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芳芳看了看手机,接近两点了。离麻醉剂失效还有一个小时。她在窗膀不起眼的地方粘了一个进口高级无线摄像头,这由王军亲自安排专业人员进行了安装和自动控制。然后与张三下楼钻进宝马,一路顺风的驶离了燕墅。她知道,王军与燕红此时还在海天大酒店,定好的,完成任务去那里汇报。驶到海天酒店,孙芳芳敲了敲六号房间的门。
“进来吧。”王军的声音。
孙芳芳、张三走进房间。看来这对夫妻已经吃饱了,正在慢慢品茶。桌上的菜肴略有减少,二人在王军的示意下各就各位吃起来。
王军把孙芳芳进门时递来的相机调出图像看了几幅,朝孙芳芳与张三树起了拇指:“太棒了,太棒了。”又转面燕红:“给他俩跑腿钱,男女平等,同工同酬。”
眨眼工夫,燕红好似变戏法,两只手各拿了两万元递过来。
张三大大咧咧地接过来随便掖进裤兜:“多谢王总,燕总。”
孙芳芳的小兜里已有五万,新接来的两万兜里已容不下。她一边用餐巾纸包着,一边说道:“谢谢两位老总。”
燕红把自己装四万元的小红包递给孙芳芳:“给你,这包虽小却有松紧,能容得下十万,你拿去用吧。”
孙芳芳接过来,连同装有五万元的那个包及燕红刚递来的那两万一起放进小红包,并说道:“谢谢您,燕总。”
吃完饭,孙芳芳钻进王军借来刚才还是她驾驶的那辆车,张三则钻进了燕红的车。
石淑秀首先苏醒,她觉得身上有负荷。睁开眼,一个人正枕着她的胸脯在睡。她推开他,才知道是一丝不挂的孔伟。自己,也同样一丝不挂,这是怎么了?根据以往的经验,这好似没被侵犯。但这眼前,迷局一般。孔伟既没侵犯我却睡在我身上,这是为败坏我的名声还是为败坏孔伟的名声?在文正眼里,三个女婿最让人放心的就是二伟,却无缘无故的同岳母这般如此的躺在一张床上。忽然,她觉得二伟的身体很有吸引力。
孔伟苏醒了,他还以为是在海天大酒店。睁开眼,环境不对。这是哪?非常陌生。转脸,与岳母的视线对上了光,火辣辣的。他不知道,岳母正挣扎在*强大的驱动力的束缚里。
石淑秀只觉得支配不了自己,幻觉中那人不是孔伟,恨不能一把抱住她深爱的那个男人。心中的那把火越烧越旺,她坚持不下去了,摇摇欲试。
孔伟对自己的遭遇还没来得及假设,*的巨大驱动力便袭击了他。虽然燕青在积极的配合治疗,但专家也警告过他,在治疗期间一定不得违背燕青的意志,否则要从头再治不说,还会大大增加治疗的难度。孔伟已经多日没同女人同床,在这种环境中,他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自己。他知道,岳母也受了一定的刺激,完全不可能反抗。孔伟试探着向她靠近。
石淑秀受药比孔伟早,百分之百的药力使她向望了与她有同样打算的孔伟,很快二人纠缠在一起了。
孔伟心里丝毫没有杂念,人世间好似只有男人与女人,而且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纯男纯女,朗朗乾坤只是纯男纯女的附属物,转动的附属物又好似不是朗朗乾坤,就象神话故事描写的虚无世界一样。
石淑秀紧闭双目,虽然知道这是二伟,但药物给了她另一副幻景,她觉得自己正与她心中最爱的那个男人在一起。渐渐地,也不知是否药物起了另一种幻景作用,这不是二伟,是她心中的那位男神。
门关着吗?是不有人设的局?
大床停止了晃动,精疲力竭的孔伟进入了休息阶段,他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是一个男人,他干了他应该干的。
石淑秀也好似没搞清自己是谁,也不认为刚才的事情不该发生。
其实,这二人还没有摆脱药力的束缚,虽然药力在逐渐减弱。
终于,*一个小时的暴发期在圆满完成任务后结束它的使命而退出了舞台。
石淑秀终于看清这不是她深爱的那位男人,开始在心中忏悔:对不起心中所爱,对不起继女燕紫。虽然燕紫不是亲生,但不能表示罪恶就能轻一些。冲动是魔鬼一点没错。
孔伟就要哭,本心向善的他甚至不敢正脸面对着岳母。那个罪恶的字眼无情地折磨着他。虽然燕紫处在那样一个状态,但那不是出轨的借口,更不能为这次开脱伦理上的罪责!
