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乔乔姐?真没想到。你都跑到那里去了,这么多年不见。噢,对了,怪不得我一见秋儿就喜欢,好似前生有缘,原来是乔乔姐的女儿。乔乔姐,把女儿嫁给冬儿放心了吧?”石淑秀紧紧握着金乔乔的手。
“秋儿,她是你表姨,我更放心了。”金乔乔对女儿言罢转回脸:“秋儿各方面还可以,就是心小了点,继承了我好疑多虑的不良习惯。请秀妹多多担待,拜托了。”
“谁心小了?老拿旧眼光看新事物。”金秋笑着,有几分不服。
“我喜欢的,就是好疑多虑,这对干企业有利无弊。但绝对不能犹柔寡断,因为商机稍纵即逝。你眼里的不良习惯,在我眼里恰恰是最需要的,也是最最宝贵的。”燕文正插言。
“可优柔寡断往往是商机稍纵即逝的前奏与依据。”金秋笑着说。
“好在秋儿已意识到这点,我更放心了。”石淑秀拉着金乔乔坐在燕文正的对面:“没通知冬儿吗?乔乔姐好容易来了。”
“通知了。你打个电话,让一号首店留出最好的房间,准备最好的餐饮。”燕文正忘记了身份,竟对总裁下达指示。
“我们姐妹近三十年才相逢,话还没说几句呢。你打吧,快点,晚了就订不到上房了。”总裁就是总裁,吩咐完毕,石淑秀转面金乔乔:“看来生活的不错。六十挂零了,面容比我这才迈进半百的人都细嫩的多,昔日的光彩仍然依稀可见。姐夫还没退吧?这么多年,乔乔姐都在哪里生活工作?”
“一串问号,秀妹要我做何回答?我的生活工作比嫁给文正这老混账东西强多了。起码,先前不用受他摆布着东奔西走,现在不用承担他卸任后留下的重任。”金乔乔不打算隐瞒与燕文正的初恋。
亲家初次见面,虽然金乔乔是开放前沿式的女性,也不可能称男亲家为老混账东西啊。显然,根据话意推测,这两人曾做过对方的初恋情人。石淑秀看看燕文正,看看金乔乔,又看看燕文正,又看看金乔乔。
“秀妹,不用怀疑。当初我瞎了眼,与这老混账东西是有过初恋。阴差阳错,没使我落入水深火热之中。幸运,幸运。”金乔乔虽有些言不由衷,但丝毫看不出有悔之不及的意思。
“守着我表姨妈,又开始口无遮拦了。”金秋为妈提醒。
“事情,都是一分为二,既有坏的一面,也有好的一面。没有嫁给我,显然是对我不公,却给我送来一位千金不换的儿媳,这叫亏了自己,利让儿孙,上算,上算。”燕文正在言语上永远不愿落下风。
“上一辈子俺母女欠你的。”金乔乔看一眼女儿。
“我知道你们的故事,可文正从没提过乔乔姐的名字。他说过乔妹,我以为是乔姓妹子。但我知道你为了最后一次试心,文正为了他所谓的清高,双双错过了一桩美满的婚姻,可悲可叹。”石淑秀被燕文正摆头的习惯所感染似的左右轻度摆头。
“世界上,几乎没有守着现任妻子说自己初任女友的丈夫,这老混账东西老糊涂了。”金乔乔几乎面无表情,又转向石淑秀:“他说过我不少坏话吧?”
“他说你的坏话?他赞美你赞美的我都有些吃醋,但那时不知是乔乔姐。他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是燕氏集团如有乔妹在,规模还要大一倍。”石淑秀实事求事,不是为燕文正贴金。
这时,响起敲门声。
“是冬儿?才十点,或许是春、夏不知哪一季节到了。”燕文正说。
金秋已拉开门,燕凡满面笑容地走进来,一眼便看到金乔乔:“不用问,这位就是伯母了,伯母您好!”
金乔乔打量着燕凡:“冬儿,我家秋儿很早就改口称爸、妈了,你还称我伯母,不公平吧?”
