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不珍惜在燕家任专职律师的机会,那也只好分道扬镳了。
谭眚抬起头,见她脸上并没太多恶意,是她接替了董事长的位置?否则怎么会在这里与我谈话?真的凶多吉少啊。
“谭律师,你忙就请回吧,看来你已经不愿意再为燕氏服务,我们也不会象你说得那样强人之难,和平分手倒也是不错的选择。”燕红不愿再多费唇舌,既然人家主意已定。
“燕经理的意思是要解雇我吗?可我没犯根本性的错误,你是没权解雇我的。请燕经理指出我何以渎职而被解雇。”谭眚不想白丢二十万,他要运用法律手段保护自己。
“说过要解雇你吗?我是个部门经理也没那权啊。记起来了,好象说过给你最后的一次机会,那不仅是用词不当和失言,实际是让你坦白与那两个女人的龌龊之事。”燕红故意用模糊语言。
“光明正大之人,何行龌龊小人之事。燕经理可以看低我们这些为燕氏工作的下层人,但不能贬低我们下层人的人格。”谭眚想一步步挽救秃势,不想丢这饭碗。
“你是光正大之人?刚才,你还要猥琐我,这是君子之为吗?亏你还说得出口!”燕红有些忿意,仅仅让细心人查觉。
“你怎么这么说话呢?你在老板桌后,我在老板桌前,都在言论端坐,哪来猥琐?请燕总不要强加无妄之罪。”谭眚正色。
燕红指指摄相头:“谭律师还是个敢为不敢当的主。如我主政燕氏,会对你提出批评和警告。可现在燕氏临近四分五裂,是让你为其主持正义之机,看你怎么做了。”
并无解雇我之意?对啊,她们不是都在向我靠拢嘛!蒋丽对我在法律上都是言听计从,你们能耐我何!谭眚忽然来了底气:“我会主持正义。刚才一时冲动,心生猥亵之念,但我还是用坚强的毅力挺过来了。不过,我还是说声对不起做为道歉。机会,是让人用来把握的。好了,我也挺忙,燕经理别无吩咐的话,我告辞了。”
“只想知道吴行长和邵经理找你的意图,你还是以实告之为好。在这里,董事长办公室里,我用你说过的话再送给你,机会是让人用来把握的。”因为说过了,这次燕红没重复最后的机会。
“已经以实告之了。那我这就告辞。”既然你不接纳我,有现成的两个女人我知足了。以后,全心全意地与这两个女人互相利用,财色照收不误,也称得上上之策。
燕红挤出几丝笑意,说道:“有劳谭律师,你忙吧。”心里却做了决定:告知蒋丽,马上撤换律师。
港城专业整容医院,燕凡的全部整容手术耗时三百分钟,从上午九点一直到下午两点。他的整容有三处重点:一是两个眼睛,彻底抹除了疤痕和做了左右相称术。原本因受伤形成的一大一小及眼外角一上一下被纠正过来;二是鼻尖向左错位了两公分及鼻侧缺失,被巧夺天工的修复;三是嘴部右嘴角被撕裂增大了的两公分半整回了原尺寸。其他伤疤,轻者已经在前期药物治疗下康复,有起伏不平整的伤痕也做了整平术。手术完成,满脸纱布的燕凡被人拥进病房。
病房里有一位刚过了二十岁生日的姑娘,她生得眉清目秀,已是标准的美女。只是鼻梁稍平,但瑕不掩瑜,在大街上能赚取人们百分百的回头率。她来此已经三天,但主刀医师都不愿当她的主治医师,缘于她的身份——最高层里名号响当当的一位首长的千金。姓王,名思思,就读于名牌大学,请假二十天来做整容。
丁从从昨天送来燕凡,王思思几乎不敢正眼看燕凡的容貌。但见丁从从美艳无比,怎么会看上这丑大汉?大概受伤前是位帅男子。对,看脸盘,是典型的东方美男类型。原决定丁从从来陪床伺候,可丁诰打来电话,要再平价让所有瓶装矿泉水出厂,理由是库存已到了极限,而且说完挂机,并一直不再开机,拒绝接收不准出厂的电话。两人商量后,丁从从赶回殿南制止。
伺候王思思的是两位训练有素的女兵。一位姓王,名云,一位姓侯,名彩,二人满口答应替丁从从照料燕凡。
说是照料,名实难副,燕凡一切都可以自理。见燕凡被推进房,云彩急忙飘过来。
“他做了嘴部的恢复手术,不便于交流。有什么事,他可以凭借这块抹字板与大家沟通。希望大家也不要说笑话,以免让本来很成功的手术失败。”护士说完又去忙了。
