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豪门欢爱:小妾太凶猛.

第三十二章 颠鸾倒凤(1)

  “我不知道,”

  四姨太在边上恨得牙痒痒的,不会说话就不要说。她急忙插进去,“韵儿的相公被表少爷免了职务,如果能回去……”

  当他是督军,开衙门的?柳老爷悔得肠子都青了,刚才去柳夫人那里抓现场,别说姓杨的官复原职,就是他的绸缎庄以后要他少抽税都行,现在……“这事,你该和六姨太去说。”

  柳老爷不想再呆了,他把三小姐扶稳,让她站好,假装思考对策,在屋里来回踱了几步,“韵儿啊,这事到此为止,你可别拿着去要挟,杨家那边知道了,巴不得休了你,去讨张府的小姐做老婆。至于表少爷那边,你别以为他会可怜你,同情你,进而娶了你,他家的母老虎比你娘不知道厉害多少倍,再说,你能跟他那个老婆比吗?那可是沈督军的掌上明珠!”

  柳老爷有些气喘,四姨太忙上前给他抚背。柳老爷生气地隔开她的手,“你也是,好生去给六姨太说说不就没事了,怂恿韵儿去……”

  “我没有……”

  柳老爷根本不想听四姨太的解释,“好了,我绸缎庄有事,你们该干嘛,干嘛。”柳老爷冷冷地盯着四姨太,盯得四姨太汗毛都竖了起来,“俗话说,没有初一,就没有十五,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有数,别当所有人都是睁眼瞎子。”

  四姨太如五雷轰顶,柳老爷看来是知道上次的事是她主使的,没有把她怎么样是看在她的女婿杨令官的面子上,如今杨令官不是官了,柳老爷会怎样处置她?她想起叨儿的惨状,腿发软,坐到地上。

  门外,忽然跑进来一个小童,“少奶奶,少奶奶。”

  三小姐本来想去扶四姨太的,见是杨令官的贴身小童来找,慌慌张张地迎上去,“怎么了?是不是少爷……”眼泪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她再也承受不起任何的打击。

  “少爷恢复官职了,要少奶奶您赶紧回去。”

  “什么?”三小姐没想到事情一下子峰回路转,“谁干的……谁帮少爷恢复官职的?”她紧紧地抓着小童的胳膊,那指甲尖尖的,几乎掐进小童的肉里。小童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但是他不敢挣扎,任三小姐抓着。“是位姓柳的连长。”

  妈呀,得救了。四姨太从地上爬起来,暗为自己把柳老爷拖来这记妙招得意。“韵儿,你快些回去看看……等等,韵儿,你跟娘来,娘有些东西让你带回去。”

  三小姐的内裤被柳腾达扯烂了,如果不想好说词,杨令官会怀疑的,那时候即便有百口,也休想说得清楚。

  三小姐一路不断地催黄包车,她现在又慌又急,慌的是杨令官知道她被看光光的事情,会不会生气,会不会不理她?急的是想早点知道,杨令官是不是真的又回去管他的文件。

  屋里静悄悄的,杨令官没在书房,没在卧室——看来是真的,三小姐欢喜得流下了眼泪。她拿出三个银元,要厨娘去买只鸡和一条鱼来,她今晚要和杨令官好好地庆祝庆祝。

  她心里充满了快乐,已经不觉得被扯了衣服是件丢人的事,她甚至为只是被扯了衣服,而不是被占了身子感到庆幸——要办成事情,总得付出点代价。

  然而,过了吃晚饭很久,杨令官还是没有回来。三小姐打发小童去看,说是和同僚喝酒去了,三小姐只好闷闷不乐地一个人吃鱼,啃鸡腿。

  等杨令官回来,月亮已经高高地挂在树梢上。三小姐又气又恼,但是还得陪上笑脸,感谢送杨令官回来的那个军官——杨令官喝醉了,满脸通红,满身酒气。

  “好好安慰安慰他吧。”

  为什么要安慰?他不是官复原职了吗?三小姐的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一边答应着,一边吩咐赶紧找黄包车来。

  杨令官醉得太厉害了,三小姐用毛巾给他擦汗,他都没有反应。三小姐心里就很有些气闷,暗恨刚才怎么不多问几句,弄得现在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杨令官是在后半夜突然醒来,他撑着头,直嚷嚷疼。三小姐刚睡着一会,被吵醒,心里很不高兴,但是又舍不得不管,披了件衣服下床,去给杨令官倒水。

  “你给了他多少钱?”

