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去忙吧,我也要处理公务了。”石淑秀看着王会长离去的身影,她思绪万千。轻轻带上了门,来回在办公室踱步。争宠是小事,可三季妹如果怀得不是燕家血脉事就大了。虽然燕凡以慈悲为怀,但对这大是大非的问题是不也会姑息迁就?没听冬儿提起过,是他混然不知吗?要不要提醒他?不妥。如果我不是他的女人那未尝不可,做为他的一个女人,是不犯了忌讳?还不说没有得到那两位的认可。这时传来敲门声,节奏有点陌生。她边走向座椅边说了一声“请进”。
“董妈大姐,好清闲啊。”蒋丽走进来,并没有闭门,一直走到石淑秀身后,轻轻给她捶着背。
“怪不得冬儿这么多女人了,还又喜欢上了你!”石淑秀并不掩饰忽然间产生的嫉妒:“平常素日没仔细看过你,也缘于你的休闲服饰。今天一改往日变成了一位时尚女郎,怎么不让人产生无地自容之感。”
“可董妈大姐还是冬的首选,每夜他都与大姐同床共枕不是吗?”蒋丽故意捶背时加了一点点力气。
“你个死妹子小屁孩,要捶死我独霸冬儿吗?”石淑秀扬手抓住她一臂。
“冬这么喜欢大姐,我怎么敢啊。”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蒋丽竟动用了对付燕凡的目光。
“还不说冬儿,今天我都想要你。”石淑秀竟把她拖进怀里吻腮,好似忘了自己的性别。
蒋丽挣出来,径自走向饮水机,并取出杯,接了一杯开水,在董事长对面坐下:“大姐有同志倾向啊,真没看出来。”
“去。”石淑秀很平静地说:“对你是越看越喜欢。我,人老珠黄,很快会被社会所淘汰。还是你们年轻人啊。说冬儿喜欢我,大概还是他还有点儿恋旧情结,报答过去我一片真心抚养他。这和喜欢和爱沾不上边儿。”石淑秀还边说边递来精致茶筒。
“您与三季妹是冬明着的女人,我还不如人们憎恨的小三。充其量,我还不知道有没有渺五的资格。可我心永恒,只要冬不明言厌恶我,即便他今后不再光顾我,我也会守身如玉,为冬生死。”蒋丽接过茶筒并未开启,顺手放在一边。
石淑秀摇摇头:“只有大姐成全和默认了我,春、夏两姐还没点头呢。我还不如你,起码两个大姐都承认。现在,我非常头痛,不是因为咱的排名太低,却有头痛事缠着冬。”
“大姐莫不是在说三季妹怀孕的谣言吧?”蒋丽点出来。
“你听说了?”石淑秀问。
蒋丽点点头,又轻轻摇了摇。
“你不告知冬,已是满城风雨。告诉他,咱都是冬的女人,有争风吃醋的嫌疑。小屁妹妹有什么招可解?”石淑秀三倍岁数于蒋丽,却因束手无策而不耻下问。
“以冬的睿智,他不会不知道,相信他已做出了明确的判断。咱在三季妹之下,以不涉及为上策。当然,你有双重身份,闲聊时多少漏漏也未尝不可。或许,你谈话只要一有那么个意向,冬就会向你全盘托出。”蒋丽倒不谦虚而口若悬河。
“去,人小鬼大,我哪来的双重身份!我是他的女人加董事长,你还是他的女人加总经理呢。”石淑秀知道她另有所指,但她装做没有听明白。
“董事长不是身份,你那重身份是董妈。”蒋丽直来直去,甚至来了念头要戏弄董妈。
“你这小屁孩,敢戏耍你大姐,看我不立马撤了你的总经理!”石淑秀脸颊有些发红。
“红什么脸呀。当咱的冬第一次在没有着衣的情况下,动情地衣地叫你一声‘妈’, 亲你一下时还顾得脸红吗?那时你俩必定豪情万丈,超出一般男女关系的刺激我们是无法体验的,还不知足。”蒋丽很认真的样子。
“你这小屁孩,哪壶不开提哪壶,看大姐亲手宰了你!”说着,石淑秀真的站起来并迅速走过来,只是手中没刀。
蒋丽一头钻进董妈的怀抱,双手却抓住了董妈的胸脯,好似给金秋报仇:“大姐这么苗条,竟有这高耸两山,害咱的冬天天攀登。”
石淑秀马上伸手报复:“哪有小屁妹妹这样挺拔可爱。”
“都住手,是我的,怎么掠夺我的拥有!”燕凡快步进来,伸臂抱住了两个女人。
石淑秀的脸一下红了。虽然蒋丽同样是燕凡的女人,但她还是抹不开面子,要挣出男人的怀抱。
蒋丽虽然十分开放,但与另一个女人同被搂进一个男人怀里也感到难为情,于是也打算努力挣脱。
燕凡的左右臂同样有力,不仅结实实的搂着他的两个女人,还石右蒋左的被他各抓住了胸脯:“都是我的,从今往后除了我任何人不得侵犯!”
