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雪耸耸肩：“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啊，毕竟以我的身份阻止不了你的想法，大家说对不对？”

　　没人理她。

　　冯雪倒也不在意，她对先前那长发小姐说：“我表姐的确尚未过门，至于是否确定名分，想必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田小姐是睁眼瞎也就算了，莫非你们也是？”

　　“你这个死丫头！言语粗俗！谁给你的胆子和勇气在此放放……”那小姐想到刚才，‘放’字在嘴边打转，就是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更合适。

　　“放屁？”冯雪咧嘴，唇角上勾。

　　“对，谁给你的胆子和勇气在这里公然放屁！”反正不能说‘放肆’。

　　冯雪面露羞涩：“这位小姐的鼻子真是灵，不过屁不是我放的，是你旁边的那位小姐放的。”

　　旁边的短发小姐：“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放屁了？你坐那么远，就算我放屁，你又怎么可能知道！”

　　所有小姐表情怪异：“……”大概在回忆，刚才自己是否把屁憋住了。

　　冯雪却道：“我表姐曾说过，嘴巴臭的人‘放屁无声，屁味无痕’。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某位到现在都没有开口说过话的小姐问：“为什么？”

　　冯雪眼一眯，瓜子脸冷着：“因为她不要脸，明知道自己嘴巴臭，还拼命张嘴污染空气！我表姐是慕先生的未婚妻，不久之后就是夫妻，夫妻脸面共存……所以，你们是在质疑或者看轻慕先生的‘脸面’？”

　　“……”短发小姐被怼到脸红。

　　谁敢看轻慕先生？即便是他的一个薄面，也没人敢质疑。

　　对面田小恬笑了笑，说：“那哪儿能呐，冯小姐这是把话说重了。咱们自然是不敢说道慕先生和他的未婚妻，因为人家是主，我等是受邀请来的客人。可冯小姐只是表亲，不知今日到此，是否怀有慕家请帖，或者贵府与慕氏集团有生意往来？”

　　绕来绕去，又绕到她的身份上。

　　冯雪坦荡荡摇头：“请帖？没有。那种烫金请帖，光成本费，一张就得几百块。我姥爷在我小的时候，就告诉我不要铺张、浪费。有一次邻居家的小屁孩跑过来欺负我，我当时就把喝了半瓶的饮料泼他身上，小屁孩哭着跑回家。我回到屋里，姥爷质问我是不是欺负人家了，我当然不可能承认了。姥爷大骂我放肆！因为我干了什么，姥爷全看到了。亏我还像傻逼样的以为他不知道呢……”

　　这段故事说得有那么点隐喻。

　　看到之前侍者泼她酒的小姐们，都不由自主地望向了田小恬。

　　傻逼样……

　　田小恬气得浑身发抖，脸黑的不能再黑了，她头一扭，对着沙发后的保镖命令：“把她给我丢出去！”

　　众小姐们并不开口阻拦，俨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保镖近前，冯雪刚要有所动作，不料右肩被搭上一只手，轻轻拍拍。

　　“田二小姐如此大动干戈……”陈述缓步，绕过沙发，手指在沙发靠背上流连，他停在保镖面前，冷笑：“这是当老子不存在呢？”

　　话落，对着保镖当腹就踹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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