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解散的时候,于教官向众人宣告,明日露营,学习野地生存,包括紧急救护。
薛云娜把着翟清松的肩膀说:“露营,野地生存,紧急救护,这些都是什么玩意,我们需要吗?我们这些小白鼠要当到什么时候?”
翟清松所做的就是他竖着耳朵听,等薛云娜说完话了,她的气也就出完了。她的气出完了,正常的薛云娜也就回来了。
冯源她对这些通知毫不在意,上面安排什么就是什么,这么多年了,她对服从,绝对服从,她已经习惯,至于怎么做,要做到什么,还是在过程和结果由自己拿捏。李梅教会了她这个,冯源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记住,只清清楚楚的记住这些,是不是很是可笑?
吴教官没有出现,她那几脚踢得她太狠了。
至于踢到她什么程度,很快,她就知道了。吴教官把她单独留下。
于教官说:“冯源,我们比试一场吧。”
他说话,说的很男人,他要为自己的妻子争出一些公道。
冯源心想李梅究竟是怎么想的她不知道吗?她还送她去死。
“我不想和你比试。”冯源淡淡地回绝了于教官。于教官本来想,在武斗中,自己趁机照着她的屁股上踹上几脚,舒舒气,灭灭她的威风。现在冯源回绝了,那怎么行?不行也得行,这是教官的命令。
“这是命令!”于教官盛气凌人地说。
冯源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于教官一个白鹤亮翅,对着冯源扑打过来,目标,脸。
冯源,闪过,在她脚底不断的旋转,最后,腾空而起,直奔于教官的面门来,目标一样,这是,她用的是脚。
于教官躲闪不及,脸上挨了几下,冯源用的是鞋底,灰土鞋印印在于教官的脸上,冯源再次立定,她已经和于教官拉开了一米的距离。
于教官一个猛虎下山直扑了过来。冯源向远处飘过,再次拉开她与于教官的距离,一米五。
于教官立定问:“你这是轻功?”
冯源淡淡的说:“不是轻功。”
于教官说:“那这是什么功夫?”
冯源说:“我还没有起名。”
于教官问:“你为什么踢吴教官,你对她有仇?”
冯源说:“我做了就是做了,打斗起来,没有分寸,还是有的。你这是要为吴教官报仇吗?好吧,你来吧,我不躲。”
于教官看着冯源,呆立了一会儿,他说:“我的心小了,下次,你和吴教官在决斗的时候,请下手轻一点。”
冯源心想,你什么时候心大过,嘴上说:“好的,我记住了。请你转告吴教官,如果她对我不满意,大可以打回去,我不还手。”
于教官对冯源挥了挥手,示意可以走了。
冯源向于教官敬礼,转身离开。
回到宿舍,推开门,寝室里传出阵阵清雅的饭香。
寝室里没有叶子薰,围着房间找了半天,也没有见到半片纸条,这次很显然叶子薰走的不远。
打开餐盒,闻着味,去卫生间简单的洗漱。
饭很是好吃,还为她准备了一小瓶二两的白酒。冯源仰头就这剩下的菜,喝光。不多不少刚刚好。
冯源记起上午,叶子薰安慰好了她,自己又出去做午饭,等她吃完,再次关门出去,似乎,就是那一会儿,她就反常的见不到她本人,平时她都会要求搂搂,抱抱,再加上偷亲,她才黏黏糊糊的再离开她的,这是怎么了?
