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河?燕凡力气再大,一比七的悬殊太大了,他猛一松手,七个人挤作一团压在一起,互相拥着压在他身上的人。
众人爬起来,压在最底下的钱老板才得以起身,他火冒三丈,转身冲过来抡拐照燕凡便打。
燕凡还是用左手揽着他的丽儿,只见他右脚一点,寄在餐桌边的另一拐便落入右手,此时钱老板抡来的铁拐已是咫尺之遥,燕凡运力以拐迎拐。
本来已领教了燕凡的力气,但钱老板没当回事,一拐下去会**迸裂,他还想到了上面追查时他会说正当防为,这在博斗上是最忌讳的。
铁碰铁,只听“咣”的一声,钱老板的虎口震出了血,铁拐向人群飞去,不知怎么就那么巧,拐的两端竟分别击中了两个人的脑袋,立即头破血流。
燕凡也没想到会致人头破血流,铁拐从空中飞去,力度不好掌握,击中要害会致人死亡的,这时他见其中的一个破头者怒气冲冲的向他冲来,有了教训,他不想与他们拔河,便点了他小腹一下,抽回拐,又分别点了同时赶来的另一个破头者与钱老板。
其他四人还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这三个人又压了罗,可能钱老板上次在最低层被压有了不好受的体验,这次他在最高层,体肥肉胖的他是不是报复,他没说,旁人也没好意思问,他仰躺在那两人身上竟四肢摆动,有不想起来的意图,下面两个人忍无可忍,把钱老板掀翻在地硬爬起来。
那四位如旁观者,有点束手无策。
钱老板被掀翻在地,怒火烧得更加旺盛,又没法发作,只好从门外拿来几根木棒扔给那六个人,咬牙切齿地吼道:“一齐下手,往死里打,一切我顶着!”
这次燕凡放开了他的丽儿,准备对付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紧急关头,进来两个远行者打扮的人,先是一愣,仔细耵了一会拐,双双跪倒:“盟主威武,盟主万福!”
钱老板及那桌餐客六人也愣住了,这真是武林至尊吗?
燕凡单拐急步,夹窝拐顶,双手拉起那二位:“二位快快请起,来,共同用餐。”
那两位站起,左掌压右拳,后一左一右扶盟主上座,其中一精悍的略瘦汉子问道:“盟主,这位是盟主夫人吗?”
燕凡微笑着点了点头。
那二位还没有就座,江湖礼义有参拜盟主夫人之规定,两人急速并排而跪:“夫人吉祥,夫人万福!”
蒋丽也学着燕凡的样子,把两位拉起来,单位扶进座。
人加了,酒菜自然要相应增加,他扭头找钱老板,才发现刚才还要与自己叫板的那七个人,全都齐刷刷地跪趴在那里,忙道:“不是武林中人,不必行礼,六位餐者回桌就餐,老板给我加菜,快点起来。”
钱老板一边起身一边讨好请罪:“盟主大人,怪我有眼无珠,这桌做为我请罪......”
“好了,这顿饭钱我还掏得起,你去安排吧,要这里顶端的,酒也要最好的。”燕凡打断了他的话。
钱老板点头哈腰的去了后橱。
六位餐客也千恩百谢的回了餐桌。
四人一桌,倒也宽阔,略瘦的面向略胖地:“好不容易啊,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了盟主,能见上盟主一面太难了,滕总哥,咱先请罪吧。”
燕凡急忙止住要离桌请罪的两个人:“何罪之有啊。”
滕总哥脸愧于色的说:“总舵主曾吩咐过我,让我保护贵夫人与公子的安全,近半年来我先后派了两个人来找过,都空手而归,我在北边城市住,离这里近二百公里,以前由总舵主亲自派人监视,那一期他说不舒服所以委托我,这次我只好自己前来,没想到得以见到盟主尊颜。”
燕凡正要说什么,门口又进来了衣着褴褛、蓬头垢面的一男一女,男人走路明显不利索,二人仔细端详了屋里人一遍,最后落在了蒋丽脸上,片刻,女人扶男人向前走了几步:
“您是蒋董?”
“兰姐?江兄?”蒋丽惊讶地站起来。
“让俺俩找得好苦啊,近二十年,几乎走遍了祖国的山山水水,餐风宿露,钱被盗,乞讨路上寻找您,苍天不负有心人,谢天谢地,还是找到了你,蒋董啊,怜儿、悯儿两位孩子呢?长很高了吧?”
蒋丽点点头,在她身左从桌面遮挡下,拉出两个座椅:
“两位真的辛苦了,先吃顿饱饭吧,我这也是二十年来吃的第一顿饱饭。”
谦让了一会,兰兰看了一眼燕凡,面向蒋丽:“这位?”
