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先去洗澡吧。明天再收拾也不迟。其实也不可以不用带衣服,去那里买也是一样的。”
时雨托着下巴,“可是当时带回来的很多衣服我其实到现在都还没有来得及穿过,你居然又要给我买啊?”
“赚钱不就是给我的小姑娘花得吗?”
“那也不能这样花吧。”
以前时雨是不知道那些衣服多贵,很多都是走秀款和高定款,所以孟祁然买什么她也不管,但现在她知道了,虽然高兴,却觉得没有必要。
“可以啊,宝宝,你想管我怎么花钱,先当孟太太。孟太太想怎么管我都可以。”
“哼。你想得美。”
连求婚仪式都没有,她不可能答应他的。
这种套路她不吃。
时雨冲他做了一个鬼脸,冲去洗澡了。
孟祁然替她把地上的箱子收起来。
时雨高兴的时候,把衣服鞋子包包都拿出来,孟祁然弯身把所有的东西都归到原来的位置上。
他以前是不耐烦做这些事情的,但真的爱一个人的时候,连收拾东西都变得有意思。
时雨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
一看到陌生号码。
孟祁然却是挑了一下眉头。
他直接按下拒听。
那边大概是不甘心,又打过来。
孟祁然又是拒听。
大概这样重复几次。
对方也明白孟祁然的意思,终于消停。
不过很快,短信就进来了。
“时雨,你的硬盘是不是不想要了?”
孟祁然脸上一点意外的神情都没有,看上去高深莫测。
他随意回复过去:“跟你谈过条件你不答应,现在又回来跟我谈,是觉得我一定会答应你?”
孟祁然已然猜到电话那头是郑度。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郑度现在应该过得挺惨的。
他办事不利,把火烧到了江家,就冲着这一点,背后的人肯定是要找郑度算账的。
孟祁然派人在找郑度,自然对郑度现在的处境有所了解,不过他也没有打算救他。
像这种人,仗着自己聪明,绝对不会轻易跟你合作。
你只有让他到绝境,才知道真诚两个字怎么写。
孟祁然知道郑度迟早会来找时雨的。
那些背后的人,说不定不止有江家、章家,可以肯定的是,不论哪一个都比时雨狠毒。
郑度把时雨当最后的救命稻草,但孟祁然却不愿意时雨被郑度操纵。
想要合作,不是不可以,但一定是他的时时占据主导地位,是她帮他,郑度的态度首先就要放正。
“别废话,我就是想要问你,你到底要不要?”
“我妈妈永远活在我的回忆里,谁也偷不走。”
郑度那边估计气得不轻。
他本来是个很有前途的年轻人,也没有吃过什么苦,现在落到被人追杀的地步,本来以为可以死死拿捏住的人,现在反过来拿捏他,血都气吐出来。
真要是失去时雨,郑度怕是这一辈子都要毁了。
“对不起!”
道歉,终于来了。
孟祁然看着这三个字,嘴角一抹冷意。
这是对不起三个字可以抵消的?
这些人在背后玩小动作,拿着别人至亲的人来要挟,孟祁然觉得对不起三个字太轻飘飘了!
这段时间孟祁然可是注意到时雨闷闷不乐的。
那些人跟时雨能有什么仇,不过是自己无能就拿着时雨做挡箭牌而已。
郑度看时雨没回复,又打了一段话过来:“我知道我说这些你肯定是不屑一顾的。我拿了你妈妈的东西来威胁你,即便是说我有苦衷,你可能也不会信。但时雨,我和你,殊途同归。”
殊途同归四个字,意义特别。
“电话里面讲不清,这件事在电话里说也不合适,我希望能够面谈。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特别的消息。我相信,一定会让你震惊。”
郑度发来一个地址,“你到了这里再来跟我联系。我现在被人追杀,我不方便出现。时雨,如果你不来,你会后悔的。关于那条项链,我想你,一定还没有搞清楚它真正的作用。为什么会有一条假的,未必你妈妈见过真的却不知道那是假的还要留给你吗?为什么那群豺狼饿虎都在抢这根项链。这些,我都可以给你一个答案!”
“我凭什么相信你。一个已经害过我的人,你觉得我会再被坑第二次吗?”
郑度可能是急了。
又可能是怕时雨不来。
他便说,“我坑你,我要是真的想坑你,我何必留下线索?我只是想把藏在后面的人给揪出来!你一直都在查你妈妈的案子吧,春和集团,是她卧底过的地方。我还知道,你曾经去查过档案,但是我估计你应该是没有看到真实的档案,又或者是没有想明白这其中的关窍。盯着项链又有什么用,项链只是让那些人自乱阵脚,但你真的想把他们抓出来,春和集团才是关键。我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你如果还不愿意来见我,我觉得你妈妈这辈子冤死活该,因为有你这么蠢的女儿。”
了了激将法都用上了,那个郑度怕是黔驴技尽。
孟祁然把手机放到一边,等着时雨出来再说。
时雨洗完澡,抹了润肤露,身上香香的,皮肤吹弹可破,泛着可爱的粉红光泽。
孟祁然见到这样的时雨,就想把她抱在怀里。
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时雨乖乖脱了鞋子,躺在孟祁然的身边。
“郑度给你发的消息。”
孟祁然示意时雨看手机。
“答应他。”
时雨看完,细想了一会,下了决定。
孟祁然摸摸她的脸颊,没有多问,只说好。
这毕竟是她的事情,她做决定就好。
“这个郑度,知道的事情不少。可是他和我差不多大,他怎么会知道地那么多?”
“他不是个普通人。”孟祁然捏了捏时雨的手指,“当初春和集团的事情里面最惨的应该是当时的经理,一家遭遇大火,一家12口人全部死光,倒是在外面买菜去的保姆逃过一劫。那个保姆后来嫁人,老公便姓郑。”
“难道郑度就是这个保姆的儿子?”
“不是。”
“是保姆老公妹妹的孩子。”
“亲爱的,你别绕关子。”
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真的是很讨厌的。
孟祁然将她揽入到怀里,一记深吻,“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跟我躺在一起的时候,还能够想到别的男人?”
这个时候吃这种醋好吗?
那个郑度算什么,孟祁然显然就是在胡搅蛮缠。
时雨被孟祁然压得,被他眼里翻涌着的热焰灼烧融化。
主动抬手拥住他的脖子,亲吻孟祁然。
羞涩得动作,鲜甜的味道,因为吵架之后格外迷人。
约定的时间,时雨在孟祁然的陪同下,一起去到指定的地方。
郑度真的非常小心,时雨到了地方之后,又跟时雨提出换地方。
时雨虽然不耐烦,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听了他的话。
郑度换了好几拨地方,最后都没有定下来。
时雨先失去耐心,质问他,“你到底什么意思?”
郑度:“你问我什么意思,你一直被人跟着啊,我怎么知道,那些人不是想通过你们来找到我。”
郑度有百分百的把握确定对方肯定是在监视时雨的。
因为找不到他。
也知道他是想拉着时雨一起进来。
等于是多了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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