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你利用关系找好下家,让我把燕怜偷出来送去。这样,既保证了燕怜的安全,又让他们不起疑心,我还会得到他们的信任,卧底还能再得到有用的情报。这样,我明着是他们的人,为他们而卧身在你身边。怎么样?这是我绞尽脑汁而想的办法。”江汉说出了打算。
“汉兄,没想到你还智勇双全呀。好,就这么办。但,为了让他相信,第一次到燕墅你没有得手,好在没有暴露,明天借给怜儿到医院进行体检之机,你早到医院等候,我亲自去,中间会让你照看一下怜儿,那时候你让他们得手。最好你让刘地或者他的人也去。在他们抱走孩子时,你要马上跟出去,跟旁边人说有人抢走了孩子你去追赶。这样,就为你继续待在我身边留下退路。汉兄,怎么样?”蒋丽虽然年轻,在别人提出路子后,她竟将路子理顺的顺畅无比,是同龄人难以比拟的。
“好,丽丽,我马上与刘地联系后再向你汇报,没事我先挂机了。”江汉说完扣机。
蒋丽刚放下电话,电脑传来提示音,是丁四人的。她马上回复:刚才去哪了?
丁从从:刚到家,还没吃饭呢。
蒋丽:我们中午还在吃,你们就走了,多少路走七、八个小时?
丁从从:在安津又办了点事,拐弯在汪姐家坐了坐,故延迟了时间。看你连发两个抖动窗口,觉得你有事,所以没吃饭先跟你联系。
蒋丽:确实有事要麻烦姐姐,望姐姐出手相助。
丁从从:妹妹有事尽管开口,我会鼎力相助,只要我能办到的话。
蒋丽:有人窥视燕家财产,要将燕氏继承人尚不足半岁的燕怜偷出送往他地。这,是半个小时前刚得到的确凿信息。我考虑了一下,放你那里我比较放心。还求姐姐务必答应。
丁从从:不是你窥视燕氏财产吧?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绝密的事?
蒋丽:一言半语说不清楚,过些日子我会登门拜访,再与你详细解释。我会找育婴师前去打理怜儿的生活,希望你能答应我。只要保全了燕家后人,我会报答您的。
丁从从:那好吧,我答应你,一切事宜明天保持电话畅通现联系。我要吃饭了,如果没有他事,咱就这样?
蒋丽:还有一事,与你同席的那位满脸伤疤的男人气度不凡,一举一动都与众不同。姐姐真实的告诉我,他是你的什么人?
丁从从:是俺那口子。什么气度不凡又与众不同,妹妹在笑话我吧?
蒋丽:你有没有注意到他右手手背下纹有南飞两个彩字?你与他什么时间相遇认识的?
丁从从:我与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脸上的伤疤是我给他造成的。他浑身上下没有半点纹身,我与他都不喜欢。妹妹问他做什?
蒋丽:他的身影,他的举止言谈,虽然声音有点不同,长发成了短发,可我总看他象我那位夫君。又加他现在的名字用得是他以前的网名南飞,这更加大了我的怀疑空间。可他右手背没有纹南飞那两个字,看来是我多想了。
丁从从:妹妹,你喜欢南飞就来吧,咱姐妹共同侍候他。
蒋丽:好了,姐姐,不开玩笑了。如果我真的去,咱姐妹共侍一夫,在你的地盘不让你害死才怪呢。关于这边的一切,等我去接怜儿的时候再向你做详细的解释。你先吃饭吧,我还要考虑安排明天的事。大恩不言谢,见后面拜。再见。
担心的事情成了现实,好在此事只有自己知道。南飞,就是燕冬已经毫无疑问了。那么,南飞就是燕氏的老板,明天送来的怜儿就是南飞的亲生儿子。由此判断,他的儿子定然不到一岁,他的年龄一定会很年轻。过不了多少日子蒋丽还要过来接怜儿,万一发现了那两个字,他定然会回归家庭。自已经成了他的女人,再说以他的智慧肯定会让旺丁有一个飞跃的发展,怎能让到手的机会轻易丧失?要想个法子,让南飞把那两个字除去方为上策。自己不久前在医院历行的体检中,大夫告诫说孕育有些棘手,虽说有治愈的希望,但人们诸多的希望都演变成了失望。只要把怜儿送来,我就要留下来当自己亲儿子抚养。保住秘密,留住南飞父子是不有些自私?是不要终生受到良心的遣责?