两个女人徒劳无为的挣扎了一会,劳而无功使其同时结束了用力。两人对视了一会,又同时埋入了男人的胸怀。
燕凡将石淑秀屁股搬向自已的右腿的同时,蒋丽坐上了本应属于她的他左腿,三张脸紧凑在一起。燕凡的手还在抚摸着他的拥有。
石淑秀坐着他的右腿,但却把自身主要重量通过自己的腿加在自己的脚跟上,细细的高跟承载了她一多半的体量。
自己钟爱的男人,蒋丽更舍不得把全身的重量加给他。女人穿高跟鞋就是为了在这种情况下减轻重量吗?她比石淑秀的身体更轻。
燕凡早已感觉到了两个女人悠情的用心,分右左分别在两个女人腮上亲了一下:“既然都舍不得坐我,那就坐沙发吧,这样挺乏的,你俩痛惜自己的男人,我也痛惜我心爱的女人。”
两个女人把屁股挪往沙发,脸依然偎在男人胸前。刚才的不适感荡然无存,好快的适应能力。
燕凡转面右边,笑着问道:“董妈还记得六颗红痣吗?”
“当然。”石淑秀忽然增添了自豪感:“三季妹合计三颗,我自己三颗,小屁妹你几颗?以前给冬儿算卦,先生说冬儿的女人有六颗红痣,是说俺仨的。”石淑秀心里还美美的加了一句:别看你也是冬儿的女人,你有红痣吗?虽然冬替你说过有六颗!
“大姐独占三颗红痣?我要看。”蒋丽分明已看出了大姐的自豪,但她的要求却对着男人。
“不在我身上,问我索不得。”燕凡也没有道破迷底。
“大姐,自己解开腰带,我非看不可。”蒋丽竟起身转到右边。
“回去,冬儿不在时我让你看。”石淑秀还是有点抹不开面子。
“还怕我啊是怕她?迟早的事,让她看看得了。”燕凡转身朝右,两个女人都在右边。
“是啊,都是冬的女人,害什么臊!看完你的,我让你看,我也有红痣。”蒋丽倒是落落大方,年轻人适应新事物的能力超强。
燕凡后撤,倒出地方把石淑秀抱躺在宽大的沙发上。示意蒋丽里锁了房门,不由分说地脱去石淑秀的高跟鞋:“自己行动。”
石淑秀不但没执行老板的命令,反而用手护住腰带扣。我是董事长,为什么听你的!
蒋丽关了门回来,硬是拉开了石淑秀的手并替她开始行动。虽然她不情愿,怎奈人家燕凡与小屁庇联手,她做做无效抵抗罢了,注定会以失败告终。
“看吧,三颗在这里。”已经如此,石淑秀坐起来指指红痣,又面向蒋丽:“好了,看你几颗!”
做为总经理的蒋丽并没有执行董事长的指示,反而是有决定权的燕总裁图了现成,他要给这两个红痣多的人增厚脸皮,让其适应环境,为后来的共同生活打好基础。
“守着小屁妹妹,你真有才。”石淑秀用着五分力气往外拥。
在燕凡面前,五成力气等于给他加油。主宰者就是主宰者,燕凡还是在蒋丽没有插手的情况下完成了二分之一的任务。
蒋丽在这个环境中,当然在受刺激之中少不下她的冲动,也知道自己很快就会从一个旁观者变成一个既是受害者,又是受益者。看看男人已累躺在沙发上大口喘着粗气,蒋丽的后悔盖过了*。
“不要食言,你说过只要我让你看了,你也会让我看你的红痣,自己亮出来吧。”石淑秀打扮停当,也要当一会观众,好似不再顾及冬儿的身体,她径直向小屁屁走来:“倘若没有红痣,小屁妹妹就不佩做冬的女人!”
“好,我自己来,你看吧。”蒋丽亮出红痣,躺在燕凡对面的沙发上:“比你还多呢。”
石淑秀不禁大惊失色,在蒋丽肚脐下方,正如先前燕凡所言,有如梅花排列着六颗鲜艳的红痣,不禁惊叫道:“冬儿,我比比小屁孩,仅仅算你半个女人。小屁孩,才是你卦里那名正言顺的老婆啊。”
强壮的燕凡在最短的时间内已恢复了虎虎生威的阳刚之气。随着石淑秀的惊叫,他又猛虎下山了。
蒋丽没象石淑秀那么封建保守,刚才磨拳擦掌的准备起了决定性的作用,旁若无人般地地与总裁争长论短,刚才的后悔没影了。
石淑秀后悔着那时没有对美感享受宣泄,都是冬的人,都是摆着的现实,为什么还有不好意思呢,不更有刺激性吗?还不如你个小屁妹妹想得开,白活了五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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