燕凡见蒋丽要开口,忙摆摆手:“我是个算卦相面的,给两位免费看一下面相,这位女士,叫兰兰,原蒋丽任董事长的那个燕氏集团的专职律师,这位男士,是亲手杀害燕氏法人燕凡燕总裁的凶手,如果我说错了,愿意磕头谢罪。”
“你?”江汉、兰兰大惊失色,惶惶不安起来。
“不过,你两口子为保护燕氏骨血做出了无与伦比的贡献,将功折罪了。”燕凡做出公正评判。
“您是?”江汉稍微平静了一些。
“他就是你的刀下之鬼,否则他怎么会这么清楚?你俩还真当他是个算卦相面的?”蒋丽立即揭迷底。
“盟主曾遭坏人暗算?这还了得!盟主懿令,我等惟令是遵,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滕总哥左掌右拳相凑。
江汉滑下座椅,朝燕凡、蒋丽跪下:“总裁、夫人,我江汉自知罪恶深重,您不处死我,我也会自裁。”
未等燕凡启言,蒋丽抢道:“江兄不必胡言乱语,虽然你当初参预了对冬的谋害,但你忠心耿耿地保完了他的骨血,功不可没,再说你是受人指使,冬也活生生的成了当今的武林盟主,起来,我说了就算了,燕氏包你两口子下半辈子,两位都起来坐下吃饭。”
在江汉跪下的同时,兰兰也急速地紧挨他而跪,夫人发话了,但受害人未表态,她与江汉的目光瞄向燕凡。
燕凡异常平静,比往日少了那习惯的微笑:“慢起,磕个谢罪头,让一切消失在记亿中。”
磕头比死亡更容易被人接受,江汉与兰兰有个便利条件,都双膝跪在那里,两人同时磕头在地,不但磕出声音,而且异口同声:“多谢总裁不杀之恩。”
蒋丽在她冬的眼色示意下分别扶起两位入座。
江汉、兰兰千恩百谢。
燕凡单腿站立,吸引了西南桌六人在内的所有在屋人的目光,只见他单膝向这对夫妻下跪,左肢也膝盖着地,从前边看不是个残肢,只见他麻利地朝那两口子带响一叩:“谢义士、豪女保后之恩!”
江汉两口子懵了,没想到总裁会回礼,被动的张口结舌、束手无策。
燕凡当然理解那二人此时的心情,没有怪其没来搀扶之过,身体往向一跃,并比双肢人站得更加利索。
那六人桌上的六个人伸了伸舌头,看了这武林盟主的功底,多亏没有交手。
来时坐火车,回时乘飞机,由于铁拐有可能被禁机戴,滕总哥与他的兄弟送去了快递公司。
燕凡、蒋丽、江汉、兰兰飞向安津。
燕江森、燕江梦兄弟俩省下一顿午餐和一顿晚餐,但列车快到终点站时买了两份再便宜不过的盒饭,想让母亲吃顿象样而且能吃饱的一顿早餐,乘高速列车于藜明时分到达安津车站。
由于早接到了电话,就在这兄弟俩走出候车室时,蒋丽驾宝马车停在这弟兄俩面前。
两兄弟对这辆车一点也没注意,母亲开这样的车,那是不敢想象的。
怕儿子走远,蒋丽下了车玻璃喊道:“江森!江梦!”
兄弟俩回头,见母亲已敞门在下车,赶过来搀扶时,见副驾驶上坐着一位老头,两兄弟同时感到心里有些堵,穿名牌服装,开豪车,看来是嫁给了这位有钱的老头了,但母亲受了半辈子苦,来安津嫁个富豪,这也无从怨起。
蒋丽走下车,看了两个孩子一眼,急忙跑去车外首,打算扶燕凡下车。
燕凡并非因裹腿不便而下车有些迟缓,他是在车里从窗口欣赏自己的儿子,从恢复记忆开始,他就在大脑里描绘着两个儿子的画像,你别说,还就是差不多少呢,拐没在身边,快递还没有送来,老爸仍逼他扮作老人,让儿子两次遇难把胆吓破了,此时见蒋丽向这边走来,知道是来搀扶,忙迅速下车,少一条腿,还能节约下车时间,一条腿着地,省下了往下伸另一条腿的时间,上身一晃就下车了。
蒋丽没想到他竞然这么敏捷,笑着瞅了他一眼,来挽他的左璧。
燕凡笑着摆了摆手:“先与怜儿与悯儿亲热亲热吧,我单腿比你双腿行动都要快。”
还知道我俩的乳名呢,看来与母亲沟通不错,只要受了半辈子磨难的母亲开心,心里堵就堵吧。
燕凡单掌着车,只见他单腿向前飞跃两次,便飞跃到了车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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