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渊此话一出,君宁心里顿时警惕了起来。
这警惕就像是出于本能一样。
她猛然想起昨天在房间里面发现的线索,爷爷让她小心一点。
至于小心什么,她当时并不知道,也很懵。
但现在华渊这么一说,她想她大概知道要小心什么了。
爷爷说过那条项链是她妈妈留给她的唯一东西,也是非常重要的东西,正是因为重要所以不能随身携带,所以她把这条项链藏在了岛上某个只有她能找到的地方。
“这样啊,所以你现在是想看看那条项链吗?”君宁敛住警惕的神情,装作无辜地问道。
“嗯。”
君宁噢了一声:“可以呀,不过现在不行。”
“现在不行?”华渊蹙眉。
“嗯,岛上太多外人了,不方便。”君宁一本正经地说道。
听她这么一说,华渊倒是没生气,她这是把他当成自己人,就算岛上的保镖都是他的人,但在君宁眼里仍旧是外人。
“好,不急。”华渊走到大木架子前,看她从小到大收集的所谓宝物。
两人在小山洞里待了半个小时后,出了山洞回院子去吃午饭。
回到院子,除了门口守着的两个保镖外,还有一名保镖站在院子外,看样子像是在等华渊回来汇报事情。
“先进去。”华渊摸摸她的脑袋。
君宁噢了声,听话的进去了。
“少校,根据您给的定位位置,我们去看了,海面上什么都没有。”保镖严肃地说道,“而且我们也查了卫星系统,那片海域上一直都没有任何船经过以及滞留。”
华渊眯眸,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答案:“知道了,岛上只留十个人,其余人全都退到二十里以外。”
“是。”保镖点头,行动去了。
吩咐完后,华渊走进院子,但没有急着回木屋。
他在思考,沉思,接下来该以怎样的方式看到那条项链。
没错,他承认,这次千里迢迢带着君宁回孤岛的确是别有目的。
尽管他很不想这样做,但他是伊洛国的军人,为了更好的保护君宁,他只能尽快完成总统吩咐的任务。
否则,以白维的性格来看,就算他不完成,他也会派别人的来行动。
只要是白维看重的东西,他会不择手段,势在必得。
想到这里,华渊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但愿君宁现在是能完全信任他,恐怕在这世上,除了她爷爷外,只有他是真心想保护她了吧。
而此时的君宁在厨房里忙碌着,尽管忙碌,但心思却不在厨房里。
她脑子里一直想得是之前华渊在小山洞里说的话,还有昨天爷爷留下来的提醒。
爷爷是让她小心华渊吗?
可是如果是小心他的话,为什么之前在伊洛国的时候爷爷会留下让她先暂时留在华渊身边的提醒?
她现在脑子蒙蒙的,她的爷爷啊,为什么不愿意出现呢。
“啊!”只觉得手指刺痛一下,君宁吃疼地叫了声。
“怎么了?”刚进木屋的华渊听到她的叫声,迅速跑了过去。
君宁回头,可怜兮兮的伸出食指:“切到了。”
华渊松了口气,无奈看她一眼,走过去握住她手在凉水下冲掉血迹:“为什么这么不小心。”
“嗯……恍神了吧。”君宁不好意思地笑笑,好在切的不严重,就是一个小口子。
在华渊的巧手下绑好了创口贴,君宁坐在外面看他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
到底,要不要把项链给他看呢?
吃完午饭,君宁又到院子里享受阳光去了,华渊在她身旁陪着,两人相对无言。
“华渊,你喜欢这样的生活吗?”晒了半个小时后,君宁开口问道。
“什么生活。”
“孤岛上没有人打搅的慢节奏生活。”
“还好。”
“你应该不喜欢吧。”君宁苦笑一声,“毕竟你是伊洛国赫赫有名的军神,在伊洛国也是习惯了快节奏的生活,忽然这样慢下来,一定很难适应吧。”
“为什么这么问?”他微微侧头,看向她。
君宁也侧头,目光同他相对:“谢谢你带我回孤岛,我们明天就回伊洛国吧。”
“为什么?”华渊蹙眉,心里莫名慌了一下。
“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君宁收回目光,看着万里无云的蓝天,“我不想强迫你留在这座岛上,不管你是真的想带我回来看看,还是因为有别的什么原因,我就是不想看你勉为其难。”
“我没有勉为其难。”他坚定。
“我说有就是有。”君宁也很固执。
华渊无语,但心里却是咯噔直跳。
作为伊洛国的军神,他的心理素质可以算是伊洛国中军人最好的一个。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有些慌乱了。
她是不是看出了什么?所以才说这番话?
华渊觉得不可能,他是伪装高手,没道理会露出破绽。
要说破绽的话,那就只有今天在小山洞里着急了下,询问那条项链的所在地。
“好,你想回去我们明天就回去。”半响后,华渊说道。
“嗯。”他竟然没有上套,还是说是她想错了?他根本就没有什么目的?只是单纯地带她回来看看?
华渊收回目光,心里有了主意,只有尽快问出项链的下落,白维才会转移目光不会再去针对她。
晚上的时候,外面打起了惊雷,风呼啸地吹着。
君宁洗完澡出来刚好看见华渊在关窗户,她走过去看了眼外面的天,眉头微蹙。
“要下暴风雨了。”君宁说道,“你赶紧让外面守着的保镖躲雨去吧。”
“他们知道该怎么做。”华渊关上最后一扇窗。
好吧,君宁也不再多说。
果然没一会儿,暴雨下下来了。
豆大般的雨珠在狂风下噼里啪啦的打在玻璃窗上,还挺吓人的。
“这么大的雨怕是要下一夜了。”君宁感叹,“希望明天能天晴。”
天晴才好回伊洛国呀,她心想。
华渊没说话,搂着她入睡了。
半夜一直在打雷,君宁睡得特别不好,时不时地被惊醒,惊醒过后又很难入睡。
就这样一直折腾到了天亮。
雨一直在下,从暴雨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再睡会儿。”华渊几乎是一夜未睡。
有心事的人,多不容易入睡。
而这两人心里多少都藏着一些心事,所以一个没睡,一个睡了又被惊醒,如此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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