“不要紧,我用舌头说话。”燕凡应该是用笑笑结束言语,但他没敢,刚才医生还嘱咐过。
“上午手术前,听你在电话里的对话,电视台的导演和台长亲自到过你家,是动员你参加比赛吗?”王思思第一次与他说话。
“是。”燕凡尽量答得简单明了。
“是业余歌手大奖赛吗?”王思思再问。
“是。可我参加地方台预选赛时叫做农民歌手大奖赛。这次,是东部赛区安津的三十二进八强决赛。”燕凡说。
“那半道里改变了比赛的性质。农民,只限于一个行业。业余,除了专业外都可以参加,面广了,难度大了,你借口整容不去参加,是实力欠缺吗?”王思思自谓聪明。
“是。”燕凡不愿说出迷底。
“你是安殿的南飞吗?”在燕凡手术时新住进的一位待整容者小女孙插嘴问。
“是。安殿比赛时我住安殿农村,现我居殿南城。”燕凡回答。
“安殿,是个县。殿南,顾名思义是安殿的一个乡镇还差不多,而今却是仅次于安津的新兴工业强市,真不可思议。”王思思根据地名做着分析,提出不解。
“清朝以前,安殿是府,直辖安津和殿南。随着各地的经济和城镇发展,安殿不进则退。安津,是下一批的国家重点单列市。我是安殿人,给大家普及一下地理知识。”小女孙继续说:“安殿决赛我到过现场,我这里有当时的决赛录相,只保留了南飞登场后的资料。”
王思思原本要对小女孙的“给大家普及一下地理知识”的大言不惭给预反驳,忽听她说有当晚的比赛录相,急忙改变了主意:“是吗?那快找出来让我欣赏欣赏。”
小女孙从随身所带的兜里掏出平板,点了几下递给身边的王云,王云转身递给王思思,并与侯彩一齐凑过来看。
声音不是很大,由于灯光适宜且距舞台较近,画面质量还是很不错的。等这一主二仆聚精会神地看完,都在心中竖起了拇指。王思思还在没请示平板主人的情况下开始播放第二遍。
王云在欣赏完第二遍时抢在主人头里:“有这才华,不参加比赛确实可惜,怪不得人家登门聘请。”
“是资金原因吗?我可以资助,不要回报的。”王思思说的非常认真,为证实她的真心。
“不是资金原因,是时间冲突。”燕凡回答。心里却有一丝不痛快:通过比赛上次银屏没指望了。
“既然能上门聘请,我想,组委会可以通过调整赛程来让你参赛。”王思思说。
躺在床上的燕凡轻轻摇了摇头。
“有实力呀,为什么?”侯彩不知是问人还是自问。
“你问为什么,这很显然,人家与助唱成功牵手了,演唱给自己媳妇听,你管得着嘛!”小女孙不知是激将还是有偏见。
“那位助唱就是送你来的媳妇吧?你不参赛,她的因素占主导。”王思思好似知道真相,一语道破。
“不知道那个南飞是不是男人,是个男人就应该识抬举,别让人跑孙腿,届时参赛才不失众望。”这次小女孙点明了,激将。
“燕凡会去参赛的。姓丁的美女再来,看我怎么教训她!”王思思发气。
“你们不要猜疑,不参赛是我自己的决定,与他人无关。要知道,天上有天,人上有人。自己活多大不知道,但吃几碗干饭还清楚。”燕凡极力为丁从从开脱,为自己正名。
众人不再言语,都运着劲,等丁从从来时围攻她,让她知道民众联合的力量不可低估。
谭眚有点自大,错误的认为燕家人都离不开他,好似地球离开他就不会转了。本想马上遵照吴春的嘱咐去汇报,忽然产生的自大让他改变了主意。然而,手机响了,他接通。
“谭律师,你在哪?”吴春问。
“刚从董事长大楼出来呢。”谭眚简单回答。
“说话方便吗?”吴春又问。
“我在车里,门窗都关着。”谭眚故意不做正面回话。
“她跟你谈了些什么?”吴春急要了解没有计较语气。
“鸡毛蒜皮,与你和邵经理异曲同工,只是想了解你俩宴请我的原因,别无他事。”谭眚似对待下属的腔调。
“你做过何种答复?”吴春有些不放心。
“你真啰嗦,够烦人的。我不是七、八岁的玩童,还得你教我说话吗?无聊!”谭眚口气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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