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妈妈和冯妈妈做在冯源的房间里,何妈妈对冯妈妈说:“幼小的儿子就被我亲自送进那里,只是因为当年他的母亲我,在成年之后,想尽一切办法脱离那里,最后,不得已的立下约定。幸亏,冯源一直在,一直在。权利,金钱很容易改变人的心性,而我家的园园还是过早聪慧的孩子。即便是现在,我再回想,我依旧恨着自己的出生。”
冯妈妈拉着何妈妈的手,安慰着说:“老天爷不想让他们其中任何人孤苦伶仃,提早安排了他们的缘分。我家源源,自小女人会的,她一概都不会。男人会的,她会,可谁家会要一个会功夫的女人,还是整个一个假小子。我没日没夜的愁啊,姑娘眼看着大了,她这样子,谁会要她?你家欣欣一上门,我的心就落地了,好赖有人要她。谁成想……”
“那是我知道。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又不能出面,踢了这个,抬了那个。还好,冯源不是那种唯唯诺诺的人。”
“可不。我家姑娘对我说,嫁给不如意的人,生活过得不如意,那是自己给自己下套,见不得自己过得幸福的自虐人。她说,她要为了她自己幸福,要独身。当时我就想,姑娘心气为何这么大,当时又不得不妥协。自己就这么一个姑娘,自己再不心疼她,更没有人心疼她了。”
“我家园园很会心疼人。”
“可不是。早中晚,一日三餐,餐餐不重样,亲自做好,按时送上门,连饭桶都不让我姑娘动手洗。这么多年过去了,只有我姑娘闹你家的园园,也没有看到你家园园生过气。那孩子心比较大,又会知道疼人,又不摆架子,这是我家源源几世修来的福气。”
冯妈妈很满意这桩婚姻。新房他夫妇两人看过了,也在同一个小区,两栋别墅之间的距离不远。房间里的摆设布局基本上和她家相似,尤其是两人的新房,几乎全部照搬过来的。可以预见将来,冯源的日子就是阔太太的生活。
冯爸爸和何爸爸两人挤在厨房里,一起研究菜样,准备在办婚礼仪式时的餐桌上,给客人们完美的印象。
冯源仔细的打量支在自己身体上方的何子炫,没来由的紧张起来,在何子炫的眼睛里看得到,他在严肃的强调财物的问题。真是一个大男子主义啊!冯源感叹。
“我记住了。”这是自小在何子炫面前养成的习惯,自己这样说出来,熟悉的感觉,园园真的回来了,真的守着他的约定找到她。
双手被何子炫固定在头上,双腿也被何子炫牢牢地压住,冯源故作镇定,强行压下去心里面的狂喜,她说:“园园。我记住了。”
何子炫听到冯源说的这句话,紧紧地搂住冯源,将他的头深深地扎进冯源的颈窝处。
黄医生对彭杰说:“你那小哥哥,我把他暂时关起来。别生我的气,我怕这小子拎不清,中了美人迷药,再给老板和老板娘搅了局。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糟透了,没有一天是可以完美秀恩爱的。我这外人急的都不知道要做什么,才好。”
彭杰点点头,张晓天要是浑起来,他都怕,也不知道这脾气随了家里的谁。
黄医生和他瞎聊了一会儿,被一名小护士叫走,庭院的凳子上,只坐着一个他。西面的太阳已经下山,倦鸟归林,想想房间里还有一个祖宗要安慰,彭杰也就不再觉得自己打的那巴掌应该多后悔。
张晓天这样的敢于自作主张,一切也都是老板纵容的,以前,张晓天做事的结果没有出过过错,一切还令人满意,在这件事情上,张晓天怎么就像是中了邪一样?张晓天不是不清楚老板对冯源的爱意有多深。
彭杰实在猜不透,天色已晚,庭院里的路灯照亮自己的前面。
“何妈妈呀,我担心的是我家的源源太过于自我,时间久了,你家园园一定会和她争吵。如果,争吵,心里的话的喊出来,也就可以真对话的内容,两人沟通,这种日子也没啥。就怕是我家的闷葫芦,憋着不说,赌气走人,这可怎么着啊!”
“哎呀呀,就是文化人好,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得清清楚楚,我小学没有念几年学,早先就是工厂的一名工人,之后,也是只围着灶台转的厨师。亲家母孩子的事情你就多操点心。”
“我们的孩子,一起管啊,再怎么着,他们长到多少岁,还是我们的孩子,管他们,他们就得老老实实的听。”
“对!对!对!”
何妈妈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突然听到冯妈妈一说,心里立刻揪了起来,她家的源源是闷葫芦,我家的园园也是心里很有主见的人,日后,两人总是争吵,也不是好事。
何妈妈望着漆黑的窗外,这种事情,自己也不敢说,有的婚姻是越过越旺,都是添财添福,添丁添人的好事;有的婚姻是越过越淡,最终会落得曲终人散的惨淡收尾。反过来又一想,自己的孩子是一个男孩子,怕什么。何妈妈放松心情,安慰冯妈妈说:“孩子们自己的事情,我们瞎操什么心,再说了,刚刚结婚,两个孩子在一起,总会有一段磨合期。我们只要好好的教导,他们会知道婚姻生活到底应该怎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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