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屋有你妈,这房有思思,怎能睡得着啊。不仅我,咱在你卧室里声音这么大,你妈睡得着吗?你这不孝的东西!是不是应当想一想你妈此时此刻的心情?为人子女者,以孝为先,可你这么不孝!”燕凡终于不甘心被人侮辱,他要反抗。刚才你让我承受一百斤的压力,我现在让你承受我一百七十斤的体重,不加倍还你也差不多少。
“你这不讲理的冤家,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和做什么!但你这是无理要求,我不会答应你。不知道自觉得有多少道理似的!你那母女两个老婆没法当着面下手,是不是要来拿我母女试刀?亏你想得出来。”王思思没胆量让母亲亲眼见自己的女儿受*,她知道燕凡要做什么。也没法接受自己的母亲在自己眼皮底下受*。
燕凡坚持要打通这母女共侍他一个男人的关节,也是要体验母女共侍他的感受,以最终决定怎样对待汪玉和丁从从。
王思思也知道燕凡一定有办法和能力让她就范,但能抵住一阵子是一阵子,她害怕在这些事上母女团圆,但她正在兴奋之中,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要在自己的卧室,妈目前还没有胆量明火执仗的过来。
思音当然睡不着。一来昨夜她享受了有生以来最淋漓酣畅的幸福刺激,二来昨夜的男主人公还在,而且正在女儿的房间,复制昨夜与她相同的路数。她希望燕凡与女儿完事后来她卧室休息。即便他仅仅是休息,也让自己依偎在他宽大的胸怀里将幸福回忆。
这是谁的房间?是谁促成了这极为荒唐的新鲜糗事?燕凡实现了思思口中的试刀,但这不同于与自己的两个女人在一起,没有那种纠结、郁闷和犯罪感。这时,燕凡才弄明白,这母女俩,与自己女人的那母女俩没有可比性,他真的是劳而无功,多此一举了。
尴尬与纠结消失的一干二净,精彩和刺激充满了这诱人气氛的房间。女儿,孙女,亲爹,爷爷,没有错辈,燕凡占足了便宜。他的女人应该平起平坐。因为王思思与自己发生关系在前,便指使思音称王思思为姐,她真叫了,她也真答应了,为了不光看别人那醉生梦死。
江汉拿着潘辰,聂志杰,聂志三个人的电话号码,在吴春住宅楼下等着。来之前,他曾打电话问过刘地,刘地在外地物色爪牙,让江汉找吴春汇报。蒋丽知道,正月底二月初,这三位总哥会到安津,即便不告诉他们电话号码,迟早也会遇到。不如让江汉在恶人那里增加一点可信度。到时总哥来了,要首先拜访的是老爷子与她。她把三个号码给了江汉以后,嘱咐他一定说是他用酒灌醉她才得到的。
江汉又进了楼道。闲着也是闲着,爬几层楼梯,增强了体质还节省了电。当他爬到吴春那层时,觉得已经快天晌了。怕她在外面吃饭,不如打个电话联系一下。
电梯门两开,吴春刚从兜里摸出还在响着铃声的手机走出来。
“吴行长,是我打的。”江汉笑着说。
吴春看着手机走出电梯室,没想到在电梯室门外忽然有人说话,让她吓了一跳:“你个死江汉,吓我一跳。”
江汉看着吴春翘臀开门,忍不住向前从后面抱住了她。手触峰,硬触臀,他受不了兰兰的大姨妈一来就九天还住不想离开,又没法撵。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除了玩女人,你还会干什么!”门开了,她被江汉抱起的同时,两手揽住了他的脖子,大概怕他万一抱不住她,手一松她会挨跌。
路走三熟,这里江汉非常熟悉。没有邀功,也没有闲言碎语,便直奔主题。
在生理和心理需求上永远得不到满足的吴春,上午在银行里成功诱惑了主持日常工作的副行长尤帅。当然,她在尤帅身上没少费功夫,经过两个月的精心设计,今天上午才有了微薄的收入。江汉,是除燕冬以外,最能让她中意的一个。
江汉憋了近十天,这股子劲更让吴春喜欢。你他妈的刘地、赵承同、谭眚、庄满、渚睑、友善、尤帅之类的,真是人比人得死啊,什么玩艺!人家还没感觉,就你妈的完事!