这晚,头睡觉前,她竟然没有回来。
冯源去找于教官,于教官和吴教官也不知道,最后他们把冯源带到叶子薰办公的地方。
叶子薰在办公室里睡着了,办公室里面满满酒香的味道。
于教官拱着鼻子,使劲闻了一会儿说:“这酒好,这姑娘从哪里搞到手的?他还自己一个人偷偷的喝。”
于教官随手捡起地上的一个瓶子,地上的酒瓶子很普通,连标签都没有,他拿在手里看了看,也没有看出什么门道,探着头,把鼻子放在瓶口处,他闻了闻瓶口,这酒好。
吴教官和冯源两人硬是把叶子薰拖回寝室。
叶子薰像是在酒瓶子里洗了一个澡,酒味传的满院子都是。男生闻着味出来,看到自己的女神,现在就像一条酒虫,她被吴教官和冯源拖着回来。平时没有觉得叶子薰的个子有多高,现在黑色的夜幕中看不出叶子熏得身形,又看不到酒后的叶子薰的模样,让这些男生想跟着进入女生的庭院,又怕吴教官说,他们都趴在院子门口的圆形拱门出,巴巴的望着。吴教官和冯源把叶子薰搬到床上,吴教官说:“一个女人的骨头怎么比男人的骨头还重。”
冯源送走吴教官,觉得吴教官在看到叶子熏的无赖样,怕是更有话说。
吴教官在门口处站住,她轻声问冯源,“现在感觉好点没有?”冯源没有做任何解释,只是顺着吴教官的问话说:“是。”
吴教官说:“我知道李梅有求死的打算,我没有拦她,除了那次的任务,她是最佳人选以外,还有就是,我也想她死,我是为了你好。”
“站住!”冯源喊住要走的吴教官,她上前迈了一步,她对吴教官说:“如果,我的命和李梅的命放在一起,有我选择的话,我选她活着。”
吴教官说:“谁都会说,真正面对的时候,就不一定再是这种答案。”她的话里面带着嘲讽。
冯源问:“你不是我,你为什么要为我做决定?”
吴教官看着深夜里的冯源,她问:“你不恨她吗?”
冯源说:“我恨她。”
吴教官说:“最终结果不是一样的?”
冯源说:“我恨她,就一定要让她死吗?我恨她,为什么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个世上。”
吴教官身子一僵,她记起李梅说的话,“冯源是另外一个我。”那是她死前对她说的话。原来以为李梅是安慰她,不想让她伤心难过。可是李梅没有想到她。
吴教官说:“冯源,你知道我恨你么?但是我没有叫你去死。”
吴教官说玩就走了,冯源也转身回了房间。那句话像空气一样,倏地消失无影无踪。
薛云娜房间里的两个人,睡得跟死猪一样。
冯源回到房间,脱掉叶子薰身上的衣服,拿着热湿毛巾一点点的为她擦身,她的肌肉像是玉一般,闪着清润的光泽,冯源手里的毛巾所到之处,都会引来叶子熏得轻轻叹息,她舒服的翻了一下身,嘴里嘟囔着,“#&……”
“你说的什么?”
“#&……”她长臂一伸,勾住冯源的脖子,一把把冯源勾进自己的怀里,她就像考拉抱在树干上睡觉一样,手脚牢牢的圈住冯源。
冯源本想推开她,看着她痛苦的脸,她一头扎进叶子薰的怀里,冯源缓缓的躺下,拉过被子,为两人盖上。一夜无梦。
等冯源醒过来,叶子薰脸上惊愕带着惊恐的看着她。
冯源推开叶子薰,不,推开何子炫,她说:“醒了,穿上衣服,起床去做饭,我饿了。”
何子炫拉着冯源的衣襟说:“冯源,你知道了?!”
冯源推开何子炫的手,低头着地上的鞋,何子炫急切的说:“冯源,我不是故意想要骗你的,请你相信我。”
冯源继续穿鞋,不理会何子炫,何子炫坐在床上说:“冯源,你说过,你日后会听我说的。”她的声音已经恢复成男音,让冯源感觉也是很赏心悦目的,冯源暗暗的骂道:“还是一个妖神。”
何子炫像念经一样,说:“冯源,我真的有难处。”
“冯源……。”
冯源被他烦坏了,她问:“何子璋说你已经死了。何子炫!”
“哦,冯源,我真的有难处。”
“连自己的死也要编进来么?”冯源的语气很不善。
“……”
冯源继续逼问道:“你找过我,为什么你突然就又跑掉?”