  他为什么问这个?三小姐想起柳老爷说的休了她,娶张府小姐的事情,冷下脸,“一百个大洋。”

  杨令官就叹气,“是不是送少了点?”他接过茶杯,一口气喝干净,又递了过去,三小姐只好又去倒了杯来。这次,她学乖了,直接把茶壶拎来,搁到床边,“怎么就少了?不少了。”想起被柳腾达亲过她的胸口,摸过她的大腿,三小姐浑身不自在,这样的代价如果还算少,那就只有……

  “你知道吗?今天我去被那个姓柳的臭骂了一顿,说我文件都不知道怎么写,把我贬去喂马……我不是想着咱家那点钱不容易,早tmd不干了。”

  果然,那点代价还是算少了。三小姐一脸煞白,真的必须送上这身子,才能解决问题?

  “明儿个,你再送点去,韵儿,我不想养马,我丢不起那个人……”杨令官嘤嘤地哭起来,像个女人样地伏在三小姐的怀里,哭得很伤心,很伤心。

  失望,从某个地方飘飞了出来——这个窝囊、只会在老婆怀里哭泣的男人,真是她三小姐千挑万选出来的夫婿?

  “我不去。”她冷冷而坚定地说。

  杨令官惊讶地抬起头,他的鼻子里,一条白白的鼻涕虫流了出来。杨令官吸了吸鼻子,很不雅观地又哭起来,“连你也不帮我,嫌弃我……”

  三小姐哭了,很失望,很落寞地哭了。她想起那只手,毫不忌惮地扯掉她的红肚兜;那张嘴,低头吮吸上了她的宝贝;然后,那只手,摸上她的大腿……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需求那么猛烈而自然地撞上来,三小姐忍不住抓了杨令官的手,搁到她的胸前。杨令官怔了怔,立刻娴熟地揉搓起来,然后极其熟练地褪掉了三小姐的睡裙,一双手摸到了下面。

  三小姐心里痒痒的,尤其是胸部那对宝贝痒痒的,“令官,”她把自己两只又白又嫩的浑圆送到杨令官的嘴边,杨令官嘿嘿笑出了声,低头吮吸起来。他的双手却没有停下来,把三小姐的双腿掰成了八字。

  不知道那个姓柳的会怎样?

  身体下面传来难耐的燥热,杨令官呼出来的热气吹到三小姐的脸上,他用力亲了下她可爱而小巧的嘴唇一下,用力做起了功课。

  三小姐的脑子里全是下午发生的那一幕,眼前的人仿佛也幻化成了那个魔鬼,撕下她的衣服,然后用力挺住她……她放任那种情绪,可着心扭动身子,尽情地展开她的肉体,尽情地享受那份快乐!

  杨令官却不争气,动了没几下,蔫了。“对不起,我心里有事……我老想着当马夫那事……”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三小姐心里拔凉拔凉的,就这么点小事,连男人的本事都声张不起,也太孬种了!她温存地偎过去,想用自己体温和香味勾起杨令官的欲望,但是没有用,杨令官不仅下头蔫,上面更蔫,“我好困,”他用手呵着呵欠,翻转身,很快打着鼾睡着了。

  三小姐心里头那把火还在忽明忽暗地燃着,突然没有了加薪柴的人,还被泼了瓢冷水,不恨才怪。她侧头望望相处了好几年的丈夫,突然觉得他鼻孔朝天的样子特丑。她摸摸下面,湿湿的,还有点温热,这个夜,注定是无眠夜。

  好不容易到天亮时分,三小姐睡着了,但是又到了杨令官去上班的时间,她只好爬起来,打点早餐。

  “你是因为我变成了马夫,也瞧我不起是不是?”

  面对呵欠连天,披着头发,没有挽成发髻的三小姐,杨令官怒火万丈,砸了碗,还一脚踹翻了凳子。

  三小姐是什么人?柳府的千金,不是在洋学堂认识,会嫁给杨令官这个平民吗?三小姐火了,一把掀了桌子,“杨令官,你没本事,别拿我撒气。”

  “啪”

  杨令官看着手掌,不敢相信自己会动手打心爱的人,“对不起,韵儿……”

  三小姐委屈地大哭起来,“姓杨的,不是我,你连这马夫都做不成!”她说完,边擦眼泪边冲出了家门。

  她想起那双手,轻而易举地扯了她的红肚兜,撕了她的内裤……最后却只给她的相公一个马夫!

  “去城西防军连部。”

  她要去找那个天杀的男人,他摸了她,看光了她的身子,为什么没有让她的相公官复原职?简直是卑鄙无耻。

  “小姐,到了。”

  丢了五个铜板,三小姐昂首挺胸地朝标着“城西防军”的大门走去。

  “站住!”

