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爷们你以为是个爷们吗?不,她也是一位姑娘。”丁从从离开电脑桌。
“爷们是姑娘,那娘们是男青年了。”语意似于反讥,燕凡却在心里默认。他知道虚拟网里,人名及一切都是虚拟的。
“我知道,你心里不排除纯爷们是女性。她很痛苦,因为有一位也叫南飞的人伤透了她的心。或许,你这个也叫南飞的人会让我和纯爷们遭遇一样的下场,让我与她同病相恋。也或许,你就是她嘴里的那个南飞,先是伤害了她,又来伤害我也说不定。”丁从从眼里流露出复杂的目光。
“从从姑娘,我不知你的话是不是无事生非。但我这南飞是新起的名字,原来的真名实姓不幸忘记。那我肯定不是那个南飞,因此造成纯爷们的痛苦不是我。你说又来伤害你也不正确,因为你我并未深交。两次聊天,一次谋面而已,怎能谈及对你会有所伤害呢?”燕凡被她感染了,心里也复杂起来。
“我刚才那一掌代表什么?”丁从从目光不再复杂。
“仇恨啊。”燕凡立即回答,好似根本不用思考。
“知道你口是心非。人家都吻过你了,不接受我吗?不可能的,从你目光里已看出你是喜欢我的,不答应,不是对我的伤害吗?还要我怎么向你表白?还要耳光吗?”丁从从投来令人怜悯的目光。
“从从,我不可以喜欢你,听我陈述利害:一,我不知道自己是谁,年龄无法考证。你青春妙龄,说不定我已七老八十;二,我已毁容,与你不配;三,我失忆前,不知是否已经成家。倘若已经成家,既对不住我的家庭,又对不住你,你忍心让我成为负心汉吗?从从,你可怜我,我从内心感到温暖和欣慰。我要为您着想,尽量不伤害你,请从从体谅我,好吗?”燕凡的疤眼里似乎已隐现泪花。
“来干脆的,南飞,接不接受我!”于从从一改温柔,目露寒光。
“可我不喜欢你,让我何以接受!”燕凡不想在没弄清自己的身世前去连累一位姑娘,于是违心地断然拒绝。
“好,南飞,你睁开眼,好好等着,你要为违心的去伤害一位姑娘而后悔!既然你愿意端这杯罚酒,虽然酒味涩苦,但也要照常而且成倍的买单!”言罢,柳眉倒竖的丁从从抢过自己的坤包,气愤地奔向房门口。
汪玉去超市回来,刚进门便遇见丁从从怒冲冲地往外走。她伸手拦住:“这位姑娘好面熟呀。既然来了,请坐会无妨。”
“您是房主人?他不欢迎我,坐不在一起。咱素昧平生,不可能面熟的。”丁从从一侧身子坚持要走的样子。
“坐坐吧。不仅看你面熟,还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咱聊两句,这是在我家,不管他欢迎不欢迎。姑娘什么芳名?”说着,好客的汪玉不由分说,硬拉着她走往燕凡对面。
“你不是破解了我的名字了吗?我是丁从从。”盛情难却,丁从从只好在主人牵引下坐了下来。
“我哪来这桩本事?那天南飞当时就已经知道了你的名字,更断言你只要有了地址便会马上过来。南飞料事如神,只可惜失忆。”汪玉赞不绝口。
丁从从狠狠瞪了南飞一眼:“可那位伪君子说是你破解的,大嫂说了实话。可惜房间里没有老鼠洞,否则是伪君子的栖身之地。”
“是吗?”汪玉知道自己的实话又让南飞难堪了,忙转移话题:“从从姑娘,称我大嫂有所不妥吧?”
