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波也不言语,他不管你正在思索什么,只管忙着进入他的主题,他满有信心会取得成功,虽然前边一次是利用她酒醉,一次是用暴力得逞。这次,他希望轻而易举。
先前在侯波面前有过无效抵抗,最终也没有逃脱被侮辱的命运。既然如此,抵抗显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无非因为力量的付出得到被辱的时间往后拖一拖的效果,最终是徒劳的。由于受光碟因素的诱惑还多还少的存在,使石淑秀的抵抗只具有了象征性。
侯波却错误的认为她已被他征服了。女人都是这样,明明也需要,甚至还迫切希望,却装出那种清纯贞正的样子,真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想到你不会抵抗就没抵抗,再一次还会配合我呢,你王军一个什么东西?和我就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上!自从与我有了这层关系,你看她打扮的,花枝招展且风情万种,都不是为了我吗?你们,谁有我这种优厚的待遇,想去吧。他看向她不用涂口红的小嘴,这真是全天下最美的。美中不足,这对美丽的大眼睛闭着没法欣赏,下一次再来保证是勾魂的睁着。
石淑秀千头万绪,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今天恶运还没结束吗?被王军侵犯过,无理地骂过,最让人头痛的是那盘录像带。这盘录像带不亚于架在脖子上的一把利刀,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身首异处。明明还受着侵犯,却被那把利刀搅得她似乎忘记了一切和没有感受到。
侯军仍然没有知足,原本想下次看到她自愿地睁开美丽勾魂的大眼睛,由于她的不敌抗让他的野心提前了。他拍了拍她的腮:“睁开眼,让我看看你美丽的大眼睛。”
石淑秀只担脖子上的那把利刀,侯波说了什么好像没听见。
侯波没达到要求,却干笑了两声,心里说:今天没敌抗就可以了,等你下次的大眼睛和真心配合吧。他奔完主题,下床弯腰拾起两只高跟鞋看着鞋根。
“你?”石淑秀睁开眼并坐起来,看他和王军一样拿着她两只高跟鞋,她害怕了,你千万也不要性变态呀。
“不用害怕,我不会用鞋跟侵犯你,真那样还算个人吗?我只是特别喜欢这个款式。今天,你不能怪我。那两次确实是我处心积虑的,今天你穿我最最喜欢的款式鞋,才让我现生心有了欲望。以前,衣服鞋子都是老款,中老年人穿的。自从有了你我的第一次,你就这番穿戴,告诉我,是不是专为我而改变?”侯波得意忘形,他想他的问号会得到肯定的答复。
石淑秀没有答复,也没有看他,脖子上那把利刀还占据着她的心理,根本没听明白他问了什么。仔细看过侯波的身体,今天算是第一次。侯波的肌肉相当健美。
侯波并没为没得答复而扫兴,在他的思维中,不抵抗便等于是极度配合了。这使侯波得到了空前的兴奋,并寄希望下次得到更高的待遇。
不一会,侯波穿戴整齐坐在床沿上,准备完成第二项使命。见她也穿戴完毕要离开房间时,他急了,使命完不成那还了得?他拉她也坐在床沿上,并摸着她的高跟鞋:“你暂时不能卧室,我还有话。我今天来有三件事,刚才结束了一件,还有两件。”
“有屁快放!”刀还在,但她在努力搁置。
“我接到一个匿名电话,他们要你阻止我舅子在十八寿宴那天接我岳父的班。他们表示,如果让我舅子顺利上位,他们会把岳父、燕凡及你进行暗杀。话我带到了,我不希望再来燕墅找你时而找不到。此话我不重复,我也不想知道你的答案,你就酌情处理吧。”
“这个我答应你。”那把利刀还没撤,又一支冷箭射来。石淑秀想:文正这还活着,派系暗斗就开始了。冬儿,你不要再任性了!