  明晃晃的刺刀映着日头晃得三小姐眼花,她用手遮住阳光,“我找你们连长。”

  枪口没有移开,黑洞洞地指着三小姐。三小姐心里有些害怕,但是既然来了,她绝对不能空手而回。“我姓柳,是你们连长的表妹。”

  她努力挺起胸膛,风卷起她身上的旗袍的一角,让她陡生一股贵气。

  守门的士兵对看了一眼,收回了枪,一个说:“我去通报下,你等着。”另外一个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不,是毫无忌惮地在她胸口那对突出的地方流连忘返。

  三小姐有些窘,加上一些军官陆陆续续来上班,经过她,都会瞄上一两眼,三小姐的腿肚子就有些打抖——要不,下次来吧。

  杨令官隔老远就看见她那身蓝旗袍在阳光下晃眼,他赶紧让黄包车停下,蹑手蹑脚地从小巷绕到后门,进了连队。他知道三小姐和柳腾达有点亲戚关系,此次来,必定是为他求情的,如果他这时过去,那些兵丁不给面子,依旧把三小姐拦在外面,他以后还有什么脸在连部呆下去?所以,先不照面,等三小姐把事情办妥了,他再耀武扬威地送三小姐出去,面子、里子都有了。

  三小姐却不知道,咬着嘴唇望了望来路,心里更慌了,如果杨令官看见她在这里,会不会怀疑她和柳腾达有染?否则,凭什么是她来说情?

  但是,连部外的军官都来得七七八八了,杨令官也没有出现,难道,他嫌丢人,请假了?

  “这不是嫂子吗?”

  一名眉毛连成一线的军官走过来,三小姐立刻想起来,这是昨晚送杨令官回去的那名军官,她微笑着,大方地点点头,“是啊,昨晚真是谢谢你了。”

  军官斜瞄了眼她鼓鼓的胸脯,“来找柳连长?”

  三小姐的眼睛亮起来,像溺水的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您,先生您能帮我通传下吗?我是柳连长的表妹。”

  军官的眼睛眯起来,柳连长有个表妹,这是公开的秘密。他立刻双腿并拢,行了个军礼,“好,嫂子有令,裕达绝对办到。”

  什么“达”?三小姐没有听清楚军官的名字,但是知道他会去通传,高兴得笑弯了眉,“谢谢,谢谢,您真是好人。”

  “表妹,表……”柳腾达一脸担心地跑出来,梨荷怀有身孕,怎么跑了来?“怎么是你?”见是三小姐,他冷下脸,转头见秦裕达杵在那,“还不去为今天的例会做准备。”

  秦裕达听锣听音,知道柳腾达并不是很想见眼前的三小姐,忙行了个军礼,“是。”他和杨令官都是以前郝连长那个村的,也因此同时被柳腾达排斥,只不过他还好点,还能呆在秘书室,杨令官却是一波三折,被开除了,然后回来,然后被发配去管马匹——今天之后,会怎样呢?

  这不是秦裕达所能揣测和预料的,他有种感觉,杨令官呆稳了,他才能呆稳,所以,他没有先去秘书室,而是去了马棚,找杨令官说心里话去了。

  “嫂子来了,找柳连长。”

  杨令官能不知道吗?他恨恨地抱起一大堆稻草,扔到马槽里。“她们柳家的五小姐是连长的亲表妹。”

  那,站在连队门口的,不是柳连长的表妹?秦裕达明白了为什么柳腾达高高兴兴出来,见着三小姐却冷下脸,他还以为是因为他在场。秦裕达果断地告辞了,“杨兄,我还要去准备开会,希望你能早点回去。”

  杨令官点点头,“兄弟,谢谢。”

  世人势利,见郝连长被毙了,以前那些对他点头哈腰的全都变了脸,不是装着没看见,就是把他往死里踩——文件的事情,就是有人去密告,说是他把文件的结尾依然写上郝连长,这不是对柳腾达强烈的不满吗?其实,只是笔误,杨令官马上重新写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不知道三小姐今天能不能像上次那样说动柳腾达?这马棚,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行辕门口,三小姐见柳腾达变了脸,慌了手脚,暗悔平日里怎么没有同五小姐梨荷搞好关系,如今也好说话些。“表哥……”

  柳腾达混身震了下,这个称呼从三小姐的嘴里唤出,别有一番风味。他掉转头去看,没有施脂粉的三小姐看上去像剥了鸡蛋壳的小鸡,鲜嫩嫩的……他想起剥掉三小姐红肚兜后的那对小兔子,底下一阵骚动。

  她既然敢来,看来是做好了充分的觉悟——送上门的不要,那不是傻?何况柳腾达对柳夫人下了保证说,会让柳夫人满意,这个满意并不代表不干那个;即便答应不干那个,柳腾达说自己是信守承诺的君子了吗?没有吧,那为什么要对一句话认真?

