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丁集团?他为什么原名南飞,又改成咱男人的名字?”邵夏不解。
“你还不知道,这是他第二次改名字,第一次改得更使人意外呢。”蒋丽觉得多一个人参预,比她一个人患得患失要好一些。
邵夏有些诧愕,看着对方,希望她继续说下去。
“不知丁从从为什么那样怕失去他,她忌讳南飞这个名字,担心南飞真的飞了,一心要他改名……”蒋丽将南飞喻意改燕冬,又延伸喻意改燕凡的事说了一下,只是把她与丁从从两口子会面的目的说成是签署进货合同。
“世界上巧事是多,但不能这么巧。咱男人的网名是南飞,他也是南飞。咱男人真名燕凡,他最终也是燕凡。俺三季妹当初把他改为燕冬,而他也叫过燕冬。是偶然巧合吗?不可思议。”邵夏话峰一转:“燕凡不是今天晚上参加电视台的情感节目《有话说出来》吗?他二人一定还在安津,咱找个借口去见见他,套他个实话未尝不可。怎么样?否则,咱的心不会静下来的。”邵夏期待的眼神。
“可我只有从从的手机号码,怎么联系?用什么借口?再说,二姐还与人家终止了进货合同。”蒋丽思索后回答。
“我的小丽妹,网友之间,尽尽地主之谊不在情理之中吗?这有什么难的?”邵夏出谋划策。
“也是,我联系联系她。”说着,蒋丽掏出手机,迅速摁上丁从从的电话号码。
“蒋董妹吗?虽然我的燕郎没接受您燕氏集团赞助的奖金,但我还是要谢谢你,谢谢燕氏集团。”丁从从说。
“总裁姐,既然到了安津,又是网友,中午我以燕氏和私人的双重身份在天地高档餐饮一店设宴款待你和冠军姐夫,望你和姐夫不耻屈驾光临,我敬候。”蒋丽发出邀请。
“哎呀,蒋董妹,真对不起,真不是薄你面子。这时间段我与你姐夫正在离安津五十里的一处企业考察,中午企业有局。下午两点,你姐夫还要为晚上的节目做准备,提前与节目有关的人员进行沟通。因为这次是破天荒第一次进行卫视直播,所以各方面必须准备充分,时间安排得很紧。参加完今晚的节目,我俩还要连夜赶回去。如果蒋董妹有时间,可以到殿南,我与你姐夫再忙也会挤出时间陪你的,欢迎你来我们的燕丁大厦做客。”丁从从没有说谎,心里高兴着这次又会安全脱险。
“不巧啊,总裁姐。”蒋丽有些遗憾。
“蒋董妹,不好意思啊。”丁从从有些抱歉的声音。
“是不没进你的货,你厌恶了不愿见我呀?”蒋丽忽然有点不相信,用了激将法。
“蒋董妹说哪里话。你打开微信,我给你事实,看你姐是否在说谎。”丁从从又一遍:“你打开微信吧。”
蒋丽真的打开了微信,只见显示出一个企业的轮廓,接着是门口,里面三个人,其中一人是燕凡,正在拿着一件服装指指点点,墙壁上还有锦旗,镜头扫向门口左边,悬着一块“安津飞马服装厂经理室”的牌子。飞马服装是安津名牌,确实设在距安津近三十公里的津边镇,这蒋丽知道。
丁从从显出自己,说:“蒋董妹,我没说谎吧?”
“信你了,总裁姐,刚才不过是激你来坐坐。既然忙,我就不勉强姐了。你忙吧。”事实在那里,蒋丽不得不信。
二人又开始聊这个话题,邵夏建议蒋丽以合作为名去趟燕丁集团,争取揭开迷底。正好借口去看一下怜儿,还不引起她的怀疑,蒋丽爽快的答应了。
不觉已经天晌,蒋丽打算再约来吴春,中午三个原属冬的女人一起坐坐,进行进一步沟通,往正道里引导引导这两个跑偏的女人。谁知吴春关机,二人只得做罢,择日再说。
吴春不接电话,当然还是为那事,友善在这里。
友善乘电梯到了十楼,第一次敲响了既不同父、又不同母的妹妹的门。
吴春早就知道她这个哥哥不怀好意。这两天为了让江汉取得蒋丽的信任,暂定两个星期不准到她那里去。空了几夜,她觉得很是寂寞无聊。尤帅简直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木头疙瘩,暗示了几次不知他是不是真的没有悟出来。她知道是友善来了,马上换了高跟鞋前来敞门。
友善走进来,已多日没见这个妹妹了,比挺着个大肚子的她,今日看上去更加苗条和漂亮。他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丝恨意:如果她没有这身功夫,家里又没有他人,多么好的机会!