“吴行长,你可真行。象我刚才那样卖力,兰兰和小丽早就求饶了。可你就不。”江汉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
“就你?两个叠个也无济于事。让你侵犯,只是让你们臭男人得到奖赏。我一点也得不到享受,还给我点着了欲望之火。男人,都是很好答付的,女人只要一闭眼,你就满意了。不是吗?你有几个女人?”吴春也穿上了衣服,但上衣没法走扣,一只男人手在胸上。
“不多呀。只有你是最漂亮、最有风韵、让我最起劲的美少妇。兰兰年龄不行,大姨妈走亲戚一住就十天半个月,蒋丽大着肚子,已经拒绝了,还是吴行长过瘾。”江汉真假兼之。
“蒋丽预产期快到了吧?”吴春忽然若有所思的问。
“好似就这几天了。今天二月初八吧。应该就是今日。”江汉另一只手拿出一张纸递过来,原来那只手还在她胸上放着。
“不容易,终于搞到了。”吴春喜出望外。
江汉将递出纸的手也加在她身上,一只手一个按需分配:“吴行长,你眼一闭,舒舒服服地让人家替你卖命。然后你再把你赏给俺,还是俺这些男人勤劳地耕做,你还是眼一闭,在那里细细品味男人付出而带给你的欢乐。”
“你占了老娘的便宜还卖乖?好,今中午我不吃午饭了,也得给女同胞们正名。如果你不行,背后就管我叫娘,你就是我儿子。你敢吗!”吴春似乎有些火。
刘地有说不出来的苦恼。多半年了,他的计划不仅没有进展,反而把吴春的行长和邵夏的经理前边加上了个代字。而且有迹像表明,这家银行和保险公司就要被燕家姐妹抢回去。一年之计在于春,如果再不抓早字,那肯定会主动变被动。本来就没有主动啊,这胜算会更小。
在与吴春的关系上,原先板儿在时,偷偷摸摸还是挺热乎的。而现在,竞争对手增加,自己要不燕天撑腰,恐怕早被打入冷宫了。当初,可以随时和吴春发生关系时,本来很漂亮的女人觉得很寻常。现在每星期只召见二次,却觉得吴春恢复了他迷做她时他的狂热爱慕。这倒好,打发他们去找虾兵蟹将,自己来找渚睑的老婆。这女人长相一般,身材一般,却床技颇利害,所以要小费也忒高。
那几次刘地都划了一个大馅饼,看不见摸不着。这次,看在是渚睑顶头上司份上,她自动降半价,还要二百五。刘地砍价又减半,成了一百二十五。刘地开玩笑,说一个付一百二十五,一个收一百二十五,等会二人交融成了一体,又会变成了二百五。最后开价一百元不能再讲,刘地才勉强接受。不想那一百元消费了还不到十元,来了个心急的男汉子嫖客敲门,差点把门给踹下来。
没消费完也不行,门被踹下来再干这活就没了屏障。女人欣喜中决定暂停,看看是不是又来了一单。
刘地越想越窝火,狠不得出去揍那人一顿。
渚睑的女人敞开门,原是出手大方的老主顾,手持优惠价四百元现金。她舍不得这四百元,便将其让进客厅,冲水、找烟好生伺候,要他等半个至一个小时。
刘地等女人进来,他一脸不高兴。她冲水和找烟以及那肉麻的言语,刚才他没享受到,而且还限制时间在一小时内完成,不觉越想越生气。可眼前里还必须需要这女人,所有怨气集中在那个不识抬举的男人身上。你他妈的催命鬼,我得势再收拾你!
隔音条件不好,老主顾听见了刘地的抱怨,他也生气了。想想自己每月在这里要扔至少八百元,论说应该得到优先权,可这,优先权无从谈起,反而还要吃残羹剩饭,于是气呼呼地在门外提出抗议。
谁也不想在这种不悦的环境里,刘地首先骂出第一句。
老主顾也不是善茬,针锋对麦芒。
刘地的兴致再也不在这女人身上。他快速着衣,下床摸起两只高跟鞋,一手一只,冲门口疾步而出。
女人穿衣烦琐,还没穿一半,刘地已持鞋奔赴战场。她只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系扣的手也迟顿发抖了。
刘地拉开门,右手的鞋便瞄准目标用力掷过去。空了的右手接过了左手的那只皮鞋又紧接着掷过去。
老主顾躲过了第一只鞋的袭击,第二只他没有时间躲避,鞋跟敲了他的脑袋。虽然不是太痛,但这是耻辱。火冒三丈的他摸起茶壶与茶碗还手掷来。虽然没有打准刘地,但瓷壶的质量再好,因为是空心也敌不过墙壁,破碎时发出清脆的破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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