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文正肯定了自己以往的担心。他以为四个儿女会各自为政,没想到燕青只给侯波打了电话王军却跟来了,是不这两家联合了?有疑问就应该马上弄明白:“大军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王军以为是岳父随便问问,于是答道:“距您的七十大寿没有几天了,我觉得今年应该高调主办。所有您的高朋好友,有来往的商业精英,一向关怀企业的党政领导,与天地公司有业务联系的伙伴,我们逐一下请帖。我让酒店早计划好预留能容纳一百桌的辉煌大厅。”
燕文正插言:“又一个答非所问。”
王军笑笑:“爸还是单刀直入的急脾气。我想找爸说出我的想法,本想电话交流,又怕电话里说不清楚,所以直接去找您了。巧,三妹夫坐在客厅里。一会儿二妹夫又去,但他没坐多会。因为岳母接了慈善基金会一个电话,说有一位受助者一定要当面致谢,所以岳母点名让二妹夫送她去了。我出了燕墅与三妹夫说了一会话,天也近晌了,便在就近一家小酒店准备喝两盅。还没点菜,三妹夫便接了三妹一个电话,说岳父在这边,所以我也来了。”
燕文正听后点点头,大军的话可信度比较大。但三波不可能不知道我巡视学校,又为什么去燕墅?于是问道:“三波不知道我要到各地的大、中学看看吗?你的消息不是很灵通吗?为何还要去燕墅?”
侯波只得回答:“您巡视学校我有所耳闻。”为什么去燕墅?他一时答不出来,显得有点狼狈,眼看就要流出汗来。
燕青心眼快,急忙圆场:“以往,爸巡视学校一般都在这里午餐,我想今年也不会例外,所以我让侯波去接妈,中午一起坐坐。”
侯波的狼狈没能逃脱燕文正的观察,虽然女儿及时出面用充足的理由澄清,但一个大大的问号早已在燕文正的心中形成。他不知道*之事,只当是与燕凡后来的正常上位有关。
燕凡下午无戏,他,回到出租房。距父亲七十大寿的日子越来越近,眼看就要离开这出租房了,他竟然舍不得。答应过父母,还要携女友给父亲拜寿,可与金秋的关系还是飘忽不定,虽然她答应与那两季妹会应邀出席。顺其自然吧,任何人、任何事都不会一帆风顺的,包括爱情与事业。他正要开启电脑,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响了。号码,是郭延汉的,他急忙打开观看:
燕爷:
事情有点麻烦。平安科今天又加了一名成员,与我同姓,名字只比我小一个汉字,叫郭延。他也宣誓了,宣誓内容与我一致:以生命为代价,效忠王军。他的任务是要接近你,甚至争取成为你的心腹,俨然一颗危险的*!您最好不要接纳他。我的任务,是调查一个叫张三的矬子保安是否与你大姐有不正当关系。通过这两天我认真的调查和观察、监听,证实不是谣言。微型录音机在我手里,是交给您还是交给谁我等您指示。
燕凡看完,沉思了一会。因为不是一般的小事,需要马上回复短信。又怕被庄满发现,于是他用二卡很快拼了几个字:现在接收观看信息方便吗?并很快发出去。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燕凡又快速的拼了一封短信:
不要暴露你是我的义子,咱不认识。张三有罪,但罪不至死。录音机交给我大姐,让她自行处理,但要她录上其他的内容你好交差。目前王军还要依附燕家势力,我大姐相对比较安全。有可能的话,你可以做他夫妻二人的心腹,怎么办你明白,信息看后立马删除。
短信发出,燕凡泡了一碗方便面做为午饭。稍做休息,驾车驶向策划部。没几分钟便停在策划部办公楼下。保安拉开车门,燕凡西装革履走下车,朝保安一笑,径奔综合科。
午休后策划部刚刚上班,各科代表齐聚综合科,正讨论保险公司由于前段时间意见不统一而搁置下的一分三的提案。打过招呼后燕凡坐在一边倾听着各种意见。
有同意分的,有不同意分的,有同意一分三的,有同意一分二的,各人都有充分的论证,互不妥协。两个小时过去,意见总是没法统一。燕凡已胸中有数,便招呼大家休息十五分钟。
