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泪之吻是独一无二的类似眼泪形状的钻石戒指,在珠宝界有一定名气,传说是商家祖传的宝贝,由商家祖奶奶传下来,钻石本就价值不菲,加上年代的熏陶给血泪之吻又映着传奇色彩,所以血泪之吻也就成为了众多热爱珠宝的商人的梦想;陈太太也是其中之一,她不是为了赚钱,而是纯粹的喜欢,商妈妈用二十万租借一年给她戴着,她也欣然接受了,可见她有多么喜爱这枚戒指。
“陈太太,你好,想喝点什么?”商以柔客客气气地笑着问。她很快就注意到陈太太手指戴着血泪之吻。
陈太太也留意了商以柔的神色,她优雅地抬起手,笑着说:“你开门见山地说吧,我还有别的事情。”
商以柔说道:“陈太太果然豪爽,那我就直说了。”说着,她掏出合同和二十万的支票,放在餐桌上,继而说道:“实在是对不起,关于‘血泪之吻’,我看我们的合同就到此为止吧。”
陈太太刷地变了脸,她瞪着面前的商以柔,愣了半天才说话:“商以柔,你什么意思?”
“我说的很清楚吧,实在是对不起…”
“好了。”陈太太打断了商以柔的话,不屑地冷笑:“我告诉你,合同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我也不想和你妈妈弄得尴尬,再说了,是她先找到我,你现在又说什么合同到此为止,你们以为我是什么?财神爷啊,还是傻瓜啊?”
“不,陈太太,我妈妈是以为我工作辛苦,赚不到钱所以才自作主张这么做,昨晚上我跟她商量后觉得还是不妥。”商以柔将支票递上去,说道:“你的支票,我们一分钱都没有动,陈太太,我们真的很抱歉。”
“支票?”陈太太看也不看一眼桌上的支票,怒斥道:“商以柔,我实话告诉你,这二十万我根本就不在乎,我在乎的是血泪之吻,还有,合同上面也写得很清楚,谁毁约就要双倍赔,你以为区区二十万就能让合同到此为止?哼,你真是太天真了,你要么现在就给我四十万,否则别想拿走血泪之吻,要拿,等明年的今天吧…”
语毕,陈太太站起来打算离开,商以柔不死心地拖住她,恳求地说:“陈太太,血泪之吻是我爸留给我妈的,你说你戴着有什么意义?”
“有没有意义我自己清楚,血泪之吻是身份的象征,你也不看看你们自己现在是什么鬼样子,根本就不配拥有。”陈太太嗤笑说道:“我看你们回去好好商量商量,出一个价我一次性给你买了得了,免得你啰啰嗦嗦地三番五次找我麻烦…”
“陈太太,我没有说卖给你…”商以柔跟着追出去,紧张地喊:“陈太太…”
辛迪杵在柏御非的身边,柏御非坐在餐厅的某个角落正安静地享受他的晚餐,谁料到会遇上她,并且发生这样的争执,当商以柔跟着追出去后,辛迪便说道:“柏先生,看来他们没有谈妥。”
“是为了什么事,你去看看。”柏御非吩咐一声。
“好的。”辛迪点了点头,然后走向刚才商以柔和陈太太坐一起的餐桌,有个服务员还在清理餐桌,看到桌上放着支票和合同,正愁着不知道怎么办,辛迪走来了,她将合同和支票全都拍下来,然后嘱咐服务员收好,因为她知道这对商以柔来说肯定致命的重要。
果然,不多久,商以柔从外面返回,服务员将桌上的东西全都交给了她,商以柔清点一下后才离开了餐厅,这一切全都被暗处的柏御非看在眼里,只有商以柔自己浑然不觉。
两天了,公司仍然没有电话给她,商以柔越等心里越是没底,她不能失去工作,再找工作又不知道商卓远给自己下了什么陷进,思来想后,商以柔决心自己主动出击,过了两天,想必钟小姐的气应该消了,自己真心实意地道歉说不定还能扭转乾坤,发生奇迹。
商以柔赶来医院的时候还看到医院门口那些蹲点的记者,对于他们的尽心尽职,她是由衷的佩服;不过这些记者也不是好惹的,商以柔还是叔叔的棋子的时候已经领教过他们的厉害,他们能屈能伸,周旋在这些是非之间,还必须高度警觉,当然,记者的话也不能相信。
“我知道,知道…”商以柔打算从医院后门进入,可是这里也有一批记者等着,她转进停车场却被一个女孩不小心踩了一脚,那女孩拿着电话唯唯诺诺地给商以柔道歉,商以柔微笑地点了点头,示意没关系。
与此同时,记者们骚动不安,开始站起来围攻一辆从停车场开出来的保姆车。女孩也赶紧追上去,因为形势太乱,大家都争先恐后地扑上去挡在了保姆车身前,商以柔被这阵势吓得懵住了,她踉踉跄跄地退后,让身边那些粉丝记者将自己淹没。
可就在这时,又有一辆小车从另一个出口狂奔出来,商以柔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辆车毫不顾忌地冲出人群。
“啊!”女孩站在中间,捂着脸尖叫一声,商以柔当下纵身,也没想那么多,抱着女孩一起滚到旁边停着的车底下。
那小车还是扬长而去,知道被骗的记者粉丝们也都散开了,女孩的朋友赶紧跑过来,将商以柔和她一起扶着站好,商以柔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发现自己的手臂疼痛,估计刚才受了伤。
“马韵梨,你还好吧?”
马韵梨就是商以柔救下的女孩,她正是之前踩了商以柔一脚的那个人,商以柔看到她不禁笑了笑,她揉着手臂,问:“你没事吧?我的手可能受了伤。”
“谢谢你,谢谢你啊。”马韵梨是个看起来才二十出头的女孩,她有双大而明亮的眼睛,泪汪汪地看着商以柔,十分诚恳地说:“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吧,如果你受了伤,医药费都由我来支付吧。”
“哦,这倒没什么。”商以柔婉拒了说:“我只是担心你会不会受伤,或者受了惊吓。”
马韵梨吁了一口气,说:“惊吓确实有点,不过我没受伤,那辆车…”
“钟小姐肯定在那辆小车上面。”马韵梨的同事撇了撇嘴说道,看样子他还很可惜。
这个小插曲让商以柔和马韵梨相识,商以柔没有说太多自己的事情,马韵梨却一个劲儿说自己,似乎很在意商以柔这个陌生的朋友。商以柔只当是马韵梨对自己抱着感谢的恩情,也没多虑。
在医院稍微检查了一下,商以柔就决定离开了,马韵梨还想跟着她,可是她要返回去作报告,也就只能给商以柔留了自己的名片,她还是个实习记者,难怪遇到这种场合有些招架不住。
商以柔在回去的路上拨通了安雅的电话。
“安经理,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只是想确定一下钟小姐的情况有没有好转?”
“以柔,真是对不起,这件事情我也努力地与钟小姐沟通过,但是她现在仍在气头上,我恐怕帮不上你了,要不这样吧,你试着可以找其他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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