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先前他家庭内部曾经危机四伏,也有几次遭遇绝境,但每次都让他起死回生。这次如果这个燕凡是假地,也许会命丧鬼愁泉,如果是真燕凡,那就不敢说了。”赵承同点了一支香烟后说道。
“其实你们是多心,他燕凡是人不是神,哪来的命硬之说?以我看,即便这个燕凡死了,也是个替死的冤死鬼,因为他根本就不是安津那个燕凡,他是殿南的燕凡。你们以前说他俩容貌相似,又都夺取过全国歌唱的冠军,那只不过是偶然碰巧,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渚睑分析说。
“不是近古有个‘宁可错杀三千,决不放过一个’吗?此时我领会到了。”潘辰说。
“等弟兄们聚齐,这件事就明白了,燕凡是殿南的风云人物。”友善说。
潘辰点点头:“对,友总哥说得对,此事暂且不议,你们各自与自已的兄弟们联系一下,经过这次行动,看看有没有自我淘汰者。”
“是不目前还有什么任务?联系时一并吩咐下去得了。”赵承同有点心痛电话费。
“临时避避风头,偃旗息鼓暂定一周,根据具体情况,集合时另行通知。”潘辰回复。
很快,四个分哥分别联系了自己的兵团,只是渚睑的兵团有一人没接电话,被这五人嘲笑为贪生怕死之辈,殊不知,这名二郎八蛋步唐杰之后,充扮了另一个真假不明的燕凡。
为了严肃军纪,五人共同出台了一项惩罚制度:找一位有功夫的武师,如果有背叛,逃离或出卖东帮的,由武师执行灭绝任务,这名武师暂名编外刀,只有潘辰和友善认识,在友善的帮衬下由潘辰亲自寻觅,并每月给预三千元的薪金,保证其生活必需,潘辰已有目标。
燕家的三姐妹相约回了燕墅,孙妈冲好茶水后,与往常一样识趣得离开了。
“爸,卫英听您调遣吗?这些黑道势力虽然讲义气,但有时候也五亲不认,不如我们自己整合力量去寻找这母子三人。”作为燕家老大,燕红率先开口。
“卫英慈眉善目,不象恶人,又加西北帮素来没有恶名,好似不象黑社会,据我得来的消息,西北帮可以追根至远古,由西北原遗留下来的丐帮为主体,所以素来乐善好施,不欺诈平民百姓的。”燕紫说。
“二姐说的在理,虽然没深入地接触过卫英,但其手下人还是比较收敛的,说不定西北帮真能为燕家完成这次寻找任务的。”燕青秉明自己的观点。
燕文正与徐英兰端坐不语,他俩已对燕凡的存在不再有任何幻想,却都在心里感恩着儿媳那善意的谎言,只对那个扮演燕凡的人佩服的五体投地,以致于春节和清明的祝福视频还有那次电视墙上的露面是那样的逼真。也知道蒋丽携子外逃是为了保住燕家血脉,更感谢她逃亡前让老两口见了怜儿一面,关健是牵挂着儿媳出逃后怎么生存,因为她没带走不久前刚由她保管地二十万元的存单,就她个人的积蓄,也就三两万元。
是她走的慌促忘了携带?是她不希望拿这笔钱?蒋丽啊,我的好儿媳,你是在为燕家保后啊,还不知要多久,你怎么维持日常生活?若是冬儿还在,你会看到日出,但冬儿不在了,你的希望在哪里啊。老两口子想着,不自然地流下了无声的泪水。
“爸,妈,不用伤心的,她母子三人既然已经安全出走,您就放心吧,冬弟的眼光没错,丽妹是个人世间最值得信任,最知道报恩的智慧型女性,相信就是卫英的人找不到她,她也能把您两个孙子领回来还给您的,这您放心,只要我们有人,一切都好说。”燕紫走过来,坐在徐英兰身边,掏出消毒纸巾,给母亲轻轻拭泪。
“再说,您不是委托卫总哥开始寻找那娘仨了吗?在我心里,找到或找不到是一个心情的,找到了,是藏匿的不严密,坏人也会找到;找不到,证明其已扫清了踪痕,坏人也是干忙活,爸妈尽管放心,找到与找不到,他娘仨都会安全的。”燕青也走过来坐燕文正身边给父亲擦泪。
“这些我岂能不知?可那张存单她没带走,丽儿的生活且不说,怎么抚养怜儿和悯儿?我所担心的,是这娘仨的生存空间啊。”徐英兰拿过燕紫的纸巾自己擦着。
“丽儿,忠贞的儿媳,如果冬儿还活着,她还有前进的动力,如今种种迹象表明,冬儿确实已经走了,我苦命的冬儿,丽儿,怜儿,悯儿啊。”燕文正的泪更加肆无忌惮。
