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汪玉觉得更离不开这个男人了,喃喃道:“我真的好后悔,把我心中的真爱拱手让给她。世上真有卖后悔药的,我倾家荡产也要买。燕凡,我悔青肠子了。”
“姐,要不,婚不离了,名不改了,咱就这样吧。否则,改名字也会勾起你对阮兄的悲切回忆,令我深觉不妥。”燕凡安慰说。
“与阮追仅仅是领了证,还没有共同生活过,他在我心里认象并不深刻。倒是你让我刻骨铭心,让我真舍不得松手。”汪玉把脸温悠地贴在他身上。
“没共同生活过?那你的身孕是怎么回事?”是我的吗?燕凡急问。
汪玉恍悟到失嘴,本打算说出事实真相,那可以永远留在他身边。怎奈自己年龄偏大,又没有资本与丁从从做对比,而且还含有要挟的意思,忙改口说:“只有那么可怜的一次,仅仅是两人都穿着衣服的那种,还觉得是安全期呢。老天可能知道他会遇难,可怜他才给他留了后。”
燕凡长吁了一口气,如卸重负。
“我知道,你现在没有勇气再提改名和离婚的事,但我遵守我的承诺,今天一并办妥。其实,有我的关系,要办成真的不难,但我为了这次私心,难为兄弟了。”汪玉心情复杂。在她的思维中,又一次觉得这可能是她一生中与他最后的疯狂了。
“姐,虽然名字改了,婚离了,但你我的关系会更近了。如果姐愿意,从现在开始,你就真正是属于我的女人了。姐,如何?”燕凡早已从从从的话里听出了她有这个暗示。
“让我如何面对从从?”汪玉忽然感到难为情,竟双手遮眼,或许兴奋冲昏了头脑,竟把在她身上的人当成了丁从从。
“拿开手,看着我。说,愿不愿意?”燕凡边拿开她的手,边问。
“给你当牛做马我心甘情愿,但怎么向从从挑明?她也不可能接受。如果你为不嫌弃我也好,为可怜我也好,我吃点从从的残渣剩饭,也就心满意足了啊。”她搂着他的脖子。
“你放心,这事交给我了。不过,我还有一事相求。”燕凡要搞清她与从从的真正关系,否则整天就是一块心病。
“有事你说,不准带求字。你要我的心,我马上剖膛给你。”汪玉不仅仅是在送好话,她真能办到。
“不说了,只说不练假把式。先完成今天的任务吧,长长的夜,有时间说话。”燕凡要把他刚收下的女人用前所未有的力度彻底征服。
汪玉这次没有闭眼,欣赏着他风度翩翩的靓容,替他擦着渗出额头的汗珠,自达与他交融后第一次低吟着。
低吟好似是给他的加油声,燕凡更加卖力。他还有效的控制住节奏,让她平生做了一次仙不人、人不鬼、鬼不仙的感受。
风平浪静了,整好容装又成了姐弟俩。
汪玉虽然得到了燕凡的口头保证,但她还没敢把自己真的当成是他的女人,她怕他一时兴起只是给她在纸上画了一个饼,幸福也确实来的太突然了。为了让可能变成现实,汪玉只有更加努力地体现自己:“说吧,能办到的我一定办到,办不到的我也一定要积极的去办。”
“说难也不难,只要你甘心情愿的做我燕凡的女人,就会轻而易举的做到。”燕凡拿起她一只手抚摸着。
汪玉含情脉脉:“俺说了,心都可以给你。”
“你告诉我,你的第一任丈夫是叫汪向前吗?”燕凡问。
汪玉点点头,在猜着他的问意。
“你告诉我,你确定他已离开了人世?”燕凡又问。
汪玉又点点头。
“我的要求是看一看他的影像资料。”燕凡摇着她的手。
“没有影音资料,只有几张照片,在橱低。自从垂柳救了我,本想拿出来烧掉,但我真得不想见他那副奴才嘴脸,恨得我牙根痛,所以就一直压到现在,没成想是给你留的。”汪玉往南一指,说:“老式旧橱,近二十年没用过了。在工具仓里。”
“姐,这
床这么大,是不平常素日常有男人来与你幽会?”燕凡高兴之余开起了玩笑。
“给我凡弟弟准备的。还是不要让从从知道为好,否则真的难为情啊。你心里有姐,瞅空来看看我就行了。”汪玉真心已经知足了。
“姐,我不是来骗取你离婚改名字的,我会为自己的话负责。地下情人的位置你挣不到,因为我已经有了。光明正大,是我一贯的作风。从从已经知道我俩有了一次,并无太大怨言,可见她能容纳你。所以,我给你定位,你是我的女人。与从从领证,那也不是我真实的名字,形同虚设,我也不知道姓什名谁。姐,相信我。过会儿,我们去办手续吧。”燕凡说完,大概是为对方相信他,还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汪玉掏着钥匙下床,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方便袋,笑着递给他。