“……”
“你有你的难处,你现在就按着你说的做吧,我要求换宿舍。”
何子炫听到冯源说换宿舍,忙仰头,脚上使劲,把冯源扑倒在床上,娇媚地说:“冯源,我现在是女生。”
冯源双手撑着何子炫的脸,讥讽道:“对!你是一名被多个男生疯狂爱慕的女人。”
何子炫哀求道:“冯源,你要帮我。求你!”
冯原直接对她下命令道:“起床穿衣,洗漱去做饭!停!你别惹我!”
“好!只要你继续和我住在一起!”
“……”
早晨,从军营外开进来两辆大车,这两辆都是大货车,一辆货车装物资,一辆货车装人。
特训队的三十名学员都坐在货车的后车厢,教官都坐在货车里面。
这是有五个座位的货车。
坐在货车后车厢的每个人,他们都紧张的扒着车厢的外栏。
冯源坐在叶子熏得前面,为她挡住众人火热的视线,祝福则是坐在她的外围,努力的给她挤出一个可以活动的空间。
祝福直接招呼冯源,“冯源,你往我这里坐坐。”
叶子薰说:“冯源还要做在我这里。”
祝福说:“叶子薰,冯源她是一个女生,你也是一名女生,你不要这样霸着她。”
叶子薰说:“她是我的。我就要霸着她。”
祝福说:“你有病吧!”
曲一线急了,“祝福,你注意你的说辞,说谁有病呢?那是你吧!叶子薰不和冯源坐在一起,难道和你这个粗老爷们坐着。”
于立三说:“祝福,你喜欢冯源,不要拿叶子薰说事,人家姐妹两个好,那是人家的事,你着什么急。”
贾少民说:“叶子薰别生气,我带了零食,你吃!”
“……”
“烦不烦!”冯源怒了。
叶子薰说:“你们都别说话了,我要睡觉,别吵着我。”
冯源对叶子薰骂道:“妖精!”
“……”
货车晃晃悠悠的走向深山老林中,车停下来也只是在中午的时候,让他们活动了活动身体,继续上车赶路。
货车晃晃悠悠的又开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在特训队所有学生抗议之前,他们终于到了目的地,这里的风景很好,还能看到村里的人。
他们选择在一个比较开阔的空地准备扎棚。
她坐在一旁看着叶子薰忙忙碌碌的独自一人扎帐篷。想要过来帮忙的人不少,想要靠近他们帐篷的人更多,最后冯源依靠在一棵歪脖树,睡着了。
叶子薰把自己剩下的活,甩给跑过来献殷勤的男生们,做了彻头彻尾的甩手掌柜。
叶子薰也走了过去,不是他不早一点过来,而是不敢,生怕动怒中的冯源会不会不理他。
他慢慢的靠近冯源,揽过来冯源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腿上,看着远处的吵吵闹闹。
这个部队他很熟悉,他曾和这支队伍多次合作,至于这次他们为什么主动揽起京都大学的军训,他并不知情也不想打听。
上次,张晓天等人过来看冯源,张晓天在头走的时候,告诉他,这些人员里面有翟老爷子的未来孙媳妇。原来他想的是这个人,有可能是冯源,但是如果他们想要调查冯源,也是很简单,不用这么大费篇章的穷折腾吧,老爷子那一定是真的老了。
老爷子还藏着什么。
今天他到了这里,觉得老爷子的孙儿媳妇一定是薛云娜,翟老爷子为了套住薛云娜,故意先把冯源定住,冯源是个女生,那么他的孙子就是翟清松,所以翟清松的举手投足带着部队的作风。这老爷子真是下了大本钱,他不怕薛云娜知道是他的手笔,不把他的那几根驴尾巴扯掉,让他再也没有胡子可捋,看来他真的是老了,这张牌他要是不好好的用,就对不着上天对他的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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