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身影渐渐在眼前清晰,是宋航,不再是一身休闲,而是西装革履,相同的是脸上还是洋溢着明快的笑容,眉宇间亦是以往的那种向上,这些年他并没有和很多人那样,被生活的压力压垮,埋去笑容,掩去永远向前的乐观向上。
“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这个高中的吧你。”季毓岫看到熟人并没有表现出很大的热情。
“我好歹是你三年初中同学好吧。”高中的确不是这样学校的,但是初中是啊,今天校庆,以前的同学便邀请一起来,就当成同学聚会来了。
“哦哦,对哦,是这样的。呵呵,呵呵,”尴尬地笑了两声,眼神转向他处,准备开始转移话题,“我们准备吃饭,要不你请我们吃饭吧。”
“毓岫,”收敛点不行么?
“没有事,毓岫除了吃没有别的追求了,我早就知道了,”曾经他少男的心以为季毓秀是多么可爱需要别人保护呵护的小女孩,现在已经熟知季毓岫的真面目了,“你好,我叫宋航,是毓岫的初中同学。”十分有礼地向程思涵伸出手,介绍自己。
“你好,程思涵,是毓岫的高中同学。”程思涵同样伸出自己的手,握着的手,力度恰好,温度恰好,程思涵对这个男子的好感度上升不少。
“走吧,请你们吃饭。”放开握着的手,同样对这个女子有自己的认识,很多时候握手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便可以了解很多,他可以说这是一个职业女性,干练,简约。
“毓岫,有人你陪我就不去了。”程思涵准备离开两人,她很明白这样的态度代表着什么,高瓦数的电灯泡她可不当。
“一起去嘛,待会还要你送我回去的。”吃饭问题解决了回去的问题一样重要,难道要她等上n个小时然后打的回家,那得什么时候到家呀?
“一起吧,有毓岫在,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温和一笑,向程思涵发出邀请。
“好吧。”这个人讲话很难让人拒绝,总是把退路堵掉,让你不得不走眼前的那条。
“走吧走吧,晚了没有吃的了。”
“去哪,你说个地方吧,我开车呢。”
“请毓岫,当然是自助了,不然,下个月就没办法过了。”
说完,程思涵与宋航同时望向对方,相视一笑,无视季毓岫愤怒地眼神和狠狠地咬牙。
卓君临四人就在季毓岫他们上车的那一瞬走出校门,校庆在持续了三个小时已经结束,对于高中生来说,已经是该在家看书休息的时刻,对离校已久的工作的他们,夜才开始,生活也才开始。
久没有见面当然不甘心就这样匆匆见一面,自然要好好叙旧聊天,而最好的去处是酒吧,四人从校门口走出,卓君临抬头便看到季毓岫走进一辆黑色的奥迪,优雅自然,头微微抬,眼睛看着前方,没有任何的焦点,只是看向前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不喜不怒,高贵如斯,隔着夜色,学校旁路灯淡淡打下,在季毓岫的脸上晕开,透着漠然,卓君临觉得这样的季毓秀,他从未认识过。一同走进的男子很是眼熟,思考几秒,便想起,是谁。
“看什么呢,”顺着卓君临的目光看去,汤煊只见一黑一白两辆奥迪离去,“车嘛,想要就买嘛。”
“卓律师,回来替我打工,我给你车给你房。”谢源不死心继续诱惑好友。
“走吧,请我喝酒。”卓君临收回自己的眼光。
坐落在市中心的这家名为“freedom”的自助餐厅,并没有让宋航实现下月滋润小资的愿望。
看着不停在餐桌与取餐处奔波,叹了一口气,想起上车的时候季毓岫一脸从容地走上自己的车,理由是“万一你一个反悔,没人付钱怎么办,留我们家思涵抵债么”。
“以前高中没有发现毓岫是这样的。”还是高中三年的同桌,大学到底发生什么了。
“大学之后才发现的。”想想自己以前对季毓岫的印象,那个时候脑袋怎么长的,长得方式不对吧。
程思涵微笑着举起了酒杯,“为我们相同的遭遇。”“敬毓岫。”两人颇有默契的一笑,优雅品了杯中一杯的红酒。
此时毓岫已经回来,餐盘上,以不可思议的方式满满的堆着食物,可看出,对于吃自助季毓岫已经非常熟练,可以说达到了登峰造极炉火纯青的地步。
大动拇指的季毓岫,没有理会两人对自己的各种眼神变幻,专心于自己的食物,啧啧,这个虾不错,比自己家的好多了,待会再去拿盘,哎呀,烤鸡翅也很棒,还有沙拉,还有牛排寿司冰淇淋,讨厌,这个盘子这么小,怎么装啊。
程思涵已经对这样吃的季毓岫免疫了,想起第一次看见季毓岫这样的吃相,程思涵当时就被震惊了,现在已经没有了那时震撼,但仍然还是止不住的感叹啊,季毓岫的肚子了其实没有其他的内脏吧,就只有一个胃了吧。
走出自助餐厅时已经是近十点了,季毓岫十分欣慰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确定自己饱了,两个人倒是没有怎么吃东西,纯粹看着季毓岫优雅大吃了,两人倒是在一边聊天,共同话题自然是季毓岫,从以前的那个乖巧可人的小女孩,到现在行事乖张的女王。
道别,然后,程思涵送季毓岫回家。
而另一边,卓君临一行人在酒吧,相谈甚欢,这样的结果就是四人几乎将整个酒吧喝了一遍。喝得最严重的便是卓君临,卓君临是最不能喝的那个,一喝脸就红,从脸红到脖子。以往卓君临的那些同学聚会都是带着季毓岫的,季毓岫是那种特别能喝的人,从啤酒到红酒再到白酒,每样都可以,虽然从外表绝对是看不出来的,但是确实能喝。每次都是卓君临酒杯里的酒都是季毓岫抬头仰望45度角,手默默拿过卓君临前面的酒杯倒入自己酒杯。
今天卓君临喝得很疯狂,是的,疯狂,几乎拿着酒杯没有停过,其他三个人都感觉出来了不对劲,这样的喝酒不是开心不是好友见面的那种举杯畅饮,是伤心,是心中的难以压抑的苦闷。
三个人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杯,想要劝下卓君临,几乎是用夺的才把卓君临手中的杯子拿下,拖着送回了家。开门接过卓君临,两位老人也很是惊讶,自己的儿子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绝不失礼。
将卓君临安置好,卓妈妈关灯出门,关上的一刹那,卓君临的嘴中溢出一声极浅极浅的声音“毓岫”,传入卓妈妈耳中。
前些天,有期中考试 烟落在忙概率,更的迟了,亲们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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