吧。
他当然也不会让自己的副官感到为难,所以只能默认答应了。
张副官在前带路,往君宁休息的小院走。
奕麟的脸色全程焦虑,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对君宁的在意。
见此,白维又在心里打起了主意,虽然不知道这总、统和君宁到底有什么渊源,但至少,在处理空城这件事上,指不定还能利用利用君宁?
不过他很快打消了这个想法,他还是先观察观察再说吧。
张副官带着他们走到小院外,刚好看见照顾君宁的任真出房间。
见过来的几个人,任真讶异,赶忙走过去问好。
奕麟是看也不看任真一眼,径直往小院里面走,华渊皱眉跟了进去。
白维也是会看脸色的人,这种情况当然是不适合进去了。
“任真,君宁现在情况如何?”于是他就站在外面直接问情况。
任真摸不准白总、统来的目的,看了眼张副官这才说道:“嗯……怎么说呢,情况不是太乐观。”
“不是太乐观?难道她也受伤了?”白维皱眉问道。
“可以这么说吧,其实最严重的伤并不一定是来自于肉体,大多数都是来自于精神方面。”任真说道,“君小姐现在就是这样一个情况。”
“她经历了什么?”
任真还真不好回答这个问题,不管是罗天的死还是第七军其他兄弟的死,对于第七军的人来说,都是非常不好受的事。
张副官说道:“总、统,君小姐是女人,虽然之前和少校去过巴哈国支援,但这次对抗赛又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故,从内心来讲难免会有些适应不了。”
“这样。”白维了然,突然又想起君宁身后的君家,顿时觉得头大。
“不过总、统放心,君小姐中途倒也醒过一次,情况……看起来应该没有那么糟糕。”任真又说道。
“那就好,辛苦你了任真。”白维勉强放心地点了下头。
而此时的房间里,君宁脸色苍白的躺在木床上,额头上都是细小的汗珠。
她眉头时而紧皱时而松开,嘴里始终在呢喃什么,听不清,只能让人觉得她睡得非常不安稳。
奕麟见到这样的她,心都要疼在一起了。
这些,本就不应该是她经历的事,现在搞成这破样子。
紧跟过来的华渊见到这一幕,心里也很难受,但他现在只想把这奕总、统给弄走,让君宁好好休息。
“人你现在也看到了,该放心了吧。”华渊冷着声音说道。
奕麟压根就没理他,自顾自的坐在床边上,拿起旁边床头柜的毛巾帮她擦汗,顺眼看到了旁边的医药箱。
医药箱里还有没合上的针管,针管旁边的药剂很眼熟。
“你们给她用了镇静剂?”奕麟回头看向他,一脸愤怒。
华渊看了眼药箱,有没有用镇静剂他不知道,因为一直都是任真在照顾她,他还没来得及过来细看。
奕麟轻哼一声:“要不是看在你现在是君宁未婚夫的份上,我不保证会对你做出过分的事。”
这话算是惹了华渊的脾气,第七军死了这么多人他已经够气了,而这位曼达的总、统总是表现出一副对他未婚妻很关注的样子,看着真烦。
但他不会在这里跟他理论,打搅君宁的休息:“有什么话出去说。”
听他这么一提醒,奕麟才知道自己的音量正打搅着在休息的人。
他忍住怒气,把目光放回在君宁脸上,镇静剂用都用了,他气也没用。
擦干君宁额头上的细汗,奕麟心疼的想抚平她紧皱的眉。
两人出去,奕麟直接冲着任真而去:“为什么给她用镇静剂?”
任真被问的莫名其妙,但随即反应过来解释道:“君小姐醒来后的情况不是很稳定,为了……”
“不是很稳定?这就是你使用镇静剂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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