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所谓的‘诸神黄昏’？”陈思明问道。

　　王武夫平静的点点头。

　　然后他接着往下说：“战争的起因无法得知，只知道是当初无数强者围攻一个名叫【魇】的强者，也就是我之前说的【魇神】。最后【魇】杀死了其他的那些强者，自己也身受重伤，最后不治而亡。”

　　陈思明点点头，王武夫所说的这些他能够理解。和之前说的一样，只是换了个称谓，但却让陈思明能够接受了。

　　神灵确实是不存在的，只是古代强者的战斗被夸大化了而已。

　　不过随后陈思明再一次疑惑了起来，他的疑惑又回到了原地，那就是王念青和他身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他看着王武夫问道：“王前辈，那我和念青身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王武夫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反问道：“你知道为什么同样是超凡者，同样是通过锻炼变强，为什么像【魇】那样的强者能够那么强吗？”

　　陈思明摇摇头，这是他完全没办法回答的问题。

　　没有任何信息和情报，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算他再聪明，也无法无中生有的分析出什么结果来。

　　当然王武夫也不是真的再问他，他自己给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起个头而已。

　　只见他深吸了口气，然后开始沉声说道：“现代超凡者和古代超凡者的区别，就在于修炼方式。”

　　“修炼方式？”陈思明疑惑的问道。

　　王武夫说道：“现代超凡者，没有什么修炼功法之类的东西，只有用各种器械来锻炼自己，让自己的身体素质增强。增强到一定的层次，然后突破界限，然后继续增强，如此反复。”

　　陈思明闻言问道：“难道古代超凡者不是这样的？”

　　王武夫嗯了一声说道：“古代超凡者是通过功法修炼的，通过各种古籍上的记载分析，古代人并没有所谓的人体界限存在。只要是个人，都能够通过修炼资源一直修炼变强，根本就没有什么超凡者资质这个说法。”

　　“古代的人，不论是谁都能够通过修炼成为超凡者？”陈思明惊讶的问道。

　　“可以这么理解！”王武夫说道。

　　陈思明难以置信的说道：“这样的话，那岂不是全民都是超凡者了？”

　　王武夫苦笑一声说道：“确实是这样，这也是为什么我说现在的超凡者放到古代的时候，那就是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的普通人。”

　　然后他又说道：“当然，这样的话确实太过夸张了。虽然能够无视人体界限无限的增强，但是他们没有现代这么高效率的锻炼方法和器械，所以大多数是通过药物辅助功法来修炼的。

　　这就是那些修真传说的由来，那时候确实是可以找个山洞闭关苦修成为强者的。只是修炼资源有限，所以超凡者的数量同样不多。而且功法修炼的效率因人而异，有些人苦修一辈子都很难有什么进展，有些人随便修炼就能很快变成强者。”

　　“体质问题吗？”陈思明皱着眉头喃喃自语的说道。

　　他想到了王武夫刚才说的关于王念青身上的特殊情况，现在看来王念青的体质似乎和现代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稍微考虑了一下，陈思明问道：“王前辈，人体界限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王武夫回过头看着他说道：“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是近现代的第一个超凡者出现之后的第五年被人提出来的。”

　　“这是……”陈思明想到了某个可能性，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虽然陈思明没有说出口，但王武夫却知道陈思明想说什么。

　　王武夫神色凝重的说道：“你的想法没错，确实是一个超强者，给我们设下了枷锁。没错！人体界限，不是天赐的力量，而是我们的枷锁。”

　　“这是超凡者能够做到的事情吗？”

　　陈思明脸色煞白，语气也变得低沉了起来。

　　“他们……或者说他确实能够做到，那是现在的我们无法想象的强者。”

　　王武夫沉声说道：“刚才我已经说了现代超凡者和古代超凡者的第一点和第二点区别，那就是体质和修炼方式的不同。现在是第三点，也是最后一点，那就是能力的不同。

　　现代的超凡者不论再怎么强大，也只是血肉之躯，没办法飞天遁地，没办法移山倒海。所谓的‘超凡’，只是超越了凡人的身体素质而已。比普通人的身体素质更强打，反应更快，综合战斗力自然也就更强。

　　但是古代的超凡者是真正的‘超凡’！他们有【精神力】！”

　　“【精神力】？这又是什么？”陈思明皱眉沉思了起来。

　　如字面上的意思，应该是和意志力相关的东西。

　　王武夫解释道：“所谓的【精神力】，是一种虚无缥缈的力量，古代超凡者利用这种力量能够做到很多近乎‘神迹’的事情。呼风唤雨，招风引电，无所不能。用我们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超能力者。没错，他们不仅仅是超凡者，还是超能力者。”

　　陈思明脸色很难看，这超出了他的想象。

　　隐身、透视、穿墙、瞬移等等，这些人类想象出来的特异能力，竟然在古代是有可能真实存在的。

　　感叹了一会之后，陈思明终于接受了现实，他点点头说道：“如果古代超凡者真的拥有这些超能力的话，那么他们当做的强者，能够给现代的超凡者加上人体界限也就不足为奇了。”

　　王武夫说道：“按照我的推测，这一切都是某个强者的阴谋。”

　　“【魇】？”陈思明神色凝重的问道。

　　“没错，就是他，如果古代超凡者真的这么强大，那么有着复活重生之类的手段也就见怪不怪了。”王武夫点点头说道。

　　然后他看着陈思明不由得又叹了口气：“我原以为只有念青身上才有，没想到你身上也出现了，这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陈思明沉默了下来，王武夫的但有同样也是他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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