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做胎儿鉴定,不也是默认了吗?二位姐姐也许因为冬手里也抓着了你俩的辫子有些纠结,但他是自己的男人,总比外人强吧?我只是奉劝两位,并不强逼姐姐非走这条路不可。”蒋丽怕引起厌恶,留下了后手。
“董事长妹妹,我说句不好听的,你的这些话是真心吗?”吴春问。
蒋丽的真心被怀疑,心中不悦,反问道:“春姐何以见得我不是真心?”
“如果我俩被摒除了,你岂不是可以独霸冬吗?这还用问?”吴春觉得说的太露骨,忙补充道:“我是指事情发生的必然规律,不是专冲你,希望不要多心。”
“春姐的话有一定道理,但也要因人而异。我,是后来者。他是我的偶像。在二店时,我两次遭遇恶狼,几次都多亏他出手。鱼龙混杂的当今风气,不一定哪一天,一不小心便会失身。让坏人得逞,还不如献给心中的偶像。当时,我没有顾及到他的女人。两位姐姐可以骂我,也可以瞧不起我,确实是我自卸其衣扑进他怀里的。一直到现在,我和他也没有几次。秋姐和董姐遇难后,他更是没有碰过我。而我也知道,在咱三个人中,无论是才和色,我都比不了两位姐姐。如果两位能容得下我,我做他的地下女人也就心甘情愿了,绝对没有与两位平起平坐的奢望,姐姐们放心。”蒋丽好生别扭,却在给燕凡争情理。
“好了,董事长妹妹。冬也不容易,今晚你去陪陪冬。如果愿意,你掏一掏他的实话,看他最终怎么处理我俩,先谢了。”邵夏说。
“是啊,你去陪冬休息吧。不说我与夏姐大着个肚子,没这肚子拖累,冬也会嫌俺脏啊。你去吧。”吴春也站起来面向邵夏。“时间不小了,我们也休息吧。”
好似不象驱赶令,但二季妹也起身了。蒋丽只好说道:“二位姐姐不一定是早晨晚上,好好休息吧。”言罢回到了燕凡给她在二楼新整理的一个房间。轻轻敞开门,燕凡和衣躺在她床上。为了让他休息,她打算在沙发上睡一夜,便轻轻关了床头灯。当她转身离开时,不仅床头灯亮了,她还被搂了腰。
“睡吧,又打开灯干啥?”蒋丽就势坐在床上。
“我没睡,正在思想着。这个时期,只有你能帮我。”燕凡松开手,坐起来。
“还有春姐和夏姐,还有燕家这么多亲人,怎么会只有我能帮你?时间不短了,休息吧,我在沙发上睡一夜。有话,明天讲。”僵硬的口气说着,蒋丽又要伸手熄灯。
“聊会。”燕凡没有理会僵硬。
蒋丽并没有因为说话不好使而生气。她转过身来,温存的把脸埋在他怀里,要用悠情给他以安慰。
燕凡紧紧地抱住她:“你以为春与夏的心还姓燕吗?如果有,最多也就是还有四成。不否认她俩变心的初衷是为了燕氏企业和我,这不怪罪她,可后来有约必应就没有理由了。”
由于自已所处的处境,蒋丽抬起头:“既然初衷为你,后来他们有了被要挟的把柄,也不能怪两位姐姐了,这你懂得。”
“你是为你将来的出轨埋下伏笔吗?”燕凡在她腮上亲了一口。
“你放心,除非我被她们杀死后受辱。否则,我永远不会背叛你个花心公子。我是就事论是,不是为两个姐姐争情理和贬低两位姐姐。”蒋丽软软的说。
“我已明确告知她俩,我完全可以制服两个污赖并消毁把柄。可她俩不应口,还任意妄为,一再挑战我忍耐的底线。换做你,早处理了。”燕凡松开了女人,若有所思。
“打算最终如何对待两位姐姐?”蒋丽受人之托,借机完成任务。
“我想征求你的意见。”燕凡又搂紧了目前唯一信任的女人。“
“杀了她!”蒋丽露出无可置否的目光。
“好,我现在就找人勒死她俩。”说着,燕凡松开搂她的手,掏出手机摁键。
蒋丽没有吭声,她知道他不会,只是说说而已。
“你怎么不劝阻?是因为少了两个竞争对手吗?那天咱与董妈算命,我还会有几个女人服侍我,也就是说,你还有竞争对手。信吗?”燕凡问。
“你的心地不允许你杀人,我不用劝阻。两位姐姐是你的女人,不用你杀她,根据目前的发展态势,迟早有一天会自我淘汰。”蒋丽很自信。
“我的丽丽信迷信吗?”燕凡又伸手搂着她。
蒋丽没有做答,因为偏离了主题,她诧异地望着他。