“姐早办好了啊,你这坏女人瞒我!”燕凡没接,却将她轻轻摁在床上,又轻轻亲了亲她。这,是给她服用的定心丸。
汪玉确实有服了定心丸的感觉:“你自己去找那些照片,里面还有咱女儿汪清的童年照。虽然日夜想念她,但我怕看到那畜生的丑恶嘴脸,所以近二十年了没去动过,或许退色失真、被老鼠咬了也说不定。你去把他的照片看过后全部烧掉。无论是我或女儿的,凡与他的合影也全部毁掉,其他的拿来我整理整理保存下来。”
可见她被他伤心至极,燕凡点点头起身来到昔日做工具仓的南屋,有一个旧橱在角落里,一看便知道多年未曾动过了。他轻轻敞开橱门,一个老鼠外窜让他吓了一跳。为了追查真相,他还是轻轻往底翻着,生怕尘土迷了眼。终于找到一个方便袋,却被辛勤的老鼠絮了窝,繁殖了后代,一窝肉羔羔。照片几近被咬碎,好容易从底部找出四张来,有一张已经看不清了,另一张是合影,被老鼠咬掉了汪玉那一半,汪向前部分还算清晰。燕凡不但在脑子里记下了这张脸,还用手机拍了加密照片。那三张分别是汪玉和汪清的大头单照与合影。燕凡也加密拍了照,但没有销毁汪向前那半张。
“还能看清吗?”汪玉走到院子中间,问。
“还有三张半。”燕凡说着走出来。
“畜生的烧了吗?”汪玉迎上来。
“这半张是他,其余是你母女的。”燕凡将汪向前那半张面朝下,其余面朝上递过。
汪玉接过来,重点端详着象个男孩的女儿,好一会。底下那半张她没反过来,而是咬着牙厮得零零碎,随手一扔,院子里飘起了雪花。
“姐,咱先到厂子办了交接,吃了午饭我们去殿南吧。在那里,我们共同生活,共同为燕丁集团工作。”燕凡笑着问。
“那今天上午先去补****,去厂里时,我把钥匙交给汪兵,让他给照望点。从从不说傍晚来接咱吗?”汪玉问着,却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给了心爱的男人匪夷所思的一拳,但没用劲。
“好吧,那咱先去矿泉水厂办理交接,新厂长小舅子恐怕早去了。”燕凡虽然挨了一拳,心里却没有丝毫怪罪和记仇。
“起来吃饭了,以后猛喝酒,多喝,次次喝醉,反正有人伺候!”吴春做好早饭,好似昨夜还没教训够,爬起来又接着来。
“好了,我的吴大小姐吴行长,以后不喝醉就是了。”刘地几乎挨了一夜训,心里不免有些敌触,嘴里却不敢表现出来,目前还得小说小道利用她,他知道她有很多野男人。
“问一下赵承同,事办得怎么样了。”吴春往饭桌上端着饭菜,又开始关心事业了。
刘地洗完脸,一瘸一拐地坐在饭桌边,用电话联系了一会赵承同,挂机后说:“根本没找着那个杂种,很可能那户人家怕顺着麻线寻纫头找着他们,所以搬家了。”
“也好,这事以后就不要再追查了。”吴春推一碗米饭给他:“饭后先联系一下江汉,看他与兰兰的进展如何了。另一面,寻找两总哥的事迫在眼前了,抓紧办。”
刘地拉过饭碗:“本以为蒋丽的处境与咱差不多,没想到她们竟狼狈为奸勾结成块了。在寻找两总哥的同时,离间蒋丽与燕家的关系也要同时进行。好了,我饭后先去找江汉。”
“如果蒋丽真的归附了他们,得到了他们的支持,形势对我们会更加不利。如果这样发展下去,咱会更加被动。寻得两总哥,争得兰兰支持,再不能成功上位,那就不得不刺刀见红,包括燕红两口子。对江汉,最好再做一次试探,人心难测。”吴春推开饭碗。
“江汉应该没有问题的。”刘地说:“对那些乌龟王八蛋,刺刀见红是迟早的事。”
“假如江汉这次将兰兰成功挖到咱这边,就不用再次试探他了。如果没把兰兰拉来,干脆与他一刀两断。”吴春知道江汉已不止一次地与兰兰发生过关系,但对是否已控制兰兰他都是含糊其辞,让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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