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阿辛,多吃点,就当在自已家一样好了。
李兰卿说道。
唔,唔,呵呵,兰姨,我会的了,好吃好吃。
边说边往嘴里塞了块烧鹅,都快是亲家的人了,我还给你客气个啥?!阿仁的手艺真是了得,进了厨房我都要靠边站咯。
李兰卿看着小妹,也看着莫单,大有赞自己儿子眼光不错的意思。
阿姨才是厉害嘛,我就打打下手而已。
小妹低着头含着筷子害羞的说道。
这小姑娘家的神态出现在小妹身上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阿辛,来干一杯!让她们女人说自己的,我们喝,来!莫叔端起一小杯茅台酒就说道。
好,来,莫叔,咱干了。
阿单,你也一来啊,别光顾着吃。
我也端起酒杯,顺便把莫单也拉下水。
一杯下来,两个有家室的男人自然少不了挨两个女人说上几句不注意身体啊什么的。
让我想起丫头没收我的烟时候的情境,这年头,男人不好混啊。
哈哈。
对了,辛哥,你们是搞电子啊计算机什么的,改天帮忙找个技术员来搞搞我家那几台电脑联机上网吧,省得爸妈一个要上股市一个要上网找人下棋老把我的电脑占了。
莫单看着我哀怨的说道。
这种小事哪用得着这么麻烦啊,呆会吃过饭我帮你搞定就成啦。
有什么缺得买了回来就好了。
我说道。
莫伟庆和李兰卿都疑惑的看着我意思是这事你也行?莫单直接把问题提了出来:辛哥,听阿仁说你是搞财务的,这事你也行?安了,我三哥上大学的时候是主修计算机技术的,当时只是为了泡一个会计系的姑娘整天和人家一块上课,后来才兼修了他们学校的会计学位的。
这事没问题。
小妹解说道。
听着小妹的话,莫单几人才恍然大悟,说道:看来以前别人说谈恋爱耽误学业都是骗人的。
莫伟庆也投过来一个赞赏的目光,说:哈哈,后生可畏啊,阿辛,这么说你是个双学士咯?不简单啊。
运气好一点罢了,呵呵。
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看,小单,多学学辛哥,有本事也知道谦虚,你啊,别老拿着一点小成就就整天忘呼所以了。
李兰卿顺瓜摸滕的教育起莫单来。
妈我哪有莫单嘀咕了一下就往嘴里猛扒饭。
哈哈,兰姨,其实阿单比我强多了,才工作一年就买车了,我还是公车一族呢,学习成绩其实也较不得真。
我颇有感慨的说道。
话不能这么说啊,阿辛,你年纪轻轻的当上地区经理也说明你的能力还是挺不错的。
不过话说回来啊,我们单位最近招的几个研究生,书是读多了,可脑子一点也不灵活,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可就是不会做。
莫伟庆呷了口酒说道。
只是不晓得当他知道我做的事以后会不会说我的脑子灵活呢?一时间,大伙也对我们国家的教育抨击起来,只是这都是几千年留下的遗习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所改变。
吃过饭,闲聊了一下,再帮莫单搞了一下共享上网。
他原来的猫是报装宽带的时候送的,没路由功能,只好上街买了个四口的路由,剪了几段网线,没一个小时就搞定了,莫单父母竖起拇指大赞了得。
看得出来莫单父母对小妹也大是满意(我想做的一手好家务这点占了很大的因素),更有个懂事的三哥(就是少爷我啦),家里的教育应该也算不错的,拉着我们把晚饭也吃过才让莫单送我们离去。
阿单,怎么你不找些朋友搞一下那个网络呢?你应该有挺多朋友是这方面的吧?莫叔手下应该也有不少这方面的人才啊。
坐在车上,我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我那些朋友啊,十个有九个都是读的管理、经济的,电脑也就用来办公,组网这事还真找不出来,就算有也不熟,一年都联系不上一两回,也不好找人家。
我爸那边主要是省得欠下人情咯。
我想想,可能也就这么回事吧,就没说话了。
大伙今天精神都够累的了,两个小家伙是主角,自然少不得被摧残一翻,我这第一次作为代家长出席也不轻松,小妹倒在后座看来睡着了。
内存颗粒事件过了也大概有一个月了,工厂工人进入正常生产后也没在拖欠工资上闹事,想来是蔡立国作了不少努力,让工人明白有工开了工资就不成问题了。
我们也把从公司出票的价格和交易价格中间的差价给分了,由于是第一次,甜头当然得让几个当事人尝足,把钱平均分了了事。
蔡立国和李斌本来说什么也不要的,可在我一翻游说地下,只好乖乖的接过了钱。
开玩笑,不要钱就是不跟我一条船,现在跟我讲道义,搞不好明天把我端了我都不晓得,这事怎么也得把他们拉下来的,兄弟和还要数目清嘛,这事不能含糊。
男人要有钱了自然会变坏的,这话是从古到今的女人说的。
不过也算说对了个大半。
回家的路上我也寻思着是不是该在广州搞套房子买个车子,钱是不能存银行吃利息的了,巨额不明财产够让我受的了,是时候想想享受和再投资的事情了,守财奴或是坐吃山空对我来说是不可原谅的。
而且这事还没跟丫头交待清楚,一来怕出事了连累她,二来也不好解释。
没钱的烦过去是深刻体会到的了,有钱也烦这事还是头一回。
回到小窝,丫头正吃着雪糕看着电视,看到我回来了就拉着我问今天干什么坏事去了。
今天啊,干大大的坏事去了,哈哈。
一说完就搂着她狠狠的亲上一个,搞得自己也满口雪糕。
去去去,脏死了,快去洗澡。
丫头一把把我堆开,笑着说道。
老实说,我也浑身不舒服,天气热,身上有点粘,赶紧跑去洗了个澡跟丫头一起看香港电视学学粤语。
不是实,是十。
丫头纠正我的发音说道。
啊?我就说的是十嘛。
我正在学那个十字的发音,我明明觉得跟电视里说的那个人一个音了嘛,可丫头就是说我发错音。
真笨,还说自己是语言天才。
看着我的嘴型,十。
给我慢动作的表演一下十字的口型,我注意着观察下,发现原来她说这个十字到最后的时候嘴唇是闭上的,而我说完了嘴唇是张开的。
十。
我跟着她的口型说了一遍。
嗯,不错不错,孺子可教。
丫头大大的笑了一个,作了个为自己是个明师很有自豪感的表情。
怎么你们粤语还有这种动作?普通话里没这个动作啊。
我指的是一个音完成的时候必须要闭上嘴的动作。
问得好,这就叫作入声,是粤语与普通话的区别之一,入声是古汉语里才有的,而粤语其实是属于中文里保存的古汉语发音最多的,所以很多时候用普通话念唐诗会有不押韵,用粤语念却押韵了的情况。
丫头解说道。
噢,原来还有这样的啊,长见识了。
正是,好好跟本小姐学习学习吧。
丫头搂着我说道。
学啊,嗯,噢的发音?我贼贼的笑道。
满脑子的坏思想!丫头用手指戳了我一下说道。
哈哈,别这么赞我嘛,我会害羞的。
说着说着就到了睡觉时间了,一想到明天是周日还能休息一天,更是心怀大畅,搂着丫头那个那个折腾了一个晚上才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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