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从从笑了笑拥开大门:“还真痛你的老情人啊,好,咱进去。”
燕凡轻轻给了她后背一拳,随在身后往里走。
汪玉迎出来:“从从妹子,正好想你了,快进来。”
“想我了还是想你的相好的?这不,我给你送来了。”公开的秘密,早说开了,也就没有什么纠葛,丁从从把燕凡真的用力推向她。
燕凡的幽默随时而生,借故一把抱住汪玉:“姐,我真的好想你,我在夜里呼唤黎明。”
汪玉抹不开面子,脸红了。
“还恶做剧,汪姐脸都红了。快放开,否则阮兄出来撞见还得接骨啊,又得汪姐侍候。也对,不又有了机会了吗?”丁从从近朱者赤,也渐渐掌渥了部分幽默技巧。
汪玉的脸色更红了:“守着我这半老徐娘秀恩爱,你俩也太出格了。走,南飞弟弟,咱到屋里,老阮不在家,看从从妹还能不能装不吃醋的。”
燕凡松开了手:“可这里没有南飞啊,还得我与从从给汪姐找个南飞来吗?”
“是你恢复了记忆,还回了真名?那恭喜你了。”汪玉用高兴代替了尴尬:“快进屋,讲给姐听,让从从妹先在院内凉快凉快。”
丁从从心里有些反感:你恭喜他恢复记忆,让他丢下我回归?汪姐你安得什么心啊!于是把脸一沉:“重温旧情啊,亏我多个心眼跟来了。”
三人进屋又闹了一会口舌,终于言归正传,讲起土地转让之事。虽然汪玉还在坚持五荒地让其无偿使用,但丁从从也不退步。
十点半了,意见虽没有统一,却也朝着进一步减少分歧的方向迈了一大步。汪玉才想起冲茶。
“姐,喝水小事,我的从从还没吃早饭呢。”燕凡倒是毫不客气。
“要不,让饭店把菜送来家吃方便些。但还要请村干部,那咱到饭店吧。”汪玉说罢起身:“走,既然从从妹饿了。”
“姐夫呢?去打鱼了?”丁从从问。
“他昨天回老家了,准备处理一下家当,全身心的搬来住,估计就快要到了。我们,到饭店等他吧,我给他发条短信息。”汪玉边走边说。
刘地躺在旅馆单间里一身不痛快。又一个白天劳而无功,他有些泄气:如果认识还好找,这他娘的大海捞针,得找到猴年马月!先问一下吴春那边进展如何与有没有线索吧,他摁上她的号码。
“花天酒地,还记得老娘啊。”吴春的声音。
“你是我的大宝贝,还有我的小宝贝,焉有不想之理?还不说生理需求正在旺盛期。你那边办得怎么样了?”刘地问。
“中午夏姐在三店与谭眚巧相遇,并设宴招待了他,最后却是谭眚买得单。虽然夏姐不承认,百分之百的是献了身。谭眚说进行司法亲子鉴定应当由当事人出面,但咱缺少了男主角,事情有点棘手,他应承说给慢慢走关系尽量给办妥。对于其他协议,夏姐怕过犹不及而暂时没有提及。谭眚只是向夏姐保证尽力,对咱燕天的司法鉴定只是在口头上模棱两可,看来我也得出面请他,不知你舍不舍得。”吴春最后一句是迫于无奈的口气。
刘地有些吃醋:“用钱不行吗?六十多了一个老汉子,实在让人做呕啊。”
“听你话的意思还挺在乎我。好吧,先用钱,如果不成我还有老拳。你那边情况怎么样?”吴春打算也献身,在她来说那是幸事一件,但她没有说。
“计划明天再去西边看看,这边已经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发现这些人的行踪,因为持续严打在这里已进行了半年之久,或许他们已逃亡到了外地。”刘地找理由搪塞了事。
“知道你仨都是酒色之徒,办正事时都是饭桶。去西边看看也可以,不过千万不要惹出事端。你先把那两封信马上烧掉!”吴春说。
“烧掉?我说过要拿回去由你亲自处理,那样你才放心。还有,万一找到西边的人,没你的信,他们会相信我吗?”刘地持不同意见。
“没用的东西,是非找到他们不可的任务,你却用一个‘万一’,连点必胜的信念都没有,真是酒囊饭袋!信烧了,还有电话,你给我打通电话,我亲自给他说!”吴春分配任务的口气。
燕红与丈夫商量后牵头,这天上午也在一店伙同燕紫、孔伟、燕青、侯波聚面。拣了最里面一间隔音条件好的雅间。