“爸,不要悲观,以前您与妈相信冬弟还活着,我们不信,而自从他在电视墙上露面后,我们相信了他的存在,您与妈却灰心了。”燕红真的相信了燕凡还活着。
“红儿,不用安慰我与你妈了。如果冬儿健在,你看这真是妻离子散,墙倒屋塌了,他会称住气还不现身吗?不可能的。”燕文正这次摇头言行一致。
“爸,世界上有长相相似的人,但完全相似又声音、习惯动作又完全一模一样的人恐怕没地可找。你看,两个人哪个地方不一样?再说,他认识所有亲人,又有怜儿在电视墙上露面,不是冬弟是谁?”燕红不同意父亲的观点。
“如果真是冬儿,以他的睿智,不可能在集团面临家破人亡时谟然置之以致于充耳不问,这显然不是冬儿的风格,快一年了,即便他不想父母,也该想自己的儿子媳妇,竟一次也不回来,所以不是冬儿。”燕文正据理而驳。
“据说,他得了失忆症,所以,他并不认为这里是他原来的家,这也有可能,没有记忆就没有亲情,这不能怪他。”燕青赞同大姐的意见。
“谁有他的号码?再最后落实一遍。”徐英兰说:“真不是他,以后我们就断了想他的心。”
“二姐有吧?超市与燕丁有业务往来。”燕青看向二姐。
“我没有他的电话,但我有丁诰的电话,他当时任燕丁集团旗下食品总公司的经理,直接业务与他联系,当初真后悔没与这个公司签个长期合同,只看到出师不利的销售滞缓,没想到如今供不应求的火爆局面,好歹看在丽妹的面子上,维持着早约好的可怜的约定数量。”燕紫有点后悔的说。
“你有丁什么的电话?那给他打也可以,你问一下关于冬儿的信息。”徐英兰迫不及待。
燕紫一边掏着手机一边说;“丁诰,原公司经理,听说已经任集团总经理了。”她摁上号码。
“喂,没记错的话,您是燕紫燕经理吧?”传来丁诰的声音。
“丁总经理,是我,多日没联系了,您好。”因为有求于人,燕紫非常客气。
“燕经理,有事尽管说,谁跟谁呀。如果是订货矿泉水,可以直接找汪兵汪经理联系,矿泉水已经独立成为一个公司了。”丁诰笑着说。
“我见过贵集团发布的信息,知道如何办理与贵公司的业务联系办法。今天去电话是麻烦您另一件事,不知丁总经理是否会答复我。”燕紫有点低声下气。
“哎呀,燕经理,还是那句话,协作关系,谁跟谁呀,说吧,力所能及,我义不容辞。”丁诰毫不含糊。
“那先谢谢丁总经理了。”燕紫还是官场话。
“不用谢,燕经理请说。”丁诰回复。
“我想知道燕凡燕总裁的一些情况,可否告知我?您别为难,说不说看您的心情,我都不会怪您的,不方便可以不回答。”燕紫小心翼翼的说。
“燕经理,我可以告诉你,你应该看到安津日报和安津晚报了吧?”丁诰的声音有些许苍结。
“没看啊,燕家人也许是对经营企业的专心,一般只看经济日报类或有关政府的新政策这块,安津日报上有关于燕凡的新闻吗?”燕紫觉得有些诧愕。
“今天,是我燕丁集团最痛苦、最黑暗的日子,我们还没从痛苦中走出来呀。”丁诰的声音更加苍结。
“丁总经理,有什么大事吗?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啊,不好意思。”燕紫表达歉意。
“燕经理真不知道燕总裁的遭遇吗?不会吧?这么重要的新闻!”丁诰不相信的声音。
“真的不知道啊,丁总经理,如果可以的话,请告知我,好吗?”燕紫问。
“今天,刚举行了燕总裁的无尸葬礼,全燕丁集团都沉浸在万分悲痛之中啊。”丁诰回以痛苦声音。
“啊!”燕紫惊叫一声。
由于开着免提,所有在座的燕家人都听到了这个噩耗,无不因惊而颤。
“丁总经理,你别吓我,我生就胆小啊。”燕紫不敢相信,但她知道不会受骗。
“我不会拿着人的生死开玩笑的,燕总裁遇难,我虽在自顾不暇中未及目睹,但我在他遇难现场。”丁诰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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