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肥文也整天跑到医院来,一来陪我解解闷,二来帮我消灭一下食物(都是来看望的人送的果篮)。
肥辛啊,这几天老哥看出点门道了。
肥文一边啃着贡梨一边高深莫测的说。
啥?你那眼睛还能看出什么鸟的门道?我一脸鄙夷状。
还不是跟小林同志有关的,嗯?猜的到么?肥文一说我的心就嘎搭一下,啥事呢?废话,我又不像你一天到晚泡护士MM,老躺在床上我能知道什么事?嗯,老哥看出来你肯定是瞅上了俺们家林莎同志了。
眼光还挺准的,是我表现的太出面了吗?什么你们家啊,你奶奶的,知道还说找扁。
给,丢了根烟过来,肥文继续说,俺听说她有男朋友了呢,估计你不好办了吧。
嗯,吐了个烟圈,是啊,早就知道了。
老大,我佩服死你了,肥文一脸崇拜的样子,就差传说中的哈喇子没流出来了,你是俺认识的贯彻了有主了怕啥,就是结婚了还能挖过来的第一人呢。
省省吧,累人。
说到这个份上,哥们儿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本来还想要是勾搭上了再告诉他的。
一听到我这么说,肥文就严肃起来,道:嗯,这我倒是了解。
肥辛同志,你就放心去吧,勇往直前。
无论任何时候,你的背后还有我的支持。
成了,俺给你们庆祝,不成,俺陪你去喝酒。
虽然有点戏谑的成分,但这兄弟说的话还是很让我舒心的。
一时间,两人就在病房里瞎吹胡侃,不过肥文话里最多的还是医院的漂亮护士。
其实我对护士的好感度有限,说不出为什么。
说着说着,手机又响了,按说没什么人知道这个号码啊,那天晚上贼人把手机也拿跑了,现在的手机和卡都是新的。
喂,你好。
瞧我丝毫没因为住院了就没了礼貌了,不过主要原因是卡上的电话部还没输入号码,不晓得来电的人是谁,呵呵。
喂,老辛啊,昨天打电话到你家里,听你妈说你丫的住院了啊。
是阿炮,大学里一个寝室的兄弟。
日哦,小炮,本少爷不就稍微他妈的不小心被扎了一刀么,这点小事,咱这要遗千年的祸害还不放心上。
哈哈,吹牛是不用钱的,老朋友来电就是高兴啊。
哈哈,要不我拉上寝室的哥们一块儿去看看你?算了吧大哥,你们最近的一位离我这都有1000多公里呢。
有个电话就够感动的了。
哈哈,看看谁来了?!电话了的声音还没说完,门逢里就抻出了半个头。
靠!老炮!你丫的真的来了这屋里怎么这么大风沙啊,都吹我眼睛里去了。
哈哈,小样,大伙都来了。
说着,门外陆续进来的还有光头、死皮、贵人、三日。
大学里一个寝室的兄弟都来了,我靠,这风沙越来越大了。
怎么我都要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了,十几年没掉过眼泪了,想不到今天这伙天杀的害我破了这个戒。
小伙子还晓得感动呢,咱们哥们几个不是小发了一笔么,到处走走当旅游,也不单看你的,别那么激动,快点好起来俺们一起到外面去爽快爽快。
嘿嘿三日说道,当然了,这个爽快也不是什么歪道道,也就是寻常的眼看手勿动的地方而已了。
对啊对啊,激动个啥呢,你毕业那会不是说,等你结婚的时候就把我们都请过来吗?我们一来都那个心急兄弟的情况啊,二来也替你把把关嘛,哈哈。
光头说道。
我哪激动了,只是这房间朝向不好,风沙老进眼睛而已。
死鸭子嘴硬一向是我的风格。
感人的一幕上演完,大家都坐了下来聊天侃大山,这才知道原来老炮和三日放假准备来找我玩的,结果一结我家里打电话才知道我进院了,恰好光头和贵人刚把工作辞了个把月没事腻在家里,就硬把死皮也拖过来了。
哎,你们一伙人在医院里别太吵影响到别人了。
一个护士走了进来说道。
哥们相互交了个眼色,都是文明人嘛,刚才是有点激动,现在嘛,人家一说倒有点不好意思了。
也把肥文和他们相互介绍了,还好一伙人都不是什么内向自闭的家伙,没一会就熟了。
老辛啊,这回大哥们都来了有什么好地方招待的?贵人这小子,没眼到本少爷卧病在床么?咳咳,没,咱们这农村地儿,小麦秆秆的到处有,可服务性行业就不太发达了,哈哈。
我靠,老辛,你这就不够厚道了吧,兄弟们大老远来看你。
好你个死皮,你也给少爷我瞎凑合。
嗯嗯,好像有那么一个地方,肥文,我这回住院对家里的影响不太大吧,我家后院的母猪要是没拿去卖了付我的医药费的话就把兄弟们带过去爽爽吧。
话一说完,刚刚还烈日高照的天空忽然冒出了朵朵黑云,不时来个闪电响雷的。
杀气,绝对的杀气,寻常练武的人没杀上百八十个人绝对没有这种杀气,连我这种普通人都能感觉到的就更不简单了。
除了肥文以外的另外五名壮士,个个目露凶光,内气外发,衣服无风自鼓,糟了,难道要发动传说中的乾坤大挪移?!不对啊,以前一向都是我们六个人才能发动这么大型的阵法的。
果然,没一会大伙就泄气了,你能对一个病号做什么?嘿嘿,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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