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酒宴下手早,又加燕凡不三不四的警告语,所以宴席的气氛有点不融洽。大家也是该说的才说,说也可也不可的干脆不说。不到一点,宴席便不欢而散。金秋送燕紫与孔伟走了,酒桌边只剩了燕凡、燕红与王军。燕凡的水杯里,王军趁燕凡不备已下上了药。
等燕凡喝空了杯子,王军又进了洗手间,并很快发短信通知了侯波,并得知侯波已给岳母的水里下了*,现在正躺在侯波的休息室里午睡。由于*会让人产生口渴的渴望,侯波应承马上给岳母送去下了性药的矿泉水。
出了洗手间,燕凡还在喝水,但*已经渐渐生效,看起来有些盹乏之意。大约十分钟,燕凡趴在桌边睡着了。王军这次没去洗手间,马上短信联系侯波,岳母也喝了带性药的矿泉水,正在昏迷之中。找孽恋的地址却成了问题,两个人都没了主意。
最后还是燕红想起了在她卧室设局:自己弟弟醉了在大姐卧室不算出格,继母醉了在她卧室也合乎逻辑。她的卧室特大,在里面还有一个折叠沙发床。让继母上大床,燕凡睡沙发床在解释上还过得去。
侯波很快把岳母拉到王家,武妈说王军与燕红没在家,侯波只得出来,心里还在左右为难。岳母酒醉,不在自己单位伺侯,拉大姐这里来让大姐伺候,理由有点牵强。不是完全可以由燕青照顾吗?再说,还要把他们的衣服扒光,这不是自我暴露吗?不妥,不妥啊。
这时燕红和燕凡的车也一前一后在王家楼下停下,原来王军早有预谋,是搭出租去的饭店。王军借故吱走了武妈,侯波抱着岳母,王军驼着燕凡进了卧室。
“我看不如把他们各就各位送回去,这事真的欠妥。”侯波放下继母,从自己兜里掏出岳母的手机扔在大床上,还是没发现手机正在工作。
“为什么?”王军诧异地问道。
“如果不给他们脱衣服,理由虽然牵强还能算是个理由。但给他俩脱衣服,我们说不过去。”侯波说出顾虑。
“还要理由?我们快被踹出来了。今天你知他怎么说?什么一意固执,丧心病狂,老虎不发威,拿他当病猫等,都是暗射你我。他这是摊牌了,马上就会老虎发威了。今天只要咱掌握了这血的证据,就可以要挟他。料他娘俩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楚,一切受咱弟兄摆布,坚决打掉他的嚣张气焰!”王军孤注一掷,露出鱼死网破的狰狞面孔。
“那就拼了吧。”侯波似自言自语。
“快抓紧时间,*根据说明书上注解是按常规用药量的有效时间为三个半至四个小时,大概过去近两个小时了。”王军说罢,替燕凡在小床上宽衣解带。外衣脱光了,索性连内裤一并给你脱了吧,你行动时还方便。燕凡服的不是性药,而是强力泄药。
缘于强力泄药与性药摆在一起几乎无法辩认,但郭延却与燕凡有意无意的开了一个玩笑,把泄药加了一点份量。王军刚把燕凡的短裤撕到臀下,由于脱上衣时往下扒袖子,燕凡被王军逼成侧躺。强力泄药确实强,似水枪般倾喷而出。王军根本没有准备,上身基本全部包纳了喷吐物。
这时侯波也已给岳母脱光了衣服,也只剩了短裤。他本想问一下是否脱短裤,还没来得及问,却听见“哧”的一声。抬头一看王军的上身西装成了迷彩服,不仅大笑起来。
自己正生着气,却听见侯波大笑。王军甩了甩手上的战利品,又看了看迷彩服,也跟着笑了起来。
侯波怕两个男人在一起难为情,把岳母脱衣时摆成了趴状。见王军已给燕凡褪下了短裤,便大笑着也把岳母的短裤往下拉。刚拉到臀下,强力泄药将侯波中午的孝敬在腹中还没经过精细加工就呈抛物线状还给了侯波。因为此时侯波正张嘴大笑,抛物线的落点好似计算好了,不偏不斜正中他的笑嘴。笑话人,当时轮,也许岳母在替大军鸣不平。
这时轮到王军大笑。刚才笑话我甩手,现在轮到你漱口。
二人笑了一会,马上隐蔽好了两部微形录像机并迅速带门出屋。
燕红在外面悠闲地喝水,正庆幸着计划顺利完成。见二人都穿着迷彩服出来,先是一愣,后又笑了起来:“你二人在演变衣魔术?”
