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鸥鸣找到她,与她做了一笔交易,那笔交易她并不亏,所以她答应了。
某一个假期,她以乔鸥鸣女朋友的身份,与乔凌宴,伊朵朵,乔鸥鸣开始旅游四人行。
她来到了一个叫笸箩村的文化遗址地。
那里有一棵百年菩提树,闻名而来的恋人都会虔心地跪拜,在菩提树上绑上红丝带,写下爱人的名字,约定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她爬上笸箩山时已经是黄昏。
乔鸥鸣紧随其后,乔凌宴因为要要照顾伊朵朵,所以姗姗来迟。
她静静地看着晚霞谢幕,天边的彩霞染红了半边天,她躺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嘴里含着一根马尾草,山下炊烟缥缈升起,家家户户里传来大声的吆喝喊吃晚饭的声音。
她望了望来路,还未见乔凌宴与伊朵朵的身影。
乔鸥鸣早已爬到了菩提树上的最高处,准备挂上红丝带,爬那么高,也不怕摔下来摔死。
笸箩村有个传说,红丝带挂得越高,则越显得有诚意,心诚则灵。
啧啧,乔鸥鸣爬到了最顶端。
她对于他红丝带上的名字,她绝对加肯定地想一定是:伊朵朵。
她瞧一瞧自己手中的红丝带,拿出笔来,一笔一划地写下心中心心念念的名字,她朝着菩提树顶端的乔鸥鸣大喊:“乔鸥鸣,帮我也绑一个!”
她兴高采烈地挥舞着手中的红丝带。
乔鸥鸣看向树下的女孩,未褪去的晚霞就那样照在她的脸上,令她的脸显得十分红艳动人,他在女孩明媚动人的笑颜中失神了,脚下一划便摔落在地,好巧不巧正好砸在女孩身上。
离思只差没疼的叫爹叫娘,眼一翻白眼,口吐了一口白沫,晕死过去。
离思醒来时,已经是深夜十分。
她是被篝火柴霹雳啪啦的声响吵醒的,她撩开帐篷,见那厮人正在弄着烧烤,旁边摆着啤酒。
乔家两兄弟坐在篝火前谈心,伊朵朵早已睡熟在一旁了。
她忍着痛,开了一瓶啤酒,望着漫天繁星喝了起来。
喝着,喝着,她想起来了,红丝带!
她四处搜索都不见红丝带,她急了,不顾身上的疼痛,就揪着乔鸥鸣的衣领问:“我的红丝带呢?”
“那,给你挂上去了。”乔鸥鸣指着菩提树的最高处指着,眼中闪着狡黠的光。
他会这么好心?
离思的脸上明显写着两个字:“不信”
乔鸥鸣心情大好,拿过烤熟的鸡翅给她:“你不信,自己爬上去瞧瞧。”
那么高!爬上去!
她可不敢!
咽了咽口水,烤翅的香味刺激着她的唾液腺分泌。
犹豫了那么几秒,她便接过烤翅啃了起来。
待她吃的干干净净,骨头都不剩的时候,乔鸥鸣望着星星恍然大悟:“不好意思,那串烤翅中途掉到火堆里去过。”
怪不得,她怎么感觉满嘴的炭火味!
她圆碌碌的眼睛一转,咽了咽口水,只得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
乔凌宴看似有意又无意地翻弄着篝火,他的目光在篝火下忽明忽暗,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渐渐的熟悉了周围有她的存在,有时没有她,他会突然觉得少了什么。
吃了那只烤翅后,乔鸥鸣借口避开了。
篝火旁只剩下乔凌宴与苗小萌。
安静,安静得十分尴尬。
夜晚的蟋蟀呱呱乱叫。
离思想找些话题来聊着,却发现自己始终无法开口。
还是,乔凌宴开口了:“你喜欢鸥鸣?”
