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丽还是坐了会客处沙发的上座,对正要给她冲茶的邵夏说:“不用费事了,不渴,解决了问题马上回去还有不少事等着我,你来坐下吧。”
邵夏并没执行指示,还是泡好茶端过来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有什么吩咐,董事长请说。”
蒋丽扶了扶扣杯:“我直说吧。这期这里的工作太不理想了,有没有及时客观的找一找原因和采取什么措施?“
“我反思过,最根本的原因是受外人鼓惑,降了孔少杰所致。一失足成千古恨,我追悔莫及。”邵夏回答。
“那就让这业绩一滑再滑?你怕承担不了这责任的。”蒋丽有些严肃了。
“正在寻找补救措施,但下边的许多兼职业务员有一半投上了中华综合。这两天,好歹止住了人才流失,但还有一部分人正在观望。目前紧迫的,是调整一部分保险合同的数剧。公司的会计师正与数据挖掘工程师及相关人员制定新保险科目,好些天了。等整理好,会第一时间上报给董事长审批的。”邵夏汇报说。
“说一说年后到现在的经营情况吧,我要真实数剧。”蒋丽对刚才听到的汇报还算满意。
邵夏从抽屉里拿出四张表,分别是从元旦后一月份开始至三月份及四月份截止前天的实际收、付、盈的数据。
蒋丽认真的看了一会,比银行略微好点,四月份比三月份的平均实际数还有所抬行,于是说道:“你从现在开始任保险公司副经理,兼任代经理。如果下半年第一个月完不成任务指标的话,会有新经理上任,希望你明白。”
有错当罚,邵夏明事理,没有纠结:“我明白。即便现在我被扫地除门,我邵夏无怨无悔。目标,我会奔,新经理你该找找。无非,我回归老本行,当个诽闻演员,也能填饱我与乾坤的肚子。”
“我还保留了你个副经理的位子,吴行长却只是代行长了。你俩误会我也好,理解我也好,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好,我还要到其他公司看看,你忙吧。”蒋丽起身而去。
邵夏送董事长下楼。看她登车那优雅的动作,心想:如果冬在,你蒋丽还会一如既往的受宠。可惜,你也好命苦呀,冬不管咱们,独自到那边享清静去了。
冬到那边了吗?为什么又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燕凡?潘辰曾说过冬恐怕还在人世,并且会回来算总账,是真的吗?冬去了多少个日夜了?生乾坤时遇难,乾坤十个月了,冬走了也十个月了。星转斗移,世事难料,人哪。
你干你的,我做我的,两边不掺合。吴春胜了,乾坤占点光,燕家胜了,物归其主,没什么后悔的。
燕红这几天也好似走了魂。睡不好,吃不香,都是业绩下滑闹的。房价停滞不前,销售一路下滑不见起色,新建楼房成本却一路上扬,这不是跟我过不去吗?要不京部项目给补了补空,这建筑业差点拖了燕氏的后腿。
燕丁集团有个总裁燕凡,虽未谋面,但办事干净利落,要不他出面转让了半块地,今年燕氏最难看的就是天地建筑公司了。据说,是蒋丽的一个电话起了关健作用。这小胖妞还真有两下子。
事也怪异。老爸老妈怎么就对她的一切决定言听计从呢?二老很明显对那两个女人的孩子冷眼相看,怎么对悯儿那么痛爱?很明显,就是根据她自己说的产期就拖迟了一个月,待遇应该跟那两个女人一样才对呀,可这?
这小胖妞要我保密,说悯儿是冬之后,大睁俩眼说瞎话。可老爸老妈就信!让她喂了迷魂药吗?
