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甜甜在一旁对着斐烟,笑容在眼眸中盈满,目光都变得十分柔软。
晚上陈甜甜回去了,傅亦辰便一直照顾着斐烟。他躺在斐烟的身边,斐烟不让,他弯起唇,语气清浅道:“你不让我睡在这里,难道去睡地上?”
说罢,他抱住斐烟腰肢的臂膊更紧了几分,唇畔贴着上她的脸颊,一阵柔软。
淡淡的香气萦绕在他的鼻息间,他的身子已经迫不及待的作出反应。为了避免对生病的斐烟造成伤害,他闭上眼睛,努力的压抑住心中的躁动。
这个小妖精,果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上海滩的霓虹再次熄灭的时候,东方一轮火红的太阳伴着朝霞升了起来。医院的小洋楼沉寂在朝阳的绚丽中,散发着和煦的光,一切祥和而又太平。
傅亦辰是被侍卫周纪阑小声的喊醒的,他小心翼翼的松开怀抱里睡得安静恬美的斐烟,朝外走去。
斐烟睁开惺忪的睡眼,已经是日上三竿,不曾想,在他怀里竟睡得这般沉,她已经好久没有睡的这样好了。
白色的病床上,母亲依然昏睡着,没有醒的迹象。她心中莫名焦虑,却也无计可施。
伸手摸着昨晚傅亦辰睡过的地方,已经没有一丝温度,莫名的孤寂感霎时涌上了她的心头。楼道里时不时传来几个洋护士的声音,却也是匆匆而过。
“小姐!”一声清脆而又欣喜的叫喊声划破病房里沉静,丫鬟柳儿斜跨着一个大红色的丝绸包裹走了进来。
斐烟抬头凝眸,看到柳儿后欣喜一笑:“不是叫你在家呆着,不必来了么?”
这些日子以来,柳儿废寝忘食的照顾着母亲,清瘦了不少。斐家落难,家道中落,不少大户人家都避之不及,柳儿却还能如此死心塌地的跟着夫人,倒真是难为她了。
“小姐,我收拾了房里的东西,值钱的也就这些了。”柳儿说着,将红色的绸布打开,铺展在白色的病床上。苍白的床单与大红色的绸布对比鲜明,透着一股别有韵味的沧桑。
斐烟低头看了看,发现都是些母亲喜欢的首饰,不少还是父亲年轻时候送的。她凝视着红绸里的珠玉翠环,飞凤头钗,思索再三,终究还是决定留下它们:“柳儿,这些都是母亲喜欢的,你先帮忙收着。钱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
“是,小姐。”柳儿说着,又将这些东西用丝绸重新包好,先放在了病床上。
斐烟的烧已经退了,昨晚睡在傅亦辰的怀里,她感觉有说不出的温暖和别样的安全。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最近与傅亦辰走在一起,总觉得心里不再似曾经那般空荡荡的。
看小姐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柳儿也不再言语,她坐在夫人的床沿,有些拘谨。
“看看,我找到了什么?”突然,傅亦辰欣喜的声音响彻长廊。他一身庄重的军装,高大的身姿屹立于病房门口。
此刻,他笑得像个孩子,额前的碎发稍有些凌乱,他的身后紧跟着一个年过半百的洋先生。
洋先生手拄着拐杖,微胖发福的身上穿着一套笔挺的黑色西装。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眼睛,眼睛的镜片圆滚滚的。见到斐烟他和善友好的笑着,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道:“我是这间医院的医生,我叫斯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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