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赌那个位置,赌你心里还装着我。”
“我会以我商以柔的方式告诉你,我不但要成为你的七号情人,我还要赶走你心里别的情人,虽然我没有收集过男人,但是我很乐意收集你这个男人。”
韩莎绘的手悬在空中,而台下的人也都着急地看着他们,今天柏御非的状态似乎并不正常,韩莎绘咬着唇说道:“御非,我爸爸就在台下面……”
柏御非平静地放下手中的戒指,冷静地说:“对不起,我不能娶你。”
“你说什么?”韩莎绘撩起头纱,瞪大双眼盯着柏御非,支支吾吾地问道:“你……你再说一遍……”
“我说多少遍还是那句话。”柏御非将戒指扔在地上,转了身说道:“我,不能娶你。”
“是不是因为她?”韩莎绘脸都绿了,台下面的人一片哗然,大家都好奇地看着这对新人。而在外面等候的狗仔队有事情做了,并且他们蠢蠢欲动,一个个摩拳擦掌,争相恐后地堵在门口。
柏御非没有吭声,他往前走了一步,韩莎绘提着厚重的婚纱跑去挡住了柏御非的路,仰起头怒问:“不许走,柏御非,你不可以这样丢下我,你没有这个权利。”
“对不起。”柏御非依然无动于衷,他看到韩莎绘哭花了妆容,可是他的心还是那么坚决,纵使已经不在冷漠,然而他知道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当柏御非越过韩莎绘的时候,韩莎绘勃然大怒地吼道:“柏御非,如果今天你走了,我韩莎绘绝对不会放过你,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再多的警告和现实都无法动摇柏御非的决定,他被记者们包围得水泄不通,不过柏御非身边的跋扈也多,他很快就摆脱了记者们的追赶,坐在车上的柏御非凝视着窗外,天空依然那么蓝,比之前还要清澈。
“柏先生,我们现在去哪儿?”司机问道。
“机场。”柏御非果断地说:“通知辛迪,叫她不必白跑一趟了。”
“知道了。”司机现在有点茫然,他偷偷地通过反光镜看了一眼坐在后座上面的柏御非,惊奇地发现柏先生居然一个人抿嘴笑了起来,司机跟着柏御非已经有不少年了,这样难得的笑容让他也感同身受。
辛迪在庄园等着柏御非,庄园里面的女佣全都并排站好,柏御非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大家还以为新女主也跟着下来,可是下车的只有柏御非一个人,所有人惊讶不已,低声窸窸窣窣地讨论着;只有辛迪很淡定地走过去迎接了柏御非。
“柏先生,太太已经接回来了。”辛迪所指的太太就是柏御非的母亲,他在回国的时候突然心血来潮给辛迪交代一个任务,那就是将母亲从医院接回庄园,而庄园里面有私人看护和医生照料太太的一切起居。
柏御非脱下外套,直接走去为母亲安排的房间,柏太太睡在床上双眼木讷地盯着天花板,柏御非跪在她的身边,拉起柏太太的手轻轻地揉了揉,然后笑着说道:“妈,我本来要结婚了,可是,我回来了,我没有娶韩小姐。”
柏御非紧握着柏太太的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面,轻喃:“因为我这里已经有了别人。”
柏太太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板,没什么反应,可是柏御非也不管,他靠着床畔安静地坐在地板上,若有所思地说:“对不起,我没有按照爷爷的吩咐娶韩小姐,我真的不想,真的不想……妈妈,我这个时候才了解弟弟的痛,了解他的爱是多么彻底,了解他的无法自拔。”
柏御非抚摸着柏太太的额头,抿了抿嘴,说道:“她现在要坐牢了,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她一定不会接受我的好意,一定不会,因为她恨我,其实我也恨我自己。”
柏御非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控制不了情绪,他跪在地上抱着柏太太的手哽咽起来,与此同时,柏太太似乎也感应了什么,她的手指略微地动了一下,这一下足够让柏御非冷却。
“妈……”柏御非瞪大双眸,呼喊一声。
“柏先生,你不要太担心了。”辛迪劝道:“之前院长也说了,这几年太太的情况越来越好,看来是有奇迹的。”
柏御非和辛迪守在门口等着里面的医生护士为母亲做进一步的诊断。
柏御非靠着墙,冷冷地说:“董事局会有一场风波,我要全力应对,所以太太的事情,你多用心点。”
“我知道。”辛迪点了点头。
柏御非转身要走,辛迪突然对着他的后背问道:“是因为她吗?”
钟希粲还是找关系把商以柔接回国,回国后商以柔关押在女子监狱,商妈妈刚听得这事情的时候气得晕厥,商卓远也是非常震惊,他开始还不同意商妈妈去监狱探望,觉得商以柔的做法有辱家门,可是他拗不过商妈妈,只得带她去监狱,而自己却坐在外面的小车上等待。
商以柔拒绝了商妈妈的探望,她觉得自己没脸面对母亲,虽然一直无法接受妈妈和叔叔之间的事情,可是现在她唯有将母亲托付给叔叔了,希望叔叔能善待自己的母亲,所有的气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她背靠着阴暗潮湿的墙壁,望着只有出气孔那么大小的窗户,总算让自己平静下来,她的恨她的爱她的无奈经过良心的考究,她已然放下,释怀地笑起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韩老先生坐在顶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面暴跳如雷,不少有关婚礼的负责人全都站在他的对面,而韩莎绘坐在沙发上冷漠地注视着窗外。
所有人都不敢吭声,怕说多错多,到头来自己遭殃,韩老扭头睇着韩莎绘,怒问:“你的老公,你怎么放他走了?”
“不是我放走他,是他自己抛弃了我,离开婚礼现场的。”韩莎绘厉声说道。
韩老蹙眉又问:“你们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了解御非,虽然男人在外面风流了一点,可是他做事都很有分寸。”
韩莎绘冷笑说道:“他做事再有分寸也不可能拿捏得了自己的感情,这就是人,如果不爱,一切都是理性,如果爱,全都是狗屁。”
韩老厌恶地说:“莎绘,你这是说什么话?”
“爸爸,你打算怎么处置?”韩莎绘突然站起来低头看着韩老,问道。
“怎么处置?”韩老闷哼道:“他刚刚投资的项目还缺一大笔钱,如果我不赞助,他一定会被董事局的人赶出去。”
韩莎绘咬着唇阴冷地说:“爸爸,我知道你和不少董事局的人都相熟,我要你帮我一件事。”
韩老抿了抿嘴,说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不过我不同意,虽然御非伤害了你,但是我不能拿公司的前途来替你出气。”
“我不是不要你投资,而是我要你改朝换代。”韩莎绘咬牙切齿地啐道。
柏御非进入公司会议室的时候,大家都在低声讨论着什么,当然他和韩莎绘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就是柏御非先生的新闻那更是多不胜数,这使得不少董事局的老一辈的人越发的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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