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提。这,也怪我的正义心不强,为了维持咱刚刚走入正常的夫妻关系,我对燕氏的损失亦负有不可推卸的绝对责任。”侯波话锋一转:“你既没有胜算,当初为什么非要“什么狗屁帐还一斤肉四百多万?痴人说梦!”不知是为燕氏亏损十个亿,还是为侯波说了一句她没听明白的话,燕青腔调带有强烈的不满。
“你一百挂零,我一百三十多斤,相加二百四十斤。如果用这二百四十斤抵债去顶十个亿,每斤不四百多万吗?”侯波好言回答。
“真亏损这么多,如果每斤能值四百万,我宁愿杀身抵债。”燕青以愧疚心理占据上风,她的话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但没有水分。
“你不用杀身抵债。冬弟说,这没超过他能够接受的心理价位。只要你与大姐夫能回头是岸重回大家庭,二十亿是成本,但也是一道红线。”侯波知道,妻子已开始回心转意:“冬弟的慈悲心肠和大局观人世间绝无仅有。”
“可我怎么还债?我愧对燕家,愧对冬弟。”燕青懊悔不已:“亏了十个亿,你为何不早说?”
“每次想提及,都被你严辞拒绝。本来你的压力就很大,我不想再给你增加压力,也就没敢当这个董事长不可?”
“总裁妈一气之下撤了我银行经理的职务,我一直怀恨在心。所以我体会到刘地的处境,所以把他提成行长。”燕青第一次说出实情:不是为工作着想。
“那我更不明白了。既然对总裁妈怀恨在心,为什么你刚任董事长便提名她为总经理?”侯波将一直埋在心里的疑问亮出来。
“一是出于冬弟的压力,二是让她干上再撤她,出出当时的那口恶气。现在想想,真有点幼稚可笑。”燕青实事求事。
“那你现在对总裁妈还有仇恨心理吗?”现在改称总裁妈,不再与从前一样咬着牙说石淑秀三个字,可能是消除了气愤。但侯波不放心,又问。
“当时有点气急败坏。现在细细想来,她为燕家牺牲了大好青春。小时候家庭创业资金紧张,我身体又不好,都是总裁妈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着。由于生活费不足,我的平日饮食比冬弟都好,冬弟有好吃的也先让我吃。一直到现在,冬弟受总裁妈的影响还在各方面让着我。我当时说了让总裁妈不能接受的话,才激怒了她。换做我,我也会做出与她一样甚至更严重的处罚。”燕青说。
“原先,各个公司的领导布局已经很完善。教育口来了两个副经理被我压了下去。最可惜的,银行与保险你撤换了两个弟妹,房产业你增加了两个副经理,影视业你罢免了尤申,餐饮业起用了庄满,基金会去了王会长。否则,企业不会这么难看。大姐夫,不是总经理的料。如果还主政餐饮,那将是这数据表唯一的盈利公司。你,也不是胜任董事长的人选。我看——”侯波本想建议她辞职,怕不附合她的想法惹她生气,他犹豫了。
“说,我不是外人。”燕青期望的眼神。
“辞去董事长的职务,来教育口,咱夫妻俩共同经营学校。”侯波说。
“这么一个烂摊子,交给谁,怎么交啊。我头好大,你让我静一静,好好想一想。”燕青陷入沉思。
曹文原来的三人帮,两名骨折稍重的人在恢复中便去西边会合了聂志杰,一边流窜一边康复。曹文借口燕冬要他回老家供养二老而扬言金盆洗手,看在燕冬的面子上得到了西总哥的恩准。实际上,曹文并没离开安津,又约了两个无赖结成盗、抢团伙,最近又投奔来一位狱友变成了*。
他四人手法蠢顿,收获微薄。每天拦夜三、四次,至今最大的一笔买卖是二十元,可谓极不走运。曹文没有忘记曾为王军卖过命,但他应承的最少二十万至今没有兑现。虽然他把证据给了燕冬,有心的他却早准备了一份彩色复印件,这次终于派上了用场。
曹文先前找到王军交涉过,王军以被燕冬摆平为由拒绝支付。曹文给了两天的期限,两天不支付便来取他的性命。
两天过去,王军竟躲了起来。曹文等人四处寻找,说是寻仇,其实还是为钱。曹文也没指望能得到二十万,但最少不能低于半数。虽经搜索,仍不见踪影。
一个星稀光暗的凌晨两点,曹文的*登上了王军的楼层。防盗门紧锁,新加入的络腮胡子狱友轻轻敞了敞门,被曹文将要拉门的手拉回,并小声告诉他,不要暴露目标,说不准王军会在家里,等他出门时一举抓获,或王军偷偷回来时合力擒捕。
燕红夜中起身去洗手间出来,听见了络腮胡子的敞门声。她以为准是王军偷偷回来了,便迅速把门打开。
*满以为在这时间段屋里人不会贸然敞门,根本没有思想准备。“哐”的一声门响,接着门开了。络腮胡子一愣,接着往下楼的楼梯上跑。曹文等三人也受到惊吓而稀里糊涂地跟着跑低了一层楼。但曹文首先止步并拉住了络腮胡子:“看见什么了,这么惊慌?”