“以前算过卦,我外地还有多个有奥密的女人等着侍候我。如今的五个女人,算命先生说两故两变一磨难。两故成为现实,两变也近在咫尺,剩下一磨难,那不用说就是你了。所以,你要有所思想准备。”好似磨难将要马上拉蒋丽去摧残,燕凡又伸手抱紧了她。
“以前让算命先生诌对了,说不定他早就知道,刚发生的事是瞎猫碰着了死耗子。迷信,你不要管他,不准的。”蒋丽在安慰,心里却有些不妙的预感:五个女人已对了四个,自己有难不言而喻。
“真属巧合?但愿是吧。恳求老天爷让二季妹迷途知返,让我的小屁丽丽幸免于难。”燕凡似喃喃自语。
“告诉你个消息愿意听不?”蒋丽又主动偏离主题,转面看着他。
“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你说吧。”燕凡又亲了她腮一下。
“我也不知道消息是好是坏,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说也罢。”蒋丽忽然改变了主意。
“不管好坏,无论真假,你我现在都是最亲的人了,你不与我说,要学二季妹找野男人说吗?”燕凡装出不高兴。
蒋丽用力捶了燕凡一下。燕凡没觉得什么,她却用左手抚摸着刚才是拳的右手咧着嘴。
“打老公伤天害理故遭报应。快说。”燕凡催促一遍。
蒋丽白他一眼,悠情地说:“大姨妈亲近我非常准时,而这次超三天了还没来,我怀疑我这个才十八岁的小姑娘被你也搞怀上了。”
“真的吗?你还太年幼,对身体发育不利,千万不能怀上。去检查一下,趁早还好少受点罪。明天,我陪你去。”燕凡急了。
“不,我要把他生下来。别的事一切听你的,这事必须我说了算。”蒋丽又搬出了不让人有计较余地的生硬口气。
“我与你去妇幼保健院咨询一下,采取医生的意见,怎么样?”燕凡用哄小孩的口气。
“不。”蒋丽说:“生下来,这是最终决定。”
“算卦虽谓迷信,也要加一参考。我有生命之忧,你有度难之患,怎能有照顾下一代的精力?”燕凡问。
“罗嗦!正因为你忧我难,所以才要生出来。名字都想好了,悯儿。此事不得再提,睡觉。”说着,蒋丽开始卸衣。
“怜儿,悯儿,难兄难弟啊。”燕凡言罢也开始脱着衣服。
“你睡床吧,要不你就睡沙发。”蒋丽脱光并未躺下,睡的地方还没落实。
“我有小屁丽丽这有温度的柔软之床,别的地方哪里也不去。”看看女人已经躺下,燕凡不象往日那样肆无忌惮,怜香惜玉似的搔扰人家休息。
在秋姐与董妈逝去的阴影里,蒋丽控制住自己的兴奋没有出声,只是大口喘着粗气。
燕凡例行公事般地完成了任务后,挤着蒋丽在靠墙的一面躺下,他夜间没有小便的习惯。这时蒋丽的手机响了。已经很晚,他问道:“你也有野男人了?”
蒋丽捶了他一下,向他亮出手机。
“临产了,你接吧,今夜睡不成了。”燕凡急忙起身着衣。
蒋丽坐起接通手机:“春姐,什么事?”
“夏姐要生产了,没脸找冬送,麻烦你开车送她去吧。”吴春着急的声音。
“好吧。”蒋丽扣机摸衣服。
“你甭急,我叫车。”燕凡拿过蒋丽的手机,立即拨打了天地医院妇幼保健部。这时都已穿好衣服,一同来到邵夏的单间。
邵夏的单间敞着门,燕凡一步闯进来。吴春正为邵夏擦汗,这时蒋丽也走了进来。
“蒋妹快去开车吧,你怎么穿高跟鞋呀,快换我的。”吴春说着,手却轻轻捂上肚子:“哎呀,我也痛了。”
“车可同时拉两位待产孕妇吗?”蒋丽先问了燕凡一句,没等介绍便向吴春解释:“他挂了电话,保健院的车马上过来。”
“咱的车一次可以拉俩。放心吧。”燕凡补上回答。
“我不愿去咱的保健院,我要上市中心保健院,那里我有熟人。”虽然胎儿所属已不是秘密,但邵夏不愿在不做胎儿鉴定的情况下就让燕凡知道血型从而肯定是不是自己的血脉,于是她忍痛要求。
燕凡知道她的用心,点点头说道:“好,我让车送你俩去市中心医院。估计要十五至二十几分钟才能到达,车上配有经验丰富的医护人员,车来就平安了,你二人先忍一忍。”
蒋丽替燕凡惋惜:是自己的骨肉,他该有多么兴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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