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说:“冯源,你写给我的这些话,我要带走。”
冯源点点头,“就是写给你的。”
园园问:“你说我是你的书生吗?这代表了什么?”
冯源回答:“等你能亲口告诉我,你的一切,对我不再有隐瞒的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冯源说得很认真,语速也很慢,让园园差点冲动,要告诉冯源,他隐瞒的一切。可是,现在这的不是时候。
园园问:“我给你的书包等学习用具,你都扔了吗?”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冯源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纸箱子,打开,“你看,都在呢。”
“冯源,你知道吗?你戴的表实际上是怀表,我故意改了名字,叫它挂表,希望你每时每刻都带着它,挂念着我,等我回来。”
“……”
冯媛把纸箱子再次封好,推到床底下,把挂表从回了掏出来,在圆圆的眼前晃了一晃,就又塞回自己怀里,“现在你满意了吧?”
园园飞身上去,就要抱冯源,冯源一闪身,手上一使劲,圆圆被冯源反手压在床上,冯源略微使劲一压,“啊!我错了!我不在做了!”
冯源手劲微微放松,园园猛地回身,现实永远比幻想惨烈,圆圆在此被冯源强制压下。圆圆签署了第一个丧权辱国条约,今天不得靠近冯源,距离必须保持在三步以外,否则,冯源有权对原原实行镇压政策。
园园揉着胳膊,一边喊痛,一边暗想,“这丫头,吃了什么东西,手上的力量怎么这么大。”
冯源和园园走出房门,来到小院里,院子里的鸡比以前大了许多,其他还是老样子。打谷场的玩耍的声音有了。
“园园我送你走吧,如果何子璋来了,就更热闹,倒是在马上走就有些不好。”冯源说的不好就是礼貌的意思。
“何子璋什么时候来过?来这里干什么?”
“上周六的上午,来找我玩。”
“你们都去过哪里?见过谁?何子璋在这里呆了多久?”
“他在我家待了一会儿,然后要我陪他去看他以前的家,见到现在住到你家的一个朋友,那个朋友喊来一群孩子,和何子璋在一起在打谷场玩了一会儿。来的人很多。”
“女孩子都有谁?”
“赵海霞,还有几个我叫不上名字。对了,赵海霞被何子璋推倒在地上。”
“何子璋什么要推倒她?”
“赵海霞就朝他走来,走的很近的时候,他出手推得。”
“之后呢?”
“之后我要扶她,何子璋不让,拉走了我。”
“赵海霞向何子璋走过来时,你在哪里?”
“我在何子璋身边。”
“你在何子璋的哪一侧?”
“右侧。”
“赵海霞朝何子璋走过来离他那一侧近?左侧,还是右侧?”
“不清楚。”
“何子璋用的那个手推倒赵海霞。”
“左手。”
“为什么这么肯定是左手?”
“当时何子璋用右手拉着我,不让我走。”
“你们玩的是什么?”
“爬土墙。”
“都在土墙上玩吗?”
“不清楚。”
“何子璋也爬土墙玩了?”
“没有,他一直在下面立着。”
“为什么这么确定?”
“我爬上土墙,要拉他上来,他死活不上,就看着我在土墙上玩。”
“赵海霞呢?”
“不知道。”
“谁是第一个主动离开打谷场的?”
“赵海霞。”
“她走前说话了吗?”
“说了,就说要考试了,如果要考不好,会挨家长骂的。”
“她走了,别的孩子呢?”
“随后都走了。”
“他们走前说什么话了没有?”
“说了,都说如果要考不好,会被爸爸妈妈骂的。”
“最后是谁走的,走前说了什么话?”
“就是现在住你家的那个小朋友,讲的话跟他们一样。”
“何子璋什么时候走的?”
“送我回到家后。他说他的弟弟下午要回来。”
“之后,你见到过什么人没有?”
“没有,我一直在家里。去打谷场,我原来也不想去,最后是何子璋要我陪她一起去的。”
“贺刚,你平日里和他说过话没有。”
“没有。平时他没有犯过错,我们之间的座位离得也很远,更不会说一句话。”
“冯源,我要先回去,明天学校见,我为你写的信,也给你放下了,就在我留给你的笔记本里,我走后你再看。”
圆圆说离开就头也不回的快速离开了,冯源一直目送他出了大门,拐弯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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