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豪门家的少爷公子顾思宇见得多了,但像廖俊辉这样既耀眼而又高贵的不敢亵渎的男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也是那一刻,顾思宇体会到什么叫做一见倾心了。
她清楚的知道她对他一见钟情。
顾思宇开始心思翻转,他订婚了没有?有女朋友了没有?他有喜欢的人了没有?当然这些对于别的女人来说是障碍,而对于顾思宇来说,那种考虑只是一带而过,她不用去费心思,从小长这么大只要她想到得到了还没有失手过。
两家人坐在一起正八景的聊了一会,必定女眷较多对他们男人商场上的那些个事情并不关心,因此没多久大家便转移了话题。
话题一转,廖优优是第一个坐不住的人,她感觉自己就跟非洲被叫卖的奴隶似得,静等着对方一番讨价还价后将她牵回家了。
廖俊辉怎么不知道廖优优的心伤,坐了一会他说道:“妈,难得顾伯母与顾家小妹到家里做客,你还不引着她们到花园里去走走?”
他又对顾思宇母女说:“伯母,你们不知道我妈平时最喜欢花草,我爸可是为她特地建了暖房,里面的奇珍异草不知道你们见过没有。”
廖俊辉这样一说,顾思宇来了兴致,道:“真的啊!妈,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顾思宇来了兴致,郭木兰自然要顺着女儿,见她们娘俩兴致盎然的样子,白若瑾自然不能失礼了,便引着她们朝院子里走去。
去逛暖房自然不能由白若瑾一人作陪,身为女儿的廖柔柔自然是少不了的,而廖家的另一个女儿廖优优则被廖俊辉叫了下来,他说:“一会沐杰会过来给我送材料,你帮我盯着点,这个东西很重要。”
这么重要的事情廖俊辉交给廖优优去办那是理所当然,她是他秘书。
对于这样的安排顾文烜比较满意,看来廖优优在廖家还是很受重视的,这点跟他调查来的信息有些大相径庭,若非如此,他们家又怎么会让廖优优插手公司的事情。
而顾文烜的满意态度让廖家琛也说不出什么来,廖俊辉此举那是在彰显他们家的诚意,可在场的谁又能想到,廖俊辉的真实意图呢。
廖优优有这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顾凡宇自然不能去打扰她,几个男人只能坐下来继续谈商场上的事情。
顾思宇以为廖俊辉提议去游他们家的花园,他作为东道主一定会去做陪的,岂料他好端端的将工作抬了上来,刚刚还热情高涨的她一下子泄下气来,兴恹恹的跟着母亲与白若瑾母女去了花园的暖房。
几个女人一离开,屋子里的气氛立刻紧张起来,刚刚还像茶话会一样的聚会转瞬成了各国首脑会晤般的肃穆。
几个男人谈起了商场上的事情,这样一来,几个人当中最为难熬的便是秦海威了,他出自干部家庭,对经商可谓是一窍不通,现在虽然在学着如何经商,但商场上的那些个事,他坐起来还是相当的吃力。
况且今天有廖优优在场,他的心思早就乱了,大脑中如过列车般嗡嗡作响。
廖优优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角落里等着沐杰。她以为再见到秦海威会伤心成什么样子,然而今天真的见了,却发现自己的心早已没那么痛了,她与他形同陌路。
七年的爱情对于廖优优来说早已经在那次频临死亡当中被她的鲜血所洗礼,现在唯一能给她留下的只是手腕上的那道疤以及心里那难以愈合的伤口。
顾凡宇坐了一会实在是坐不住了便起身朝廖优优走过去,刚刚走到她的身边,说来也巧廖俊辉的手机很合事宜的响了起来。
“优优,沐特助来了,你去帮我处理一下。”
顾凡宇刚想找廖优优搭讪,廖俊辉走了过来。
“哦。”廖优优从来没有觉得哥哥的命令是这样的宏伟壮观。
“我陪你去吧。”顾凡宇很绅士的说。
“顾先生,”廖俊辉叫住他,“优优是去办正事,希望你能回避一下。”
廖俊辉轻描淡写的便将他拒之千里之外,廖优优心里对哥哥那个崇拜啊。
顾凡宇就是再死缠烂打人家当哥哥的都这样说了,廖优优那是处理廖家的事情,他这个外人不方便在场。
顾凡宇只能任由着廖优优消失在他的视野里,以为她不多时便会去而折返,然而事实却当真如此,但折返的却不是她一个人,还有沐杰。
见到廖俊辉,沐杰擦着额头的密汗,与他耳语了几句,廖俊辉立即面容肃穆的与二位长辈说道:“爸,顾叔叔,不好意思公司有很重要的事情,我先失陪了。”
见他这样说,廖优优紧张起来,他们都走了,那她怎么办?
廖俊辉说完便往外走,沐杰走到廖优优的跟前,说:“让你准备的文件都准备好了吗,很急的。”
廖优优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加上反应慢半拍傻呆呆的摇了摇头,沐杰焦急道:“那还不快点走。”
“哦!”廖优优傻了的跟着他走。
廖家琛道:“优优干什么去?”