“那你就快认冬哥为义子吧。”金秋不愿燕凡改口:“俺四季兄妹帮虽没磕过头,但是新社会新式结拜,义女当然称伯父、伯母为爸、妈了。”
金乔乔被女儿一句话呛得无言以答,呆呆地站在那里。
“义母在上,受义子一拜。”燕凡心眼快,赶紧解围。
“冬儿,快起来,还是我的义子懂人解事。”金乔乔笑着拉起燕凡,她更喜欢这个闺婿了。
“妈,您请坐。”燕凡扶金乔乔坐下:“妈,我以后就喊您妈。既然是四季兄妹帮,她能喊妈,我同样有资格喊妈。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二月已逝去一半,王军与侯波的意见仍然不能统一。王军坚持着没成功的让母子谣言成功,侯波则认为已经连续五次失败,让对方有了警觉,要实施的难度会更大,再说年前对母子恋的放风根本就没见成效。而王军让侯波出计,侯波更拿不出像样的措施。
时间,在一天天过去,石淑秀的两年任期会转眼即逝。本来形势就对他们不利,如今燕凡的未婚妻又任了副总裁,并取代吴庆生掌握了签字权,这无疑对王军与侯波的联盟形成了致命威胁。再是,王军与侯波心照不宣,都以为控制了岳母握有优势。
可都在岳父七十寿宴后,也就是石淑秀就任总裁以来,就没有机会接近岳母。因为总裁室又分别设在策划部与燕墅,策划部有金秋陪同,燕墅有燕文正在家。王、侯二人只得把目标瞄向燕石慈善基金会。可新近吴庆生却代替石淑秀临时任了会长。别也无计可施,促成母子孽恋又提上了议事议程。
“这次,一定要计划周密,让这对孽缘无隙可乘。倘若再次流产,恐怕不可能再孕。”这次是王军在侯波的办公室的休息间。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前五次每次都曾再三斟酌,却都没逃脱失败的命运。王兄,咱明人不说暗话。既然咱结成同盟,就应该坦诚合作,不该尔虞我诈。”侯波对年前的那次被暗算耿耿于怀。
“听你话中音,是否有所误会?但愿无伤大雅。”王军明知故问。
“年前我曾遭拍肩,不知王兄知否?”侯波近乎于摊牌。
“拍肩?是用*那种?我这是第一次听说,让你遭遇了。”王军似乎挺关心:“都发生了什么?千万别揭了母女孽缘的底啊。”
“王兄真不知道?我不相信。因为那人问过我,如果咱合作后我胜利了会怎么对待你,所以我想,那人是你指派。”侯波努力辨别着王军的表情,想从表情里看出端倪。
“那你如何回答他?我也想知道真实的答案。”王军似迫不及待。
“给你高薪,给你个职高权低的轻松工作。”前后答案应该一致,侯波并不隐瞒,却把话题问回去:“那人回去没有汇报?”
“你冤枉为兄了。我没法挖出心来让你看看,但你的表态让我彻底放心了,因为你的假设其实就是我的奋斗目标。我唯怕他们上台,会一脚把我等踹出去。只要保证我拿着丰厚的报酬,我才不稀罕权势呢。还落个轻松自在,可以游山玩水乐逍遥。”王军又没有回答正题。
“那人是不是你指派的?”侯波再次发问。
“你几乎成了司马懿了,我说过不是我,你怎么不相信呢?团结一致,枪口对外,是我一贯的宗旨,你放心吧。”王军否认加表态。
“那你先说说你的计划吧。”侯波不再追究拍肩而问计。
“这次,以你我为主亲自出马,只要卧底们做一些辅助工作,不信第六次失败会等着我们。”王军同那五次一样,信心满满。
“要不然,我们也上网查一查拍肩*。我经历过,拍肩*的主要功能是让你失去力量。比喻说,手机就在你面前,但你就是没有力气拿起来。口渴了,水杯里有水,而且就在手边,手却不听使唤。实在不行的话,我们也用拍肩*。只要拍了他们,他们很快就会口渴,借机给他们的水里下上*和*,料定他们在劫难逃。”侯波建议。
“好主意,不过瞅他二人各自单处的机会很难找。从明天开始,我派人紧紧地盯着他俩,只要一有机会马上行动。”王军参言。
“正与你所言,这次咱亲自出马。但拍肩与送水则应当于他人代劳。因为拍肩后被拍者的记忆力不受影响。不管这次成功与否,他母子都会记住咱,那可真成了画虎不成反类犬了。今晚我回去,不,现在我就查一下,这几种药哪里有邮购和具体的功能,这事我包了。至于服药前的工作,你人多,就只好麻烦王兄了。”侯波不想暴露自己的亲信,他打算暗留亲信为摘取最后的胜利果实。
“你不可能没有忠诚的部下,在他那边与我这边说不定暗藏着保你的势力。我不是说你安排的,你不必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因为我不被踹出燕氏便是胜利。”王军似乎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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