“银行与保险公司被外人把持,这种现状必须立马改变。不是个人抱有成见,因为这两个人不但在燕家生下别人的骨肉,而且还继续与其野夫相通。据可靠消息,经常四人在一起不知羞耻地邪恶做乐。昨天,邵夏又在三店与谭眚相谈甚欢,我怀疑她是又在搞什么阴谋,我们要早做准备。”燕红率先开腔。刚说完,电话响,她接听后接着说:“现在吴春又在三店与谭眚进了同一个房间。这两个女人频频与燕氏专职律师约会,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们必须高度警惕。”
“妹夫的莫名车祸,以及以前金秋和董妈的遇难都是一个阴谋,我怀疑都与这两个女人有关。是不是亲自插手,这有待于调查。可以肯定的是,这两起车祸至少有这两个人的直接或间接因素。今天和昨天,这两个女人又先后与燕氏的律师私会,恐怕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王军冲水后,以次给倒着茶水,表情有些严肃。
“对于金秋与董妈的车祸,怀疑与这两个女人有关有情可原,有争宠的因素。至于对妹夫的车祸,好似欠缺理由。怎么说也是妹夫的女人,下不去这狠心的。与谭眚的会面,是在咱的三店,估计不会是什么阴谋,或者是因为经营中遇到一些关系到法律法规的具体问题也说不定。”内向的燕紫这次没有吝惜语言,发表了不同意见。
“你真象冬弟一样慈悲心软。单独这两个女人在冬车祸期间还照常出轨,而且恬不知耻地在燕家生下野种,这就是不可饶恕的逆天之罪。既然两个女人现在频繁与谭眚联系,说不定就是为野种正名,让其顺理成章地继承燕家财产!”孔伟不赞成妻子的想法。
“对,二姐夫言之有理。联想到怜儿被偷,现在看来不仅仅是抱孩子偷去抚养这么简单,也肯是一个阴谋!”侯波插言。
“将这两个女人扫地除门已刻不容缓。马上电话将董事长约来,让其做决定,午后上班时马上实施!”燕青态度坚决。
“可蒋丽现在也与一个野男人处的很好,据说还是个外地人,口音与我们不同,有可能是东北人。对于蒋丽,我们也不能完全相信。”侯波说:“还有人说,她怀得也是野种,但我不敢保证真伪。”
燕红知道蒋丽的处境。因为她是燕家的大姐,蒋丽私下里曾与她沟通过多次,也听她说她怀了燕凡的骨肉,并假意与江汉接近以保护她与胎儿的安全及获取情报。为了遵循为她保密的承诺,燕红说:“不管怎么说,蒋丽是冬弟生前最信任的女人,并亲自任命她为董事长。冬弟也曾多次嘱咐我,让燕家人都要支持她为燕家工作,为燕家卖命。目前,我们权做对她信任,等借她的手将那两个不要脸、耍阴谋的女人逐出燕氏后,再做调查,掌握了她出轨的证据后将她赶出燕家不迟。对于我这个建议,谁还有不同意见?”
没有更好的措施,加之燕红的地位,众人没有提出不同意见。
燕红掏出手机,拨打了蒋丽的电话,请她马上赶到一店赴宴。
初步意见形成,又详细议论了措施,增加了请老爸老妈的议程后,又开始给蒋丽定位。当然,除燕红不表态、不辩解外,其他五人无不将她划为吴春、邵夏一类的坏女人。不过,除了蒋丽任董事长能行使任免行政权外,她人单力薄,对燕氏还构不成重大威胁,要处理她还须老爷子亲自出面。
有敲门声,不是老爷子就是蒋丽,因为还不到十一时,不到上菜时间。燕青距门近,起身敞门。
蒋丽走进来:“各位姐姐、姐夫早来了。”
礼节性的招呼打罢,蒋丽拒绝了上首之座:“就是爸、妈不来,这是家宴,我也没资格坐上首。看来,姐姐与姐夫们是不有其他安排,也就吩咐我吧,都是为了共同的利益。”
“这么一个大集团,蒋妹董事长、总经理一肩担,辛苦了。今中午请你来坐坐,是为让你放松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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