离思脱口便想说不喜欢,可是想了想,她现在是乔鸥鸣的女朋友,那样回答似乎不妥,便也沉默,不答。
过了一会儿,离思以为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她喝着酒,终于醉了,嘴里哼着小曲,对天饮酒。
她疯言疯语,围着篝火跳起舞来,跳着跳着,她便哭了起来。
趴在乔凌宴的身上放声大哭,说着鞋稀里糊涂的话,她的手触摸着乔凌宴的脸:“一定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你赠我一双鞋,让我在寒冷的冬季感到一丝温暖....赠我与温暖的人是你...是你...一定是你...我记得你的模样,一直都记得....”离思喃喃自语,却未见男子的脸色变得惨白没有血色。
他的眼变得很冷,冷的令人不敢靠近,她将她推到在地上说:“你醉了。”
离思不甘心:“我没醉...没醉..我还可以再喝。”
离思拿起一瓶啤酒像喝白开水似的咕噜噜一口气喝光。
她打了一个酒嗝,满嘴的酒气。
就着那张嘴,她吻上了他的唇。
他震惊了。
再次将她甩开,她一个不稳踉跄倒地,篝火的火星子吻着她的肌肤,疼痛使她清醒,她看到了黑暗中的那双眼睛,说不出的阴沉,她苦笑着,既然醉了,那就一醉到底。
她两手拿着酒瓶,来到菩提树坐下,对着风月喝酒。
人生能醉几回,就让她醉一回。
夜晚的冷风中,她的身影显得落寞而孤寂。
这个夜晚,四人谁也没有睡着。
乔鸥鸣抽了一夜的烟,乔凌宴闭眼假寐着,伊朵朵的嘴角露出残忍的笑。
第二日离思醒来,酒醒过后,心里是无穷无尽的茫然与不知所措,她昨晚还像吻了他。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着他,一颗心无处安放。
车上窄小的空间令她觉得很压抑,车外不远处乔凌宴与伊朵朵正在野外取材写生,两人成双成对,在天地间形成了一副最美好的花,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前提是离思并没有见过伊朵朵放-荡的模样。
乔鸥鸣在车内抽着一支又一支烟,浓厚刺鼻的烟味笼罩在车间内,他的脸隐在暗处,晦暗难明,令人捉摸不透在想着什么。
离思伸出一只手支撑着下巴,借势捂着鼻子,那股难闻的烟味令她心里烦躁异常,总想要夺门而逃,可脚却像生根了般,无法动弹,就连脑袋也空白一片,像生了锈的机器迟钝缓慢地运行着。
乔鸥鸣抽完最后一支烟,他掐住离思的下巴,眼神晦暗难明,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指腹间来回摩擦着她的下巴,视线在她的脸上来回打量。
离思能闻见他指腹间浓郁的烟草味,他的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眼里却如寒冰般刺骨,令人不敢直视。
“你要干什么?”
离思在这场对弈中败下阵来,她忍不住开口问。
“你以为我想干什么?还是你想我对你做些什么?”
乔鸥鸣放开她,视线扫视到她因为紧张上下起伏的胸口,他的眼中跳跃着暧昧的火焰。
离思在乔鸥鸣的注视下,像一尊石像僵立在那儿。
她不知道他玩的是哪儿一出,在身体极度恐惧的情况下,她只能这样,呆坐着一动也不动。
“酒醒了?”
离思不回答。
“昨晚的事情忘记了?”
离思朦胧中记起她好像亲吻了某个人,她的脸立即红了,火烧云从耳朵烧到了脸颊,她不安地攥紧着衣袖,嘴巴几经张合,却没有一句完整的句子。
她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乔鸥鸣却不肯放过她,身体一点点地逼近她,与她眼观眼,鼻观鼻,嘴观嘴,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几厘米,近的两人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打在脸上的感觉。
离思僵着身子,也不知闪躲,她在他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像一只受惊的猎物在瑟瑟发抖,她讨厌自己无助的模样,此刻无能为力的样子。
这一分一秒,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乔鸥鸣无声地笑了,头缓缓地凑到她的耳边,炽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朵上,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心头爬着。他说:“离思,男人的味-道如何?你要不试试我的?”
离思猛的推开他,想要打开车窗透气,却发现车窗是被关死了的。
她感觉到不妙,想要打开车门逃开这个令她感觉窒息的地方,车门却早已被锁死了,在这个封闭的车间里,黑色是它的主调色,昏暗的光线打在乔鸥鸣的脸上。
乔鸥鸣解下皮带,离思惊恐地往角落里躲藏,却终于无处可躲避。
乔鸥鸣欺身向前,离思挣扎抵抗,男女力量悬殊,离思哪里是乔鸥鸣的对手,离思挣扎颓丧之间,指甲不小心在他的脸上刮了几根红痕,乔鸥鸣当即便甩了她几个大耳光刮子,令她的嘴里尝到了血的味道。
她睁着通红的眼睛瞪着乔鸥鸣,却被乔鸥鸣反抵在车门上。
他熟练地用皮带将她的双手紧紧地绑在背后,她越是挣扎,皮带越是绑地紧紧的,几番下来,她的手被勒出了几道血痕。
乔鸥鸣手按住她的头,不让她回头,她背对着他。
他骨骼分明的芊芊十指来回抚摸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每一处抚摸都令离思引起一阵阵的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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