“从从,聚精会神的,在想什么?”燕凡洗完澡围着浴巾走进来。
丁从从被背后的声音吓了一跳,让他看见自己与蒋丽的问答,无疑是提醒让他认祖归宗。明天送来怜儿,也是父子团圆。想罢,她平静地说:“这样不雅,至少要穿睡衣。”
燕凡笑了笑,回身直接换上了衣服,只是没打领带。
丁从从快速删除了蒋丽那些有关南飞的质询。见燕凡已坐在她身边,无事答语地说:“明天把我原卧室的电脑也挪过来,别再为争着上网与你打起来。真打起来,你强我弱,俺准吃亏。”
“我舍得打我的从从吗?”燕凡搂着她,吻。
丁从从挣脱:“没正经,先说正事,饿不饿?”
燕凡又用力搂着她,右手不再离开她身上:“我不正在干什么?不是正在叽饿吗?”
丁从从不再挣扎,悠情地看着他:“今中午见了你的纯爷们就一直饿,一直忍饥到现在,要拿我当纯爷们发泄吗?你这饥饿的豺狼!”
“还好意思说呢,我网上交她,因为她输名纯爷们,我以为她是男性。你呢?一定也认为她是男性不是吗?可她让你失望了,纯爷们变成了大老娘们,除非你有同性倾向。”燕凡任何时候说话都不落下风。
“那纯爷们也一表人材,你喜不喜欢她?让我和她共同服侍你怎样?”丁从从在留意着后路,万不得以,不得不如此。
“那你让她来,我一边一个不偏沉。你真把她弄来,我佩服。可那纯爷们虽然貌似精灵,但还是个少女,有十六、七岁的样子,很明显的耍孩子,别拿人家孩子开玩笑。”燕凡把左手也加在了她身上,好似也为了不偏沉而找平衡。
“还耍孩子,人家都有孩子快一岁了。你看她的胸脯,比我都耸立挺拔。她,真名蒋丽,现任燕氏集团董事长,世界五百强企业。她老公车祸死亡,可怜她一个女人,还正经受着危险。你把他娶来,家业还不是咱的?”丁从从还是不放心,再次试探。
“家业要自己打拼那才是王道。如果从从喜欢大家业,我可以与你共同创业。我坚信,不用二十年,就可以与燕氏集团的规模差不多,便可以与他展开公平竞争。”燕凡信心百倍的说。
“你就吹吧,无论你怎么吹,好在不用上税。咱已丰衣足食,也不必劳心费力去经济市场参加竞争。不过,我倒是很担心一件事,几乎让我寝食不安。”丁从从奔向了主题。
“从从,何事让你寝食不安?有为夫陪伴在你身边,咱怕什么?你说出来,再大的困难咱夫妻共同对待。”因为燕凡还没完全了解这个女人,预测不到她在想什么。但她的第一次献给了他,他知道她是真心爱他。
“我怕咱们夫妻不能天长地久,我真的好想你,也真的好怕失去你,所以不敢给你整容,宁愿天天守着这满脸的伤痕。”丁从从流下了泪水。
“从从,你怕啥?没有道理啊,我不会离开你的。”燕凡安慰着。
“你没有身份证不能与我正式登记,就不是你的合法妻子。如果你有了记忆,家中又有妻子儿女呢?”丁从从抬起满是泪花的脸。
“放心,从从。我有了记亿,有妻子儿女,也不会丢下我的从从。除非,纯爷们是我的原配,我才会抛弃你。”燕凡又附加了幽默,他认为人家一个大董事长,与他根本不可能。否则,见过面她不能认不出来,没想到正中她的要害。
“南飞,你要害死我。”幽默在丁从从那边变成了利箭,一箭中心,她趴在他身上哭得更加伤心,哭出了声音。
燕凡把她拥起来,双手捧着她的双腮,舔了舔她的泪水:“我向我的从从承诺,如果我有原配,不管她是谁和多么强势,我都会与你同等对待。真的,从从放心。”
丁从从是放心了吗?她用双手拉下他的双手,又丢弃了他的左手,一手拿着他的手背,另一手掐着南飞两个字。
燕凡恍然大悟,又吻干了她的泪:“不愿我南飞,那我改名吧,从现在起,我不叫南飞了。南飞,是燕,我改姓燕。南飞为避冬,我取单字为冬,就叫燕冬吧,你看如何?”
“可南飞已在你这里打上了烙印,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丁从从真的好担心,又要落泪。
“好,我把这最后一点能证明自己的证据也不要了,这样,你就放心吧,在这里与你不离不弃,白头到老。” 燕凡狠了狠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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