“好,你好慷慨。还有第三件,你跟我去趟人民医院。岳父身有不适,庆生拉他先去了。”自觉时间已不短,侯波站起来。
“真你娘的孽畜,还顾得玩女性,你是不是人?陷我于不义,真您娘的孽障,天理不容!”石淑秀真火了,抬脚向侯波裆部猛踢。
侯波抓住岳母的脚脖子:“不是什么大病,你火什么!走吧。”
看着侯波下楼的身影,也许文正问题不大。反之,我这挂名罪不可饶恕,还是先跟去看看吧。
郭延汉终于等到了机会,敲响了经理室的门。
“请进。”燕红坐在老板桌边的老板椅上。半个小时前她收到丈夫的短信:OK,事情办妥,岳母应承二年内不让燕凡接班,白纸黑字,签字划押,放心吧,再攻克孔伟便万事大吉了。燕红异常兴奋,兴奋之余召来张三,张三不遗余力刚出去便传来敲门声。
郭延汉敞门走进经理室,好气派,燕红高高在上的样子是那样冷酷娇丽。张三那矬子怎么那么大的艳福?如果我不是亲自调查,打死我也不敢信!出于礼貌,郭延汉鞠了一躬:“您好,燕总。”
“你是?”燕红打量着来人。
“我叫郭延汉,是王老板所建的平安科人员。”郭延汉如实说。
“那你不好好追随王老板,来这里干什么?”燕红紧盯来人问。
“有一件关系着您的大事,我不敢私自做主,特来向燕总您汇报,看您怎么来处理这件事情。”郭延汉掏出香烟:“可以吗?”
燕红点点头,拿一个小纸盒走过来坐在来人对面,将纸盒放在来人面前,让其抽烟盛烟灰。听到有事牵扯,她要仔细了解。
“谢谢。”郭延汉看见放小纸盒时的那只嫩手,又见短裙下裹着人皮色丝袜的两条不粗不细的美腿,他对张三产生了嫉妒羡慕恨。
燕红知道来人被她的腿迷住了,忙把二郎腿改成两腿平放让来人欣赏。短裙不利于坐姿,仅仅盖了大腿的三之一。
郭延汉的视力不再在腿上。燕红两腿平衡时两个膝盖相距近三十公分,短裤刚才被张三拿走。由于沙发太低,她的高跟又高,无形中抬高了膝盖,所以裙子下面一片光明。他只觉得心中火烧火燎。
燕红突然意识到没穿短裤,就又恢复了二郎腿。为打破僵持,忙问道:“有一件关系着我的大事?你不妨说来一听。”
紧盯着人家看,无论是什么地方,郭延汉知道那都是相当不礼貌的。忙把眼光收回来落在燕红粉妆玉砌的脸上:“首先声明,我是给王老板办事的。”
“我知道,你就只说有关我的事好了。”燕红的鞋跟太高,翘二郎腿有点累,就又拿下来平放,但这次腿并腿,并向右倾斜。
“有人向王老板告密,说您这儿有个不太高的老保安,姓张的对您图谋不轨,而且阴谋得逞。王老扳安排由我前来调查,好几天了,事实不是人们臆造。”郭延汉言罢碾烟,他等对方搭言。
“啊,你敢暗地里调查我?”被人揭了疮疤,又是个丑矬子,燕红真怕被人们瞧不起,于是咬牙切齿地说:“我能找人整死你,信不?”
“燕总莫火,你听我解释。”郭延汉并不害怕:“我端着王老板的饭碗,当然为王老板卖命。他让我来调查张三,我不能不来。”
“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告诉我?是不吃里爬外?”燕红直起腿来,忘了没穿内裤,膝盖与膝盖相距又三十公分了。
郭延汉已顾不得欣赏那春光无限:“你在我眼里简直就是女神,我也不想让你背个恶名,这是我个人的原因。最关健的还是外部因素,但我临时不便公开,请燕总海函。”
“可我与张三也没事,你不要胡编乱造!如果你是个女人,你见了张三不恶心?我怎么那么没有品味!我就是自己解决也不找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张三!”燕红知道王军奈何不了她,但自己三十几岁找个六十多岁的丑陋矬子确实丢不起那个人。
“燕总,事实胜于雄辨。张三刚才来不敲门,来干了什么你心知肚明,我也知道。他出来时拿一条短裤,所以你现在身上就没有短裤。短裤你根本就不应该让他带走,那是他炫耀的依据。”郭延汉一针见血。
燕红这才意识到把那地方又无意识地亮给了他。刚要隐蔽,她又改变了主意,已经被你看明白了,也许那地方能够堵住你的嘴。他痛恨张三得了便宜还卖乖,警告过他多次敲门却当耳旁风,还被他拿去短裤炫耀,羞死了!这时,她听见了郭延汉放的录音:“……哎呀,永远得不到满足的燕总呀,你要累死我啊。……不乐意你滚!……他们谁有也代替不了我,你舍的撵我?……”接着是两个人的yin言秽语,再是变换姿式时他在兴头上一边骂一边用力拍她的声音,后来就是她“啊,啊”那凄凉清晰地声音。她实在听不下去了,叫道:“关了,关了。”
郭延汉很听话地关了录音机,并把录音机拥在燕红跟前:“我得交差,请您帮忙录点其他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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