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源被何子炫叫醒,她皱着眉头对何子炫说:“必须这么早吗?”
何子炫抱起她,走进卫生间将她放在一个单人高腿白色皮椅上,椅背的高度,直到冯源的腰部,这是为她量身特制的。
“园园,你为什么非要抱着我进卫生间洗漱?知不知道我也有手有脚的。”
“月月,你看你怎么能这么说?为夫在享受有妻子的乐趣。而你,在我的眼里还是一个刚刚会走路的幼儿。”
冯源心想,他的乐趣实在是恶趣味,既然自己是他的老婆,满足他的任何想法和开发任何的乐趣。
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添置了特质的摇篮,添置了特制的座椅等等的物品,在这幼儿阶段中应该有的一切。
冯源坐在特质椅上,任由何子炫的手指在她的身上忙碌。等她睁开眼睛,自己脸部、颈部、手部的护理全部完成。
“睡醒了?”何子炫在冯源的耳边说。
“嗯。睡醒了。”冯源点点头。
“来,张口。”冯源配合着何子炫,张开嘴。
“漱口。”何子炫将漱口水端到冯源的嘴边,小心的将漱口水倒入冯源的口里少许,撤走水杯,冯源漱了几下吐出嘴里的水,连着重复了两次之后,何子炫将嘴角的白沫温柔的擦去,仔细查看几遍之后,眉开眼笑地说:“我家的月月就是最好的,谁也不能抢走我的月月。”冯源乖乖的任由他的大手拿着梳子,将蓬松的头发梳理顺溜。
“头发长了。”冯源提醒何子炫,她已经提醒了N遍。
“我正在学编辫子。辫花我也买了。”何子炫似乎是在向冯源炫耀他的先见之明。
“睡觉会扯到头发,很疼的。”冯源抱怨道。
“我让人买头帽。”何子炫小心的将冯源的头发打理出一个形状。
“月月,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你就没有什么要求,要我做到的吗?”
“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冯源问。
“按时间来说,你才三岁。八岁上小学,十四岁上初中,十八岁上高中。十八岁你就算成年了,你就不会再被我约束。”
“还有十五年啊。”冯源嘟囔说,“未成年的孩子生孩子,触犯了什么法律?会判你几年牢?”
何子炫为冯源画好妆容,温柔的说:“你身份证上的年龄可是已经成年。你的没有过的美好的那几年,我必须补回来。”
“呵呵。”冯源无奈的笑笑。
“月月,我的律师一会儿就过来,他要你签的文件,你要都签上你的名字。”何子炫叮嘱冯源。
“你重复说了好几遍了。”冯源无奈的说。
“重复多少遍,你也要做到啊。记住,别不耐烦,甩笔不干。”
“知道了。知道了。”
当一队律师推着车走了进来时,冯源的眼睛立刻突了出去。
“乖,你答应我的。”何子炫在一旁提醒道。
冯源暗自计算时间,怪不得何子炫在天未亮,就把她从床上抱起来,一早开始准备,原来……冯源按住何子炫的手说:“园园,我太心疼你了,你以前是不是一直不停地签署文件?”
何子炫的日子很轻松,因为他有一个很强大的助手团帮他打理一切事物,他只要做好定夺和发布命令即可。
何子炫扁着嘴,点点头,“我做了好多年。”
冯源抱着何子炫,拍拍何子炫的后背,安慰道:“你还有我。我能帮你。”
“你先签字。”何子炫不为所动。
冯源点点头,看来签字这事情,的确很重要。
冯源认认真真真的不停地签字,那些律师总是在她的笔尖刚离开纸面,撤走文件,再塞进来一个文件,签字的位置刚刚好在自己的笔尖下面。
落笔签字,抬笔,按手印;再落笔签字,再抬笔,按手印;不断重复……
偷眼看看坐在一边的何子炫,满心的心疼,活动酸痛的脖子,揉揉抬不起来的手腕,继续落笔签字,抬笔,按手印。
就在冯源以为自己的手腕子要断的时候,文件终于全部已经签完。在他们离开时,给冯源留下了一本书,书里面的内容,就是冯源签过的文件说明。
“何子炫!你这是想要做什么?!”冯源甩下那本文件说明。
“月月,你说过要帮我的,你不先签字,日后你怎么可能帮我?还是说,你只是说说?”何子炫无辜的看着冯源。
冯源无力的靠在沙发上,“算了,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计谋成功,何子炫将冯源推进更衣室,为她换上中午婚礼的服装,红色婚纱,衬托的冯源小脸越发漂亮。
“何子炫,这些首饰很重。”冯源抱怨。
“好,可以不带。”何子炫将那些首饰从冯源的脖子上取下来。
“如果,当时你同意我扎耳朵眼,我一定会带上耳钉。你看看我的身上哪里有一件首饰,谁家新娘不是戴着首饰的。”
“乖,咱不扎耳朵眼,我给你准备了耳夹的。”
何子炫将首饰盒里的那副耳夹(冯源以为的耳钉),拿了出来,小心的戴在冯源的耳朵上,冯源对着镜子晃了晃头,点点头,满意地说道:“园园,耳夹选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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