“那伪君子怎么称呼你?”丁从从问,并双手从主人手里接过茶杯。
“我与他姐弟相称。”汪玉说着抬抬手,示意喝茶。
“伪君子与我基本同龄,你看上去不仅漂亮,而且面嫩年轻。叫你声大嫂如果不妥,我也改呼大姐吧。否则,伪君子不也成了我的长辈?我,从未遇见过这样落井下石的长辈。呸!”又一次送给燕凡目光,丁从从蔑视的。
燕凡轻轻摇着头,伪君子成了他的代名词。但他不想与她继续纠缠,以免惹火烧身。
刘地去了天地保险公司。
邵夏正坐在经理室发呆。虽然内心觉得亏对自己的冬,但冬已撒手人寰,自己还年轻,还有大半生的路要走。要走,总得有人陪伴。已经有了赵家的骨肉,虽那赵承同其貌不扬,到了这个地步,也只好携手将就一生了。春妹的那个刘地还可以上得台面,可惜让这位妹子近水楼台先得月了。正发着呆,刘地走进来,她欠了欠屁股:“刘兄来了,请坐。”
“终于能在大明星手下工作了,千金难买的机会啊。”刘地顺手关了门。
“刘兄,你各方面都好,正与春妹所说,就是不敲门这个习惯不怎么样,总得避嫌吧?”邵夏想给他纠正一下这不良习惯。
“我的明星经理呀,我没有敲门习惯,却有关门的嗜好。你看,我顺手关门了。”刘地早有打算,他要把板儿的女人全搞到手,只可惜金秋和最妖艳的石淑秀已经走了,对小胖妞还得忌讳五亲不认的江汉。
邵夏已经感到了莫大的压力,忙说:“刘兄已经与我漂亮的春妹有了那层关系,望你好好珍惜,切莫辜负了她。”
“邵经理不要多想。人生,就是这么回事呀。趁着年轻不去为所欲为去干想干的,老来老去只有空叹息而已。白天,我在这里上班,晚上春妹与你回燕墅,那燕墅我与承同都去不得,咱都有那方面的需求,咱何乐而不为呢?我心里有春妹不假,可你在我心里也占据不可或缺的重要地位。我不会忘记春妹的情,可你相信我与你也不是逢场作戏,是真心爱你的。不仅仅是爱你无与伦比的漂亮,更爱你的明星气质。咱四人同时解决取向时,我知道我的伴侣是春妹,可我心里把她当成你,所以高光时刻的眼光都在你那里,我好羡慕承同啊。夏妹,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刘地色向女人一步一步靠近。
邵夏被他一席话竟说得无言以对。她也知道,只要在一起工作,共同的目标和利益,早晚会落入他的魔掌。不过,刚才发呆时,她决定要冬出了百天忌日后才可以允许他少许的有限冲动。她急忙正色说道:“刘兄,别往前走了,站住,等他过了百日再商量。”
“我知道,承同说过,你第一天上班做过了。请不要推辞,我想你不是一天两天了。春妹这会儿早与承同成了一身了,还差咱俩吗?”刘地没有停步,只有咫尺之距了。
看来已无处相避了,红着脸说:“你可要对得起我的好姐妹春妹呀,否则我死了也不会答应你的。”
“放心夏妹,我会对二季妹付出我的真心的。这,是付出真心的一个具体行动不是吗?”刘地肆无忌惮地抱起她,几步到了休息室,一脚踹开门,将邵夏轻轻放在床上。
邵夏复杂的心情,在男人怀里时那方面的需求逐渐占了上风。她躺在床上闭合双目,任凭刘地的肆意妄为。
刘地并没有忘记挑拨二季妹与燕家的关系。
赵承同到银行上班,与刘地的打算一样。但他只能智取,因为他不想失去三颗门牙。路经花店时,他进去买了一把新鲜的玫瑰花,他下决心一定要得到吴春,好在心理找个平衡,他知道刘地会马上占有邵夏。到了办公室,他敲敲门站在一边等侯。
吴春用遥控器打开门,笑道:“是赵兄啊,快请进,等你多时了。”
赵承同有些兴奋,闭门后走进来:“吴行长,你好。”
“得了得了,谁跟谁呀,客套什么,在人前这样,人后就不必了。过来,给我捶捶背。”见他有要在沙发上就座的意图,吴春马上招唤。
这就要成功吗?赵承同有点不敢相信,他走过来,从背后拿出那束玫瑰花恭恭敬敬地献上。
吴春双手接过,放鼻子下陶醉的闻了闻,眉欢眼笑地说道:“还是承同懂得情调,那刘地就是块木头,只知道寻欢做乐。”
赵承同转往她身后,双拳轻轻捶着她的后背:“吴行长的背这么平整,世界上绝一无二的好身材。能给你捶背,与美妙身材亲密接触,是我赵承同上辈子修来的福份。”
“你喜欢我的背吗?反非又不值钱,今上午就赏给你吧,看能解渴还是顶饥困。”吴春回头笑笑说。
“吴行长一言九鼎,今上午你这香背就属于我了啊,别反悔。”赵承同目露yin光,他停止捶背,双手隔衣服在她的脊梁上来回蠕动。
“你在干什么,弄地我有点不是滋味,给我挠挠。”不谗腥的猫?死心眼的东西,给你脊梁了还不懂,真不是个男人!吴春心里骂道。
赵承同以为她脊梁有点痒,因为他的背就习惯性的时而发痒,他又隔衣给她挠着,还没有真正意识到他的野心马上就可以在她身上实现了。或许,幸福来的太突然了,他还是绝对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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