“没看到什么,但门开了不是?”络腮胡子说:“肯定出来人了。”
“走,回去,我当是你看到了凶器呢。”曹文、络腮胡子连同已停步返回的那两人快步跑上楼梯。
燕红敞开防盗门,还没看清什么人就不见了人影。她想,不是王军,是小偷吗?对,肯定是小偷,是王军他会事先电话联系的,也说不定是正在寻找王军的那些恶人呢。正思想着,听得有上楼声。这时她已站在防盗门外,忙闪身进房要关防盗门。但她还是慢了一步。
络腮胡子冲在最前面,他手急眼快的抢在燕红前边占有了防盗门,曹文等三人一齐冲过来。
燕红退往客厅,并顺手拿起拖把指向*,声音有点颤抖:“站住,再往前我和你们拼了!”说归说,她还是以*进逼的速度后退着。
曹文见燕红已没有退路,一把掠来拖拉扔在地下:“看在那位的面子上,今夜放过你。但你必须打电话让食言的小人回来兑现他的承诺!”
燕红倚墙而立。她看一眼四个凶神恶煞不寒而栗。那位,她知道他是指燕凡。别无退路,只好哀求:“既然他有面子,就饶了俺那口子吧。”
“不行!”曹文脸露凶相:“那位面子是那位的,与你和姓王的没丝毫关系。如果你不马上打电话,那咱就不客气了!身着睡衣,省下了我们给你解带宽衣的麻烦!快,打电话!”
另一个地痞流氓在燕红房间里拿出他的手机递给她,并顺手抚摸了她一下胸脯:“打,快打!”
燕红屈服了。她不怕四个男人侵犯,但怕这四个地痞流氓很可能有那方面的传染病,尤其是名称很好听的艾滋。只好拨通了王军的电话。
“哎呀,这时间你打哪门子电话。铃声一响,心跳加速,有进鬼门关的感觉,真怕让你吓出病来。”王军有些许不满的腔调。
“你是感觉,可我正在鬼门关,促寿十年!”燕红说不明白复杂的心情。
“你,你在哪里?”王军的声音有点惊慌。
“我能在哪里,我在家里。”燕红回答:“可他们找上门,逼我打电话。”
“你没搞错吧?是睡时忘了关门?真粗心!”王军提出批评。
“我当你拥门……”燕红的手机被掠。
“我们深更半夜来听你两口子啦家常还是谈情说爱?”络腮胡子抢来手机递给曹文:“大哥,不听他们费话,你跟他谈。”
曹文接过手机:“王军,听好了。燕红在我手上。原本,没希望要二十万,我暗示过十万也可以两清。现在,不是二十万的问题,要翻番,四十万,差一分都不行。期限,最晚给你两天时间。如果你不满足我,那我就让兄弟们在你老婆身上轮流着得到满足。你知道,他们浑身是病,你不打算要老婆了,那就可以不理我们。王军,你听你老婆的哭声吧。弟兄们,上!”
“慢!慢!有事好商量,好商量。”王军电话里忙不迭声。
“怎么,四十万,一把交清?那好,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曹文问。
“咱商量商量,加加时间减减额,还十万怎么样?”王军的苦丧腔。
“不行,四十万,两天,不答复马上睡你老婆,弟兄们,上。”曹文喊。
管他几十万,络腮胡子首先扑上来抱紧了燕红,其他两个人也围上来。
燕红尽力反抗,大声呼喊,呼声绝望凄凉。在她看来,艾滋意味着痛苦和死亡,这些败类本来就是传染源。她咬了一只捂她嘴的手,被那人用另一只手打了结实实的一巴掌。
王军在电话里听见了妻子的残叫,恨不能赶过来拼命,大喝一声:“给我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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