今年多亏京部项目包了空,来年呢?大环境不是一年半载可以扭转的,看来还要另行拓展经营空间,以求生存。
那两个女人掌管的两个支柱产业下滑保证很残酷,因为大环境下受冲突最严重的莫过于金融系统。这,可以借这个机会将那两个女人撵出燕氏。
传来敲门声,燕红进来时没锁门,便大声说道:“请进。”
蒋丽走进来。她没走向会客区,直接走向经理办公桌:“大姐在啊。”
“是蒋董妹呀,昨天全公司开会,研究扭转秃势的措施,误了悯儿的满月喜酒,实在报歉。”燕红面容真诚。
“无妨。”蒋丽还是表达了不满:“都以为不是燕家血脉,习以为常,也就见怪不怪了。再说,有悯儿爸的在天之灵庇护,有爸、妈的关怀,我和悯儿还是幸运的。如果大姐也跟着人云亦云,因为我早先给你透过气,恐怕就有些不近人情了。也好,悯儿在外边风传不姓燕,倒为他的安全提供了保障,我也放心了。”
“蒋董妹,我对悯儿的身世从未说三道四。虽然听人们说多了未免不起疑惑之心,但大姐我从没在人前说过悯儿的不字。你听见我胡说,蒋董妹可以撕烂我的嘴。”燕红虽有怀疑,确实没挂在嘴上。
“大姐也可以放风,骂骂你的亲侄儿是野种,也算是为娘家多留条根做了奉献。”蒋丽打算转移话题。
“其实,爷孙也可以做亲情鉴定的。”燕红不想脱离谈话内容,她想用这句敲山震虎的话震惊一下弟媳,看看她的反应,从侧面试出真假。
“我不反对,只要爸、妈愿意,二老天天守着悯儿,何时都可以做。但大姐不必在众人面前为悯儿正名,我是为了给燕家留后来个双保险。”蒋丽没有捅破燕文正已做了鉴定的事实。
燕红点了点头,相信度增加了,使信疑各达到了百分之五十。随后说:“蒋董妹这次来,是各公司效益下滑,看看建筑公司如何而来的吧?”
“我知道,建筑业的成效虽然不能每月结清,但根据计划与实际操作的分析表来看还是很稳定的。对于各公司的经营状态我每天都在关注,全燕氏集团也只有大姐的建筑公司能够完成计划。是不有什么经验与窍门,我组织其他公司的老总们来学习借鉴一下?都是为了集团的利益。”蒋丽以商量的口气说。
“没法借鉴,是京部项目拉升了公司的收入。要不蒋董妹那个关键的电话,让燕丁公司让出那半块地,恐怕全集团最难看的就数我这建筑公司了。”燕红说。
蒋丽也点点头:“这也是经验,墙里开花墙外红。这里消了那里肿,拓展营业收入要在正当行业上不择手段。无论如何,建筑公司的经验要推广。”
“蒋董妹,虽然紫、青两妹妹对你抱有成见,但其中心目的都是为了咱燕家这个大家庭。那两个女人所生的孩子,分明不是冬的,还是冬在时出轨所致,我们咽不下这口气。如今又勾结黑道势力,钱色交易,是想吞并燕氏,你务必做好准备,迎接挑战。”燕红说。
蒋丽点点头。
“借机把她俩扫地除门,以绝后患!”燕红直奔主题。
蒋丽紧盯着大姑子。
“尚方宝剑不锋利,正好借机拿下。”燕红拳击桌。
蒋丽轻轻摇了摇头。
“对坏人姑且忍之,是为自己的人生道路设置生存障碍。”燕红又劝。
“大姐说尚方宝剑不锋利?但整个集团除了你的建筑公司都不景气,那两个单位还不是最差的。我刚从保险公司那边过来,邵夏已降为副职而代理经理,吴春那边是代理行长,连副行长也没任命。我限期她俩整改。逾期达不到指标,那就怨不得我了。”蒋丽说。
燕凡还是用工作压力缓解思想压力。他与汪玉已经谈妥,母女此生已经无缘相认,为了在一起生活而不打破目前的宁静,让这不能相认的血浓于水的感情只在汪玉心中默默的自己承受着。
为电子厂和并进来的网络公司忙了一阵子,燕凡回了燕丁大厦。
晚饭后,卧室里只有燕凡和丁从从。
“燕郎为燕丁倾其所能,有些精疲力竭,不会把你累得忘了自己是个男人了吧?”丁从从终于忍耐不住,刚进卧室就单刀直入。
“你说我不是个男人?去去去,是不是个男人他们不知道,从从会不知道吗?你变着法子骂老公啊。”燕凡笑道。
“我当然知道。一个男人几个月不动他的老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丁从从说。
“为了母子平安啊。”燕凡还是笑着。
“是个正常的男人吗?”丁从从瞅他一眼,心里问:是被外面的狐狸精缠上了吧?
“一则工作太重,在他们所有企业一片下滑声中咱燕丁仍然保持上升势头,而且非常强劲。二者,你俩都六、七个月了,我真的是为你俩及胎儿着想。等生了孩子,我们再恢复夫妻生活吧。”燕凡不动声色。
“不会有其他因素吧?我不放心。”丁从从真心吐露。
燕凡现出诧然的表情。
“我咨询过专家,我才五个多月,不碍事,只要躲避着。”丁从从摊牌。
燕凡心内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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