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源看着卖弄她的妖媚的叶子薰,叶子熏的那张脸慢慢的靠近,心中警铃大作,身子不动,呵斥的声音已经从冯源嘴里发出,“起开!”
叶子薰身子停下来,两眼仔细的打量冯源,然后缓缓的拉开她与冯源的距离,她说:“冯源,你这个样子,太难看。”
冯源依旧板着脸,斜着眼瞄叶子薰。
叶子薰刚刚以为这是一个转机,冯源又说:“我不是再说玩笑。”
她仰头倒在床上,嚎起来:“无聊!”
冯源起床,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
“啊!冯源,你连换衣服也要避开我,你太过分了。”叶子薰侧身躺着,眼钩钩的瞧着冯源的脚,猛地动了一下身子,她就看到冯源抱着衣服下床。
“你这种变态一样的人物,不防你,还不让你有机会再祸害我啊。”
“冯源,你睡了一觉,就变了。抗议!今晚,我一定要抱着你睡。”叶子薰跟着冯源的身后,努力征求自己的那部分权力。
冯源当着她的面关上卫生间的门,只听咔嚓一声,里面插上插销,叶子薰的手还是晚了一步。她懊恼的看着门板说:“冯源,你对我有了戒备心,我怎么你了,你必须说清楚。以前你可是总穿着小裤衩和小背心在我面前晃的。”
里面没有动静,叶子薰趴在门板上等了半天。
“叶子薰!你给我让开!我要出去!”
叶子薰往前猛跨出一步,门板打开,冯源也扑了出来,她扑在叶子薰的怀里。
叶子薰抱着冯源旋转,砰地一声,卫生间的门关上,冯源被叶子薰按压在门板上,冯源低头,躲过,却没有躲过强悍的叶子薰再一次的强袭。
冯源的嘴唇上还是最终印上叶子炫的红唇。
心满意足的叶子薰松开冯源的嘴唇说:“等我一会儿,喂饱你啊。”
冯源下手之前,那只妖神一样的人,溜出门口。
叶子薰说的喂饱,是真真实实的喂饱,她的厨艺成功的征服了冯源的胃,同时也吸引了厨师们垂涎她做的饭。
叶子薰可以说是厨房里的老大,对这些厨师横加指责,在她的指责下,所有的厨师都投入打理自己的形象。她做饭是在这些人的观摩中做好,再倒入盘子中。剩下的锅底,由他们品尝。
在走之前,中午的菜名和材料都写在黑板上。
这些菜将是特训队等人的晚餐。
何子璋躺在自己的病床上,一动不动。
“你好,身体好些之后就要出去走走,不要总躺在床上,会加重病情的。”一些善意的护士提醒何子璋。何子璋躺在床上,不愿意动,反正就差一个星期,他们就都回来的,自己还能做什么。
那名女护士看看表,轻声对何子璋说:“你想吃什么?我知道一家餐馆,厨师的手艺不错,你尝尝。”
“我要吃鱼香肉丝,一份米饭,一碗汤。”
那家的服务生就是祝愿,她与祝福在火车站分手之后,她乘公交车来到她的工作地点。在这里,她已经工作半年了,开饭店的老板是他的叔叔,她喜欢在这里工作。用他爸爸的话说:“祝愿,你跟你妈一个样,就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第一次来京都,她是跟着她的叔叔女儿兰芝一起来的,那年她刚上初中二年级,她的学习成绩很好,作为又是考了全校第一的奖励,表姐兰芝带着她来京都,为她买过年的新衣服,京都的繁华让她留恋。
她在初三的下半学期,她听到叔叔对自己的爸爸讲,他的饭店要招工,她在当时就拿定主意,毛遂自荐,“叔叔,我想去京都。我想在那里寻找机会。”祝愿的爸爸对他的弟弟说:“带去吧!我的工资供养不了三个人的学费,她跟她的妈妈一样,喜欢花里胡哨少的东西,在她小的时候出去闯闯,也许,吃了亏,在将来,她能安静下来认真读书。”
祝愿今年十七岁。她带着医院定下的饭菜,她来送饭菜。她一路上,医院的护士看到她,都对她说,“祝愿,来了,今天你给谁送饭啊?”
“三楼的兰芝姐。”
祝愿蹦蹦跳跳的通过楼梯,跑到三楼护理站。
“祝愿,你姐姐不在,她去手术室了。你把鱼香肉丝的那一份送给贵宾室。这饭菜是那里面小伙子的。”
祝愿把自己的头发编起来,挽成一个发咎,用黑色丝网收紧,别到后面粉红的大花儿上面。上身身穿鹅黄荷叶领长袖雪纺纱褂子,下摆塞进黑色西服裤,脚蹬带花黑色低跟皮鞋。整个装束让她的稚嫩更显得娇艳如花。
“好的!这是我兰芝姐的,请帮我为兰芝姐放好!谢谢王姐!”清脆悦耳如百灵鸟般的声音,让人心生喜爱。
“祝愿,京都电影学院要招生了,你去考考去呗,就靠你这么美的模样,绝对能考上,也比整天在餐馆里面混着。”说话的王姐,她已过五旬,他的儿子刚为他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她心里美,尤其看到她喜欢的祝愿,嘴上的话就更多了。
“王姐,我先给人家送饭,一会儿就出来,我再陪你聊天。”
“我今天下班早,我听你姐说你一会要过来,我特意留下等着你,看看你。现在,你去忙吧!”