刘大力烟瘾大到外面吸烟去了,其他人坐在原地。刘守光伸伸懒腰问道:“燕部,都说您要荣升总裁,不知道我等还有没有机会见到您,更不知道责任重大的您还会不会光临策划部。”
“大家都愿意听我回答吗?”燕凡环视众人后问。
人们没有吭声,用鼓掌表示同意。
“大家鼓掌有点操之过急,我也对不住大家的鼓掌。如果我任总裁,是要进行重点改革的,我们策划部首当其冲。在我们公司,策划部有点董事会的味道,但又不能做最后决定,就又有点参谋的味道。其实,策划部应该类似于秘书处及办公室职能,主要负责组织活动、各部门协调、编写活动策划书及收发通知等。
这是将来的事,而事情每时每地都在发生着变化,说不定还要再加大策划部的权限,让其有决定权。”燕凡故意答非所问,他要调足人们的胃口,看看最终有没有跳梁小丑蹦出来摇旗呐喊。
“你的矛可以刺透任何盾,你的盾任何矛都刺不透。”金秋搭言。
“矛盾,无处不在。整个世界,都是由一个一个矛盾组成的。”燕凡说:“就如刚才保险公司这个课题,不分也行,因为运行基本平稳,盈利也在逐年增加。分开更好,各负其责,利润更会增加。我同意金融科刘丽的一分二。就是人寿保险与财产保险,车险不就是财产保险吗?无论什么事都不要搞太复杂了,但也不能简单处理。”
午饭后休息了一会,侯波陪岳父在本地几所学校巡视。王军又有了机会,但他不知岳母在哪里。电话联系后,方知是在燕墅,王军急驶车前往。中道他遇见了孔伟的车,两车对鸣等于打了招呼。守门保安已熟悉了王军的车,立即启动电门安钮。王军有点迫不及待地走进客厅。孙妈说石会长正在楼上休息,要给他通报。王军摆摆手,自己快步上楼。轻轻敲响了岳母卧室的门。
碰巧,王军的敲门声与石淑秀听熟了的孔伟的敲门声一个节奏。上午在慈善基金会接受了受助人的锦旗,又与受助人进行了简单的会谈。送走受助人,石淑秀又在基金会办理了一些业务,分析一些急于救济的困难户,并找出重点,要调查人员进行细心的落实。然后回到燕墅正好是午餐时间,吃饭后自己休息一会。
这几天由于忙,衣服好多日子没洗了,她决定换一身衣服。因为在自己的卧室,她便找出衣服,将穿在身上的脱了下来,其中包括贴身短裤。王军敲门,她刚刚脱完,敲门声类似孙妈的节奏,但也抓起衣服要穿。没想到卧室门没锁牢,竟被敲门人拥开。石淑秀回头见是满脸惊喜的王军站在门口,便羞得转身跑往里边。
王军稍一愣神,马上反应过来,他麻利地里锁了卧室门,并飞身几步便要从后面抱住她。
石淑秀拼命挣脱出来,她急忙跳到床上蹬裤子。
王军哪里肯失去这样的良机。他靠近床边,稍一倾斜身子,一伸手攥住了石淑秀踏在床上那只右脚的脚脖子用力拉过来。
石淑秀怕摔倒在床上,顺势丢了裤子采住了王军的头发,为逼王军放开她,她用力采着他的头发跳下床走向门口,打算把他拖出去。没提防竟踩翻了自己的黑高跟皮鞋把她跌倒了。她本能的用手撑地,揪头发的手自然松开。
王军的头发被揪地生痛,跌倒的石淑秀也不只是鞋的过错,也有他王军的功劳,他没想到会遇见石淑秀换衣服,冲动使他忘了用碟子要挟,他要用暴力征服她。
石淑秀蓦地爬起来,妄想再采王军的头发以占取主动。不想王军有了防备。她手拥脚蹬,抵抗着暴力,但这次没有落泪,因为她不顾得。想呼喊,又怕丢人现眼,再说这里的隔音条件特好。只有拼命反抗以拖延时间,或许能如上午一样逃过一劫也说不定,但自知希望渺茫。
王军一时不能得逞,也不过于急躁,他知道,虽然看容貌像个三十岁的人,但终究是五十岁的人了,坚持不了多久。他佯装进攻,意在使岳母精疲力竭时一举占有。
终于,岳母暴风骤雨般的挣扎如强弩之末渐渐结束,这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滋味她已在侯波那里品尝过,虽心有不甘,那又能怎样?石淑秀眼里流露出惊恐,求饶,悲伤,愤怒的综合成份。她知道,既然落入他的魔掌,他就不会轻易放过她,只有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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