“咋了,不认识了吗?客厅里坐,饭菜早摆上了。”吴春往里让着。
“快半年没见面,更漂亮了。哥来,也不叫声哥,真是的。”友善并未在脸上表达不满,说着走进客厅坐下。
“叫你哥?我妈是你名正言顺的继母,你不但不叫,连声阿姨都不喊,起码我还称你父亲声叔叔,你扪心自问,自己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吴春也是常人平谈,没起高嗓。
“扯平了,吴春,以后我不说你矮,你也别说我矬。好丰盛呢,有酒吗?”友善心里说:还叫妈?我很想当你的继父呢,你为什么不叫我爸?你管我父亲叫声叔不是便易了你吗?真那样了,你得管他叫爷爷!
“你鼻子上面长着什么?不看事吗?”吴春白他一眼。
“高档葡萄酒?你生活好奢侈呀,还是进口的。”友善笑道:“我看见了,但没指望会让我喝,这种酒我生来还没喝过呢,多谢了。”友善打开瓶塞,给自己眼前的高脚杯倒满后马上品尝。
“一点不懂得礼貌!不先给我倒也可以,倒满你的再倒我的还有情可原,你怎么象个饿了多少日子的一个乞丐!”吴春表达不满。
“好,我失礼了。”友善一边给对面吴春的酒杯倒着一边说:“并不顺口,与低档葡萄酒也没有什么不同啊。”
“你不会品,这一万多,怎么会一样。好了,细细品。”吴春端起来少吮一口:“就是与众不同。”
“菜是你亲自掌勺吗?”友善放下筷子问。
“不是我难不成是你做的!怎么,不顺口吗?”吴春只顾吃。
“这么大的一位银行行长下班后还得亲自下厨,也真的难为你了。找个保姆,这瓶酒就差不多够保姆的一年工资。”友善好似非常关心这个妹妹。
“好了,吃喝吧,酒菜也堵不住你的嘴。”吴春还是专注吃喝。
“让我来吃你的,后悔了吗?那我告辞。”友善为活跃一下气氛,站起来佯装要走。
“好,走吧不送。”饿了?吴春没放筷子只管吃喝。
“我还有事没问呢,问明白再走不迟。”人家不留,友善只得自己坐下端杯。
“什么事?”吴春坐下后首次抬起头来。
“不说是给找了一个工作吗?”友善问。
“可对你能不能胜任我心里没底。这工作,你能干成的话是一举多得,干砸了,会有一定的风险。所以,我正考虑是不是另找人选。”吴春放下筷子,盯着他。
“说吧,我不怕风险。只要有利,杀人放火我也敢干。你觉得我的命还值钱吗?”友善忽然呈现英雄气概。
“那好,我是要你去攻克一个人。”吴春一针见血。
“谁?是男是女?”友善有点吃惊,问。
“一位名叫兰兰的女律师。”吴春回答后问:“看你这吃惊的样子,没有信心吗?”
“不是没信心,但我要弄清楚,攻克这个女人有什么用途,我好心中有数。”友善睁大眼睛。
“我要她为我所用。你不要问这么多,只管回答干了干不了即可。”吴春似乎有点不耐烦。
“那你教我怎么攻克她。”友善算是对这个任务应承了。
“很简单,你是男人,她是女人,就用男人对付女人的那种方式,相信这不用我教。风险是有,但很小很小,因为不管男女,都有心理和生理两方面的共同需求,你也不例外。”吴春说到需求,心里也真有些需求了。
从脸面上已看出吴春有春意萌动的迹象,友善不失时的用言语试探,因忌讳她的功夫不敢贸然行事,还是小心翼翼地:“我还是一个大龄青年,真没同女人打过这样的交道,一点体会和经验也没有,真的。说到心理与生理需求,是不是也包括你?要不,你教我?”
“你是在借口试探我吗?你没同女人打过交道?小区里那些大妈奶奶类型的都去找过我妈,你可真是饥不择食啊,这么重的口味!对门那近七十岁的老媪找我妈时正好我在座。还没有找过女人,谁信?没找过我我信。”吴春也要饥不择食。
“真想找你,却也不敢找你,所以就干脆就避而远之。那些老东西想让我找呢,谁看上她们了,脏人。”友善迷迷糊糊似看到了希望。
“胆小鬼啊,算我看走了眼。你是个不堪大用之材,你走吧,我另找人。”吴春知道他说不敢找她是实话,到了这份上还无动于衷,真是不堪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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