  “你跟我进来。”

  路过秘书室时,柳腾达特意进去嘱咐了一句,“今天的例会取消,我一会要去司令总部见我岳父。”

  三小姐暗咬了咬嘴唇,她多希望这样嚣张说话的是自己的丈夫,那样妻凭夫贵,谁见了她都得恭恭敬敬的……她忽然很嫉妒梨荷,凭什么梨荷有这样的表哥,她没有……如果柳腾达变成了她的表哥……她的心扑通扑通乱跳得厉害——柳腾达长得还不错,这背影看上去也比杨令官周正,如果……

  三小姐的脸上飞过一抹红霞,眼里闪过娇羞,看在柳腾达眼里,简直活生生一副美人图。柳腾达恨不能上去抱着亲了,直接剥了衣服,滚到床上去……

  “三小姐,请。”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柳腾达不是糊涂蛋,不敢造次——如果传到沈六小姐耳里,那还好办,说几句好话,加上用心地做功课,自然是啥事也没有,但是让沈督军的四姨太知道了,他身上这层皮,甭想穿了。他好不容易熬到今天,好不容易有说话如同圣旨样的地方,可不能为了女人,丢了。

  三小姐怯怯地跟着柳腾达进了屋,心里跟踹了只兔子,蹦跶得厉害——她还没有做好准备,红杏出墙不是她这种身受良好教育该做的。

  等发现进入的地方是柳腾达办公的专用套间,三小姐暗松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了微妙的失落——她应该是有点魅力的,否则柳腾达怎么会剥她的衣服?

  “三小姐,请喝茶。”

  一股淡淡而清幽的香味游弋在鼻间,三小姐翕动下鼻翼,端起茶杯,吹了吹茶叶,品了口。“甘甜柔和,好一个极品的茉莉花茶,淡而又不失清香。”

  柳腾达有些吃惊,他也给梨荷送过同样的茶叶,但是梨荷只喝了一口,说“香气太闷”,搁到一边,再也没有喝过。

  人和人,真是有天壤之别。

  “三小姐真不愧是女中娇子,好!”

  柳腾达的夸奖给了三小姐无比的勇气,“柳连长,我今天来找您,是为了……令官的事情。”

  柳腾达虽然心知肚明三小姐一定是为此事而来,但是听三小姐这么赤裸裸地说出来,心里还是有些不舒坦。他瞟了眼三小姐,一口气喝干杯中的茶水,三小姐赶紧给他添上。

  “三小姐是认为,你对我有一定的影响力?”

  三小姐笑笑,她确实是这样认为,但是瞧见柳腾达眼里的奚落和嘲笑,她如果承认,无疑是自取羞辱。“柳连长,您误会了。我们虽然是远房亲戚,但是彼此来往不多,怎么可能影响到你?”

  这意外的坦诚让柳腾达有些吃惊,也有些受用,他喜欢和直爽的人打交道,不用去猜,一目了然。“是吗?”

  柳腾达淡淡地一笑。

  这笑无疑是种鼓励,三小姐赶紧趁热打铁,说:“我家相公是一个很单纯的人,如果不是为了让我爹答应我们的亲事,他也不会拐弯抹角去攀郝……攀亲戚。他昨晚回去,很后悔,说如果柳连长给他机会,他肝脑涂地也要好好报答。”

  前半部分是实话,在郝连长当权的时候,杨令官没有狐假虎威,对谁都客客气气的,因此口碑还不错。如果不是柳夫人提起,柳腾达根本没打算动他。

  至于后半部分,很狗腿,一听就是假的。

  柳腾达收起笑容,“三小姐,你是听了一面之词,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如果三小姐聪明,见好就收,也没什么事,偏三小姐一听说她不知道真相就急了,她可不是听点芝麻就当西瓜来掰的人。“柳连长,请您一定要相信,我家相公绝对不是有意,他当时就改了,是某些别有用意的人故意挑拨,想让您,柳连长失德失心。”

  这话说得还有点见识,柳腾达不觉露出倾听的表情,“怎么就失德失心?说说。”

  三小姐是信口说的,哪有什么远见卓识?好在她反应快,马上想到一个好理由:“您想啊,一点小错,您就大动干戈,如果犯了大错,岂不是要掉脑袋?谁还敢贴心跟着您干啊?”

  这话说得有道理,但是柳腾达为什么要去更改自己做的决定?

  “赏罚分明,这是治军的基础,即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三小姐,你是女人,不明白也情有可原。”

  三小姐最讨厌男人说“她是女人,怎样怎样”,她嘟着嘴,很不满地反驳道:“谁说女人不懂?古代还有花木兰从军,谢瑶环任巡抚,只可惜……”三小姐住口不语,这时节夸自己对说情并没有好处。

  柳腾达便笑,很轻佻,很淫荡的那种,“据我所知,女人只有一个战场……”他的手摸上三小姐的胸口,又揉又搓之外,还隔着衣,用嘴去咬那尖尖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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