尴尬了一会,终究要面对事实。这时石淑秀已用被单遮住了自己,凌乱的头发已约束到耳后,好似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孔伟下床先穿上了短裤,又拿起岳母的内、外衣双手递给岳母:“能原谅我吗?我还能叫您妈吗?”
石淑秀分明已落过泪:“还有别的路吗?已经这样了,不互相原谅又能如何?虽然我的所做所为再没资格做你的岳母,但我真也罢,假也罢,终究是紫儿的继母。你必须还是那样称呼我,以后再也不能出格。关于今天的遭遇,事已至此,无可挽回,就忘记今天吧。”
孔伟已穿戴完毕,看着继母湿润的两眼叹息道:“今天不知怎么了,心目中并不是您,而是我的心紫,所以我才肆无忌惮。想想那些女演员,也不乏靓丽淑女,为了争得一个好角色而投怀送抱,都被我婉言谢绝了,可今天……”
“你不用解释了,我刚开始第一眼觉得是你,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你却变成了另一个人。其实,说心里话,我活了五十年,与你岳父那是一纸合同的约束,并非夫妻关系。他也曾暗示过,让我去找我喜欢的人,但我缘于燕家的声誉,从没对那人表白过,而今天在幻觉里做了一回他的女人。今天,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我同样负有与你一样的罪责。”石淑秀的话没错,她第一次向外人透露自己的隐私。
“在我这个本人认为并不太坏的人心里,这阴影恐怕这辈子也难以抹去了,整天会挣扎于纠结和负罪之中,这让我怎么做人,让我哪有脸生存在已有五千年文明史的国度里。”孔伟深明大义,无地自容的他落泪了:“真的生不如死!”
“不行!但你从今后也必须保证对紫儿好,一定要千依百顺,这样我们才能残存一点良心,才能赖以自.慰,在灵魂深处减轻一点负罪感。否则,我会愧对燕家老少。你再有个三长两短,这真是错中有错错上错,罪上加罪罪中罪了,我老婆子更担当不起呀。”石淑秀是个正常的女人,同样食五谷杂粮不能脱俗。
“对燕紫我会一如既往,可对岳母我除了尊敬却没有办法赎罪。”孔伟愧疚地望着她。
“好了,忘记刚才吧,咱们重新做人。不过,刚才的事有点跷蹊,是不是一个阴谋?说不定咱不仅仅是自愿犯罪,而且同时又是受害者。”石淑秀开始恢复正常思维。
孔伟的理智也自然回位,刚才绝不是天作之合,那肯定是别有用心的人为。人为,便有目的,只有找到人才能摸清目的。眼前很显然就有两个可疑点,一个是请孔伟吃饭的孙芳芳,另一个就是燕墅这边的孙妈了。事不迟疑,二人兵分两路,各找各的可疑点进行详细盘问。
孔伟租车而去。
这边石淑秀开始寻找孙妈。终于,在孙妈的卧室里,石淑秀解开了孙妈拴在床腿上的绳子。
孙妈瘫倒在地上,哭道:“石会长一定为我做主啊。”
“好。”石淑秀扶起孙妈:“跟我到客厅,把经过仔仔细细的跟我讲一遍。你看见了什么就说什么,听到了什么也以实相告。”
孙妈跟到客厅,坐下说道:“我没对罪谁呀,他们竟把我捆起来。”
石淑秀耐心地说:“从头到尾,把你看到听到的,都说说。”
孙妈点点头,说出了早编好的故事:“我怀疑有人潜入了燕墅,他在饭菜里趁我不注意动了手脚。吃饭时,您首先说有点盹,继而趴到餐桌上,相信您能回忆起来。”
石淑秀点点头:“目前我的记忆里也是到此为止,你继续说吧。”
孙妈给主人倒了一杯温茶:“您刚趴在餐桌上,我立即呼唤您,您却不回应,继而我也觉得有点困倦。这时进来几个人,我的大脑有点混沌,也弄不清是几个,恍恍惚惚记得他们好似都穿青挂皂,黑布蒙脸,只露出两只狰狞的眼睛。他们当时没有动你,只是有两个人把我捆了起来。他们扯拉着我往外走,再往后我就什么事也不知道了。不知过了多久,我清醒了。自己的事好说,我却对您好担心,我以为是绑匪来绑您的票。我挣脱了一会没有效果,正为没法为救您而报案着急着,您就过去给我松绑了。事情,就是这样。没想到您安然无恙,您真是大富大贵的有福之人。”
沉默了一会,石淑秀好似是对孙妈,也好似是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我们燕氏的天地公司是正当经营,虽然在有些行业也存在着合理竞争,他们也不至于开这种玩笑吓唬咱。具体到我个人,干的是纯慈善事业,更不可能与他们存在着利益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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