“真他娘的见鬼了,*和*一混合,真不知道还兼有他娘的泄药作用,屋里肮脏死了,臭气冲天,你进去闻闻吧。”王军抢着进了洗手间,心里还骂道:真他娘的巧了,中午为发短信多跑了几趟洗手间,这都成习惯了!
侯波之所以没抢洗手间,是为了先在客厅找水漱口。见燕红端着还有多半杯水的玻璃杯,忙快步上来一把夺过来漱口。
燕红知道侯波享受的待遇比王军优厚,于是笑着调侃:“在老王家里,你也抢着占便宜。也好,你是客,让付你。”
金秋的车停在孔家楼下。因为挂念着石总裁,她在孔家坐了一会便起身告辞直奔侯波的办公室。她扑空后给石总裁打了一个电话,提示音却告诉她电话无人接听,让她稍侯再拨。回燕墅了?她又给燕文正打了一个电话,燕文正正在外面与老友下棋不在家中。
金秋联想到燕凡所说的为孽恋制造假像之说,驶车奔向燕墅,孙妈告诉她石总裁根本没有回来。真的被他们掠去制造假像了?她本不想给燕凡打电话,由形势所迫不得不改变了初衷,摁上了他那个熟悉的号码,得到了与打石淑秀电话时相同的提示音。一定出事了!先搞清燕凡在哪里吧,她打通了燕红的电话,知道燕凡酒醉在她家休息。又打通了侯波的电话,获悉石总裁也酒醉后被大姐接往大姐处伺侯。
原来燕凡没有撒谎,他们正在制造谣言的假像。事不迟疑,她马上问清了燕文正下棋的具体位置,驾车找到了燕文正。等燕文正上了车,便加足油门驶向王家。
“秋儿,什么急事?”车里,燕文正问。
“冬哥在红姐的酒宴上醉倒,妈又在三姐夫处醉倒。我多番电话联系,才知道了全在大姐那里。所以我们去看看,别出了偏差。”金秋没敢孽恋谣言告诉他,怕有病的老爷子一时接受不了。
“他母子酒醉应该回燕墅于孙妈照料醒酒,红儿那么忙,怎么在那里?淑秀是在三波处酒醉,怎么也去了红儿处?青儿不会去伺候吗?”燕文正问罢转为自言自语:“担心的事情还是如期出现了。”
“或许大姐不放心,所以亲自伺候的。”金秋自然只有安慰。
“秋儿,一家人不必瞒我了。这是他们的阴谋,在陷害你的冬哥、我的冬儿,你妈是个无辜受牵连者。他们阴谋我早已查觉,我卸任总裁前就想捅破这层窗户纸,可我仁慈的冬儿顾及亲情一再劝我。我本想在冬儿任总裁前为他扫清一切障碍,又是冬儿劝我让你妈暂任总裁,以缓解阴谋制定者的精神压力,但我一直没有答应。而后,由于冬儿的一再坚持,我也领会到了冬儿的一片良苦用心,便借二伟的嘴用另一种形式从侧面警告着随了冬儿心愿。秋儿,停车。”燕文正忽然想起了什么的面容。
金秋刹车,回头迷惘地问道:“爸?”
“通知我义子尤申,马上率他的义子在王军楼下聚合。”燕文正预感大事不妙,马上要调集人手进行营救。
金秋不敢怠慢,立即拨通了尤申的电话,尤申好似带着哭腔说正在王军门口,有不少人拦着他们不让进。
“快走,马上赶过去!”燕文正恨不能轿车变成飞机。
*与拍肩药及性药本是套装。只有组合,*的药效才能达到三个半小时。因为没用拍肩药,*又被郭延减了份量,燕凡没到两小时便渐渐恢复了理智。当王军给他褪短裤时,燕凡已完全清醒。他知道褪短裤者是王军,腹泄时他又用了一些力气,当时燕凡以为是大便,没想到会当了染布工,才给王军创造了迷彩服的效果。
他这时才领悟到自己的处境,这是为所谓的孽恋制做证据。义子们怎么还不来救我?但也肯定了郭延的忠心。但这小子怎么用泄药代替性药?看我以后收拾你!忽听得侯波肆无忌惮的大笑,又听见背后也“嗤”的一声,又传来王军肆意妄为的大笑,他料定那边继母也开始了染布工作。
根据王军的笑声判断,继母的技术一定比他还高超。根据声音判断,王军与侯波又开始了另一种工作。燕凡的眼睛轻轻露了一点缝,见王军正往墙上放一个微形物件,这一定是记录“罪证”的摄录机。
一会儿,听见了闭门声。燕凡抬头,门已闭严。稍一转脸,继母趴在大床上也没穿衣服。还好,自己身上没有喷泻物,可能那次用力用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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