王姐目送祝愿进了对面的贵宾室,自己脱下身上的护士服,塞进橱柜里,再从橱柜拿出她的包,迅速离开空无一人的手术站。
祝愿获得里面的人的同意,她推门而入,看到坐在病床上的何子璋,突然一愣,她是被何子璋的容貌和气质惊呆了,红霞飞上她的小脸。
何子璋看到祝愿也是心头一震,这等姿色,他也是没有见过,“你来我的房间这是有事需要我帮忙?”
“不是,不是,我是送外卖的,您定的鱼香肉丝套餐,我送过来了。”
何子璋暗暗为她感到可惜,这样的一个可怜可俐的人儿,竟然是送外卖的餐店小妹。
祝愿手脚麻利的为何子璋扯出餐桌,放上餐盒,还为何子璋铺上餐巾,摆好用餐的工具,收拾自己的外送包,转身整备离开。
“哎!你!……”
“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么?”
“倒杯水吧。”
“好的。”
“你可不可以在这里坐一会儿?”
“什么?”
“我想让你陪我坐一会儿。”
“哦!好的!您慢慢吃,我可以多坐一会儿。”
“好。”
祝愿安静的坐在床边的沙发上,茶几上放的一本杂志,她拿了起来,随意翻动。
何子璋一边吃着餐盒里的饭,一边偷眼打量那个坐在他旁边的送餐小妹,她面容看上去很眼熟,也很亲切,自己嘴里的话似乎可以和她说,因为自己想说的话,很多。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家宜室。”祝愿轻声吟哦,何子璋听到,停下手上的动作,“你在说什么?”
“《诗经。国风。周南》中的诗句。”祝福以为面前的这个男子一定懂很多,当她把《诗经。国风。周南》说出来之后,她才明白眼前的男子空有一副温文尔雅的好皮囊而已,不由得失望。
祝愿失望的神色没有逃过何子璋的眼睛,他对这种眼神很熟悉。这种失望的眼神,他的父母的眼睛里,多次出现过;他的爷爷奶奶的眼睛里,也曾多次出现过,冯源的眼睛里也出现过。
“拿上你的东西,走吧!”何子璋立刻下了逐客令。
两人就这样不欢而散了。
祝愿的表姐兰芝在祝愿离开医院后不久,她从手术室里出来,快速返回护理站,只看到她的午餐,却没有看到贵宾室的病人午餐,当即拿起柜台上的座机,给家里的饭店打了过去,“妈,我还点了鱼香肉丝,怎么那个菜没有送来?什么送了?祝愿吗?哦,见到了,没事。”
兰芝走进贵宾室,见何子璋餐桌上的饭菜没有动上几口,总归是吃了一些,心头的石头算是落地,“您好,我来为您收拾餐桌。”
何子璋闷头倒在床上,眼睛看着窗户,眼前浮现的还是祝愿的失望的神色。又起身坐起,“《诗经。国风。周南》你知道里面写的都有什么吗?”
“啊?!”兰芝手上一顿,回过头对何子璋说:“我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书。”
“好吧,你收拾完就直接出去吧。”何子璋再次闷头倒在床上,两眼紧紧的闭上,他的心头的烦闷并没有消减下去,反而更糟了。
兰芝见到何子璋这样的情景,心里对祝愿很是埋怨,自作主张做事,信口开河的说话,无端为自己的工作增添了麻烦。她耐心,温柔的对何子璋说:“送餐小妹向您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吧?”
何子璋闷声闷气的说:“嗯。她说,桃之夭夭什么的,一串。”
“今天给你送餐的小妹,她是我的表妹。她从小就喜欢看一些古书方面的书籍,你说,考试又不考这方面的内容,她看它有用吗?为这,她没少挨她哥哥的骂。”
“骂她什么?”
“不务正业呗,还能有什么,她每次听到她哥哥说她不务正业,她就和她的哥哥吵吵,这不,她哥哥考上大学,她不读书来我家饭店做了送菜小妹。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何子璋坐起身来,他对这个女孩子很感兴趣,他见过的女孩子没有一个人会有这样的喜好,不,还有冯源。
“她叫什么名字?”
“……祝愿。”兰芝心里责怪自己的大伯怎么为孩子起这个名字,总的向人家解释一番,才不会起误会。
“祝愿?”何子璋对这个名字唯一感兴趣的就是那个Y-U-A-N,爱屋及乌,他觉得没有什么。
“嗯。”兰芝见何子璋并没有对这个名字纠缠,本来做好一番的解释,觉得不用再解释,心头里还是少了一些什么。她很喜欢这个病人,而这个病人从醒来之后,他只和她说话,对别的护士冷冷的不理不睬,她以为自己有些是特殊的。
何子璋再次向她问话,“她的哥哥叫祝福?”
“嗯。”兰芝嘴里说着,心里不由得嘀咕,何子璋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他认识祝福?
“她的哥哥刚考进京都大学?”她听着何子璋的再次问话的内容,心里确定他一定和祝福认识,如果他离开医院,是不是可以因为祝福而再次见面?
兰芝略微迟疑了一下说:“对啊!”
“他们来自金台市,中山县?”
“对啊?你怎么这么清楚?”兰芝等着何子璋说出他认识祝福的话,她一定会说,她和她的表哥祝福很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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