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在你家还好吧。”商以柔关心地问。
夏离瞥了一眼商以柔,喝着水说道:“才分开一天,想的话就去看啊,大孝女。”
“去。”商以柔嘟了嘟嘴,然后从包里拿出一叠钱递给夏离,严肃地说:“我从公司借支一部分工资,你拿去,当做妈妈的生活费,剩下的就是还你的钱。”
夏离错愕地注视着桌子上的一大叠钞票,真是不敢置信。难不成这丫头最近忙着印钞票去了?
“哎呀,有钱就拿好。”商以柔尴尬地回避朋友质疑的目光,将钱硬塞在她包里。
“那你呢?”夏离抓着朋友的手,轻问。
商以柔顿了顿,抬头笑道:“我够吃够住,什么都有,很不错了。夏离,等时机成熟,我会带你去的。相信我!”
商以柔仰起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十二点。无论是屋内还是屋外,除了她,她再也嗅不到第二个人的气息。
“死男人,又不知去哪儿鬼混。”商以柔啐道。她朝着沙发上《优雅》这本书自嘲道:“看来,对付这个男人不能太优雅。”
于是,她关了灯,随便套了一件外套出了门。
卡门金屋,半夜天堂,总是富丽堂皇得令人望而生畏。
商以柔拉紧胸前的衣领,低着头混了进去。她对着厕所的镜子仔细地凝视自己,需要信心,这是一场心理战。赢了他,就能得到一切,包括心爱男人的心。如果能找到证据证明他就是自己梦境中的男孩,说不定这迟来的缘分也会有开花结果的那天。
柏御非,你等着接招吧。
镜子里的女人得意地媚笑。
“商以柔。”柏御非咬牙切齿地叫道。
“柏先生,不要生气啦。”商以柔硬着头皮扑上柏御非,说道:“那样的女人用了对身体不好。”
柏御非不可思议地垂下头,这个女人不是有病了吧。自己就是想让她守活寡,这倒好,现在自己还得被她害得一起守寡。
柏御非推开商以柔的纠缠,冷哼说道:“我用怎样的女人,不是你该管的事儿,你给我乖乖回公寓。”
“那我们一起回?”商以柔天真地眨了眨眼,对着恼怒中的男人提议道。
柏御非偷偷瞄了一眼副驾驶上的女人,怎么自己会想着送她回公寓?感觉不会有好事,看着她奸笑的模样,有种不寒而栗的冷风从自己后脊背窜出来。
商以柔呆呆地凝视着男人的侧面,他俊挺的鼻梁真是令人痴迷啊。想着,她伸手想去抚摸,谁知柏御非立刻反感地抓着她的手,说道:“给我安分点。”
“你的态度真是令我不解。”商以柔自顾自地说:“是不是那次我们…那个…我是不是…是不是令你感觉不好啊?”她记得那次很疼,莫非他也疼?
“吱!”
柏御非被她的话惊得急刹车,两人冷不丁朝着前方扑过去。
“你怎么了?没事吧?”商以柔赶忙侧身问道。
柏御非闭目养神了一会儿,而后又说道:“下车。你自己回去。”
“呃?”商以柔惊愕地愣住了。
“我叫你下车,知道吗?”柏御非认真起来,剑眉显得格外冷厉。商以柔再也笑不起来,而是听了他的话,乖乖地走下车。
坐在车上的柏御非立刻关上车门,然后驱车离开了商以柔。
杵在原地的商以柔像一片飘落的枯叶,傻愣愣地呆在那里,不知何去何从。
“只给你三分钟,柏御非,你…”商以柔咬着唇,不想让自己流下泪来。
她已经够坚强了,她充好电,等待他的考验,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为什么总是挑战她的耐心?
商以柔开始迈出步子,慢慢地朝着回家的路走去。
她回首,一辆辆陌生的轿车从自己身边驶过,但是没有一辆是他的。
他真的,扔下自己。
商以柔气愤地脱下高跟鞋。
“什么玩意儿,说下车就下车,不行,下次不能这么听话。”商以柔忿忿地嘀咕。
“臭男人,没风度,扣分,对,哼,我也会耍脾气的。”商以柔一边赌气地骂一边走着。
“哎哟,还有玻璃…”
商以柔低着头,看着自己娇小的脚上顿现一道道痕迹,记住,这就是柏御非的杰作,商以柔,以后你一定要讨回来。
可是现在很痛啊!商以柔咬牙切齿地啐道:“男人真是小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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