沐杰道:“董事长,那个案子一直是二小姐跟着做的,她必须跟着去。”
说完不等廖家琛说话,沐杰已经拉着廖优优跑了出去。廖俊辉这一出显然了是将顾家晾在了那里,在他还没有为廖优优寻得良夫之前,谁都别想打她的注意。
今天两家人相聚就是为了顾凡宇与廖优优的婚事,然而主角之一的廖优优被所谓的公事急急可可的叫了出去,当下就只剩下顾凡宇一个人了,这样的婚事还怎么商量。
依照白若瑾的意思,他们家倒是可以全权代表了廖优优的意思,可同样身为母亲的郭木兰就不同意了,她表示孩子们的事情最好还是由孩子们都在场表达一下他们各自的意思为好,当家长的擅自做主总是不太好的。
郭木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顾文烜自然同意妻子的意思,顾凡宇虽然是个多情种子,可他必定不是个强取豪夺的男人,婚姻这件事还要女方自愿的点头应允才可以。
结果,那天顾家全家兴师动众的来为两个孩子挑选良辰吉日的想法在廖俊辉的公事下化为泡影,更让顾家人颜面无存,廖俊辉这样做让顾家人根本就下不来台。
那天,到了目的地廖优优才知道沐杰口中的急事竟然是陪几个无关紧要的人打高尔夫球。
到了高尔夫球场,廖俊辉有意的躲到一旁耐着性子陪客户打球,而将廖优优留给了沐杰。
亲近廖优优让沐杰特别的捉急,不管他对她多好,他对她的态度多明显,廖优优对他始终保持着一个态度,我们是战友,同在廖氏摩天集团为廖俊辉服务的同僚。
他们两个在一起时所聊的内容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公司,确切的说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廖俊辉,因此这段时间以来,廖俊辉怀疑自己患了鼻炎,常常的无缘无故的打喷嚏。
就像是今天一样,廖俊辉本就为了廖优优而耐着性子跟客户打高尔夫,可他喷嚏不断,客户十分不好意思而又感慨万千的说:“廖总监,您真是日理万机,要不我陪您到医院去吧!”
廖俊辉摆了摆手,看着远方的那一对人窃窃私语,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若是当时他就知道他们谈论的话题,又怎么会让自己的鼻子委屈了那么久。
“不用!”廖俊辉一竿子打了出去,显然有失水准,人家客户哪里知道他这一竿子打出去,打的哪里是球,分明就是沐杰的脑袋。
沐杰还在那里优哉游哉的教习廖优优打球。一点危险意识都没有。
“优优,挥杆的时候一定要用力,就像这样。”为了让廖优优的姿势标准,沐杰干脆站到她的身后手把手的教导起来。
看着这样的一幕,廖俊辉的胸口一把小火苗蹭蹭的燃烧起来,这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敢当着他的面占廖优优的便宜!
从廖俊辉的这个角度看过去,沐杰可以将廖优优抱了个满怀,泡女人的高手一般都是这样从美女身上卡油的。
廖俊辉又是一竿子挥了出去,将高尔夫球打的行踪不明,搞得客户额头直冒冷汗,莫不是他得罪了廖俊辉方不自知?
“这样可以吗?”廖优优挣脱了沐杰的指引,独自的挥了一竿子。
“有进步了!”沐杰笑逐颜开,朝廖优优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廖优优打得起劲,不禁的朝廖俊辉那边看了过去,问沐杰道:“你们经常在一起打球吗?”
“……”她冷不防的一问,沐杰也朝廖俊辉那边看了过去,说:“那是。”
“那你是不是总输啊?”廖优优悄悄的问,她倒不是想打击沐杰,只是觉得他一定总是被廖俊辉欺负才对。
“……”沐杰搔了搔头皮,说:“我认识的人里还没有能胜得过他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哥不是总欺负我一个,他谁都欺负。
“他这么厉害啊?”廖优优明显的不太相信。他能将公司做得如此规模,哪里来的闲工夫打球?
“那个家伙厉害着呢。”话似是说了一半,沐杰靠近廖优优耳语起来,道:“他认真起来根本就不是人,那家伙除了毒品没试过,没有他不碰的。”
廖优优瞪大了眼睛,与沐杰耳语了回去:“……也包括杀人吗?”
沐杰愣怔了一下,故作深沉的说:“杀人游戏他常玩。”
廖优优的后背瞬间直冒凉气,“不会吧!”她很想说那是犯法的事情他也敢做?
看着廖优优一脸惊恐的样子,沐杰实在不忍在继续吓她,捧腹着说:“我说的是杀人游戏。”
“……”
“不过,他真的杀过……”
见廖优优嘴巴里能放个鸡蛋了,沐杰说:“杀过马,赛马场上的事情,他赌气给了它一枪,将马头给打爆了。”
“马有什么错?”廖优优心里有些气愤。
“知道什么叫做隔山振虎,杀鸡儆猴吗?他当时想杀的其实不是马,是给马下药的人。”沐杰看
着廖优优说。
“那马还是无辜的啊。”
“因为够狠,所以他赢了,不然你不会见到如今的他。”
“……”廖优优的眼中盛满了不可思议。
她不明白了,真的不明白了,廖家那么大的产业,廖俊辉干什么还要费尽心机的去英国开创自己的事业,还差点将命丢在了异国他乡。
沐杰看着远方的廖俊辉,感觉今天有些多言了,他没有在跟廖优优说下去,有些事有些话不是他一个外人可以介入的,只有当事人自己才能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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