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他们都清楚的很,向北辰这些年供他们吃喝消费,不过是要他们口中的消息。今天怕是看准了他们来消费,所以才来的。若是不说,显的太不识抬举了。
再说,现在国家抓得严,在这样的地方公吃公喝,不小心被抓住了也是不得了的。
为首的那个先行开口“向总近来可好”
向北辰也是淡淡的说着客套话“仰仗各位照顾而已”
向北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而后起身,对着大家说“知道你们都是繁忙之人,偶尔出来吃饭,透个气也不容易,我怎么也算是晚辈,先干为敬”
那些人哪敢怠慢,立马殷切的举起杯子,扬起脖子,全干。只有孝晴呆呆的坐在那里。
饭局就是这样,酒一杯一杯下肚,每人寒暄几句。只有孝晴借不会喝酒的理由,一口一口的抿着果汁。
倒是向北辰,眼睛猩红,原本皮肤稍黑得他,脸上变成暗红色。可说话听不出醉意来。
三三两两的都有些醉意了,说话有些不清。向北辰便问“听说你们最近又有的忙了”
“是啊,突然接到的命令”那人醉醺醺夹菜,往嘴里送。
“突然?”孝晴思索了一会儿,那么就是说并不是例行,而是突查。
“是啊,向太太,不知进来你父亲可好”
孝晴不知是说还是不说的,把求救的眼神看向向北辰,他自然不会忽略。“这好不好,在坐的各位心里有数,何必多次一问呢”
“其实吧,有些事情,人知道的越少越好,人越多,嘴越杂,保不准在谁那里会出什么差错”
孝晴听的云里雾里的,急问“什么意思”
那人又反问”我没有什么意思啊,就是说说道理。其实有些事情呢,就像博物馆的里面需要定期修护的珍品,就算你拿去别的地方修修补补也无大碍,只要放回去就好,群众又不会非的问是经谁之手的,去那里进行了修补,他们只要知道东西在就好”
孝晴好像明白了,应该是指那笔公款。但事关家人,孝晴难免有些急躁,想再追问,向北辰则抓住她的手,示意她别在追问。
一人提议,天色晚了,该回去歇息了,向北辰也站起来,做晚辈该有的样子。“是啊,要早些休息,明天才有精力忙”
那人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向北辰的肩膀“今天这么累,明天那还有什么精力啊”说完哈哈大笑,有人扶着他们小心出去。
这句孝晴是明白了,明天没有精力,也就是说他们还有一天时间去凑钱。可是那也还差两千万的缺口,孝晴想想就头疼。
孝晴跟在向北辰身后,看着向北辰在前面跟孙凯低声交代几句,孙凯就走了。
孝晴示意向北辰坐进副驾驶“我来开车吧,不然被抓到算醉驾了”
向北辰其实倒是清醒的,这点酒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你倒比他们酒量好多了”他们个个都是需要搀扶的,只有向北辰自己是走出来的。
“他们只是故意装醉,有些事情醉着说出来要比清醒的时候好的多啊,人醉了总会胡言乱语,指不定自己说了什么,就算到时候露了,也好有个理由”
向北辰知道那群老狐狸,无论什么时候都警觉的很,一旦出事,就会把所有责任推出去。话说的滴水不露,全靠自己揣测。当初为了拉拢他们,确实是费了不少心思。
向北辰又接着说“你父亲的事情是有人检举的,所以你还是问问你父亲最近得罪什么人没有”
孝晴不相信“不可能,而且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让很多人知道呢,而且你凭什么断定是有人检举”
向北辰无奈的摇摇,轻轻叹了一口气“他们都说的那么明白,你还没有听懂吗?”
被他这样嘲笑,孝晴也一时憋红了脸,向北辰煞费苦心的安排了这出,结果她楞是没有听懂。
向北辰突然她的她有点笨,问她“那他们说有些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人多嘴杂,保不准要出什么事,你是怎么理解这句话的”
孝晴咬着下嘴唇,绷紧了嘴巴。她以为他们是说这场饭局,不要让太多人知道,怕暴露他们的身份。
半天,向北辰发出沉吟的笑声,眯着眼睛。她指不定猜到什么地方去了。
“开车去你们家”
“为什么,这么晚了,他们大概都睡了”孝晴是怕他喝醉了,去闹事。她很清楚他喝醉了会怎么样,遍地狼藉。
“你放心,你说去送钱,他们自然会起来的”向北辰说的把握十足。
“你什么意思”
向北辰拿出一张金卡,递给孝晴,“这里面有三千万”
孝晴明白了,他这是在替他们家解围。她犹豫接还是不接,毕竟她跟向北辰的关系并非恩爱至极。以往他凶恶蛮横的样子她没有少见,现在这般的好,她好纠结,因为明天他们肯定是凑不足三千万的,就算要把工作室抵押出去,也不见得那么快有人接。
“放心吧,我别无二心”向北辰知道,要想跟孝晴这样下去,唯一的办法就是保住宋德翔。
孝晴立马拨通了母亲的电话,那头是有哈欠的声音,看来真是睡下了。
“妈,10分钟后你出来门口一趟,我在那里等你”
“怎么,晴晴,这么晚了有事进来说吧,外面冷”
“不用了,你在那里等我就是了”
心里的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让向北辰自己回去,他喝醉了,毕竟今天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她。想想前天自然也就没有进去的必要了。
在车灯的照耀下,孝晴看见在门口裹着大衣瑟瑟发抖的母亲,打开车窗,将那张卡递出去“这里面有三千万,务必在明天归回,那么爸爸跟孝俊也就没事了”
赵丽云看望副驾驶“那是北辰吗”
孝晴轻轻点头,知道他有意装睡,就算父亲知道是向北辰给的,也未必会领情。
“恩,他喝醉了,这件事,多亏了他”
“孝晴,委屈你了”赵丽云小心揣着那张开进屋去。看她进去,孝晴才开车离去。
这车才启动,向北辰就坐直了身体,靠近孝晴,语气很是不满“你母亲说委屈你了是什么意思?是指我委屈你,还是他们委屈你”
孝晴觉的这个问题很可笑。不过说实在的,孝晴从不认为嫁给向北辰是委屈了,毕竟伤害是相互的,他在外风流,她亦是容的下,所以她不是无辜者。自她的理解应该是指家里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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