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致瞧见陈易安出现在舞台下,差点下巴都惊掉了。
“这是前未婚夫追前未婚妻的戏码啊!我靠!不会是陈易安看着咱们唯一红了,又喜欢上过来追了吧?”何致忙放下杯里的水,她可不能让这家伙得逞了,忙电话通知自己男友齐凯。
“喂!凯哥,我这有个人渣要爆料,你收不收?”最近她和齐凯相处的很好,凯哥是她的腻称。
齐凯刚刚打算出门开车去接何致,见她电话打来,有些忍不住了。
“什么事?那个人渣惹我媳妇生气了,我看看可不可以爆料,不行的话,我过去揍他一顿,瞧把他能的。”齐凯好心情调侃。
何致跺了跺脚:“哎呀!同你说正事呢?那啥我家姐妹薛唯一的前未婚夫过来听她唱歌了,他不是有未婚妻了吗?怎么还这样,他这是不是劈腿,肯定又要花言巧语骗我家唯一,他当年都那样忘恩负义了,还真是有脸。”
齐凯蹙眉:“哦!这事啊?你帮我拍个照片,我先存着,等到真的发现他别有用心,伤害了唯一我再曝光,目前不行。毕竟说不定只是他一厢情愿或者是心血来潮看看前任也说不定,这时候曝光显然是打草惊蛇。”
何致犹豫的想了想,然后点头同意。“成,我先拍照给你,回头我找我姐妹聊聊。”
“嗯嗯!”齐凯有些欲哭无泪,他好好一个杂志社的编辑,这会子因为厉彻的吩咐,他倒是成娱乐播报了。
薛唯一唱完几首歌,中途下来休息时,正打算回化妆间休息几分钟。
陈易安眼尖的便跟了上来。“唯一,累不累?渴不渴?喝点水吧!”
陈易安将手里的矿泉水递到薛唯一面前,薛唯一微笑着接过:“谢谢!”
“唯一,现场听你唱歌真好听!你有没有想过发表专辑?”陈易安由心问道,确实太好听了,可以参加歌手大赛了。
“出专辑?这个我没有想过,我目前更渴望脚踏实地,毕竟我这边更需要钱养家糊口,我可不奢望那种事。”薛唯一苦笑。
以前她觉得她要的东西似乎都不费吹灰之力,而经历家里破产后,她深深发现,其实富裕只是把一个人给圈养了起来,让你只会享受不会懂得事物的来之不易,尽管老师如何说,尽管父母或者朋友的话多么有道理,却都得不到深刻的体会。
而当你落魄之后,你才会发现,曾经你觉得毫不费力的一些东西,其实有时候你在奋斗的时候,会觉得特别特别难,有可能甚至成为奢望。
比如?房子?
囚禁一生都没法得到的财富,得到真正属于自己家的一个家。
陈易安见薛唯一犹如那些他看过的那些被现实压迫后妥协一样的人们,他心里有些感伤。
“我花钱帮你出专辑好不好?”忍不住他直接道。
薛唯一看着他,摇了摇头:“不必了,我要的不是别人的可怜,既然命运让我体验人生,那我就好好体验人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相信我可以。”
开什么玩笑,她会让他可怜帮助,这样一来他还会这样尊重自己吗?
陈易安犹豫着想了想,然后没有继续说话。
“时间到了,谢谢你的水,回聊。”薛唯一拧开瓶盖喝了几口水。
“嗯嗯!我今晚送你回去?”陈易安的眼神里有些愧疚,薛唯一却视而不见,有时候当一个人良心发现有愧疚时,其实没必要去原谅,因为他已经造成了伤害。
薛唯一再次上台演唱,情绪丝毫没有受到刚刚陈易安的影响。
“唯一似乎真的没有对陈易安旧情难忘或者特别难过呢?难道她和他现在只是和平做朋友了?”何致看着刚刚她拍的照片。
照片里是陈易安非常讨好的递给薛唯一水的样子,显得特别的哈巴狗一样。
晚上,陈易安载着薛唯一回家。一路上,薛唯一却一直心情淡淡,也不太多言。
“唯一,我能送你上楼吗?”陈易安把车停到薛唯一楼下。
“嗯!好。”薛唯一不拒绝。
因为今天白天出门前,物业就通知今天晚上会停电,这会正好陈易安可以作伴。
两个人进了楼道口,陈易安打开手电筒,忙问:“开关在哪里?”
“哦!今天停电了,开关没用。”薛唯一无所谓的道。
陈易安傻眼,他突然觉得自己被利用了。
“怎么了?没事,有我呢,我家在五楼,进屋了我请你喝茶。”薛唯一以为他害怕,忙安慰道。
“没有,没有,走吧!”陈易安才不害怕,要是让她来安慰自己,岂不是让她看笑话了,这可不行。
“好吧!”薛唯一心里那个乐,顺带着上楼的脚步都迈的欢快起来。
寂静的夜里,狭窄的楼道口里,传来两个人“踏踏踏”的脚步声。
隐隐约约伴随着旧房子的映衬,显得有些恐怖起来。
“喵……”一声猫叫突然从一旁响起,然后让整个楼道都显得诡异起来。
“唯一别怕,有我在。”陈易安伸手忙握住薛唯一的手给予安慰。
薛唯一见他这样,心里好笑。她经历了这样多,怎么可能会怕黑。
如果胆小,她就不会参加野外生存节目了。看来陈易安还是不太了解自己。
“唯一别怕哈,有我在。”陈易安见薛唯一不回话,转头安慰道。
薛唯一忙装作害怕的模样点了点头:“好!有你在就好,有你在就好。”
陈易安似乎很享受这种被依赖的感觉,然后一直牵着薛唯一的手到了她家门前。
薛唯一开了门,然后找来之前买来的蜡烛,然后点燃。
“你在家吃过烛光晚餐?”陈易安蹙眉问道。
“嗯!吃过,同唯心一起吃的牛排,她挺高兴的。”薛唯一老实说。
“哦!她现在睡了吧?”陈易安一边问一边观察着房间里的装修设备。
“睡了,我们小声点,我给你倒茶哈。”薛唯一没有丝毫的自卑,虽然她的房子有些旧,而且小,但是她不会不满足,只要有家人的地方就是家。
“唯一,你这间房租金多少?”陈易安看了她租的房子后,想到的还是这个问题。
薛唯一倒了一杯茶过来,忙道:“这房子一年租金是一万多,这已经是最便宜的房子了,我很知足了,给!喝茶。”
陈易安接过茶杯,心里一阵酸楚,曾经他即便租房都没有租这样查的,就是怕她受委屈看不上,可是如今她却已经如此这般的坦然面对这一切了。
两个人在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殊不知楼下一辆白色的宾利正停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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