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躲不过沈长清硬是央求着把浴室的灯关了,外面的灯光透过浴室玻璃映到里面,多少有些昏暗,颜谨抱怨浴室没有壁灯,两人不约而同的想起上海房子里的壁灯。
"你对那天晚上还有印象吗?"沈长清挪了挪位置,在水里找到舒服的姿势靠上他。
"记不太清了,只觉得难受,然后一个人来回的折腾我。"
沈长清拧了一把颜谨的大腿,"你还好意思说我折腾你,我那不是想让你好受点吗。"
颜谨痛呼,把作恶的手拉到一起,抱在她的小腹前。
浴室水汽氤氲光线暧昧,总让人心猿意马,想来点荤话。
浴室里静悄悄的,连浴缸里水波颤动的微响也消失了,颜谨从后面凑近沈长清的耳朵,轻轻说了一句话,然后就借着暗光看到了沈长清脸色一下就变红了,红到了脖子根,颜谨坏坏的作恶,咬了她的肩头,还不依不饶的追问:"说啊……"
颜谨亲过来的时候沈长清反抗了几下,扑腾的水溅了颜谨一脸,他也不管,大手随意的抹了一把,一个错身挪到沈长清侧面,更顺手的把她的上半身都关在了怀里。沈长清上身隆起的高峰被他紧紧压着,挤的变了形,沈长清仔细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却发现一点用都没有,换了颜谨,她除了心理上兴奋了以外,生理上还是没有进展,她想着想着,走了神。
颜谨发觉了,牙齿用力扯了下她的下嘴唇,警告她认真点。
他吻她脖子的时候弄的沈长清咯咯直笑,用力吮吸的时候麻麻的痒痒的,仿佛灵魂都要被吸走了,嘴唇轻触的时候就感觉被过了电一样,经过的地方热热的,暖暖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颜谨的手探到了她的后背和腿弯,在她还沉浸的时候他一个用力把她从浴缸里抱起来,两个人腾地起身,带起了巨大的水花,大片大片的洒在地上,沈长清连忙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迈出浴缸的时候叫了他一声,让他小心地滑。
单手在床上铺好了浴巾才把她轻轻放上去,细细的擦拭后把湿浴巾拿走,带来了一件深色的男士睡衣,知道床上那个紧闭着眼的女人怕光,又去把灯关了,开了一盏床头灯。
都收拾好后回到床边沈长清正在坐着系扣子,颜谨一本正经的抱着胳膊说情话:"你穿我的衣服,真好看。"
不等沈长清回答,又腾的一声,压了上去,把沈长清刚刚系好的扣子又往下一粒粒解开。
最后一晚了,他一定要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烙印。
于是一个小时候,沈长清嫌弃的看看自己由上到下密密麻麻的红痕,有种被**的错觉,她沮丧着个脸,骂着一旁嘴角带笑的男人混蛋。从脖子到大腿,真是一点都不放过,她怎么觉得颜谨这种行为幼稚的可以呢。
凭什么他看好戏似的,沈长清不服气,甩手快速的上中间的一颗扣子,白腿一迈就把毫无准备的颜谨轻而易举的扑倒了,学着她的疯狂俯下头去,对着胸膛上光看着就觉得硬邦邦的肉咬了下去,颜谨抽了一口气,索性摊开身子任由她在自己上面折腾。
她咬在一个地方,越来越用力的,颜谨只是皱皱眉,没有推开她。直到感觉牙齿都松动了沈长清才气馁的放过他,"硬死了!"
颜谨笑了笑,把她拉到自己胳膊上躺下,"是没你的软。"
"你还说!"说着沈长清示威的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
"君子动手不动口,你怎么相反啊,既然喜欢后者,那……"
"滚!"
夜深了,床上的两个人始终没有困意,都加倍的珍惜分别前的一晚。沈长清趴在他的胸膛上,耳朵贴着他心脏的位置,听着一声声有力清晰的心跳享受那带给她的巨大安全感。
颜谨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的背上刮着,仿佛只有触碰到她才觉得她真是的存在着。
"夫子?"
"嗯?"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颜谨想了想,"二月。"
沈长清努了努嘴,不说话了。
"长清。"
"……"
"我会很想你。"
"……"
得不到回答,颜谨抬起头来看她,看到她呆呆的睁着眼睛,知道她也不舍,只能摸摸她的头发,他想一直陪在她身边就必须要用几个月的时间去争取。
从枕头下摸出一样东西,颜谨拿着它缓缓推进沈长清手指,凉凉的东西,沈长清一看,戒指!
每个女人对戒指都有一种天生的喜欢,不是因为有多贵重,而是有多少意义在里面。沈长清脑袋离开他收回手来端详,觉得看不清又使劲眨了眨眼,最后还向台灯的方向凑了凑,戒指上的钻石闪闪发光,斜射的光线照在沈长清眼里,照的里面也有了星星点点的光。又趴回颜谨身上,问了几句买戒指的事,再然后回应颜谨的又是一阵沉默。
有温热的液体滴在颜谨胸膛上,他这时才意识到沈长清哭了,手摸到她湿湿的眼睛,轻轻擦拭,"傻瓜,还哭什么。"声音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
答应不了给她婚姻,但我的戒指是你的,我的心也是你的。
沈长清懂他,懂他的苦衷,懂他的意思。
"夫子……"老公……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脸朝着台灯的方向,颜谨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嫩白的脸颊上浮现的两顿红晕,浓密的眼睫毛留下一道投影,有点怕冷,拳头缩在袖子里搭在他胸膛上,像个安详的小猫。
浅吻她的额头,小心的翻动身子让她睡在自己的胳膊上。她哼了一声,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笑出了声音。颜谨把她背后的被子掖了掖,搂着她睡去。
颜谨自然醒时天已经亮了,身边却没了沈长清的身影,颜谨皱了皱眉,坐起来环视四周寻找沈长清的身影,看了一圈刚要收回视线时一缕从洗手间门上排气扇冒出的白烟吸引了颜谨的注意。颜谨不会傻到以为那是水汽。一个脚迈下床系上睡袍腰带,另一只脚迅速下来踩上地毯,声音不由得冷冽,“沈长清,你在干什么!”
刚敲了一声门,沈长清就从里面打开了,神色有些慌张的回头瞅了一眼。
“你在干什么?”
“没、没干什么呀。”沈长清眼神迷离,药劲上来了,沈长清忽然一阵眩晕,扶住了颜谨。
颜谨见状也顾不得质问她是不是在里面吸烟了,“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令颜谨没有料到的是沈长清顺势攀住了他,表现出反常的热烈,轻轻一跳整个人跳到颜谨身上,颜谨本能的托住她,她微眯着眼,眼底的情欲和魅惑显而易见,颜谨疑惑,但沈长清不给他清醒思考的时间,先是扯开了自己的衣领,如法炮制的把颜谨睡袍领两边一扒,整颗脑袋往他的头部贴去。
沈长清使尽了浑身解数,把颜谨教她的接吻的步骤全用上了,生疏中带着狂躁,睡衣领口随着她肢体的摩擦不断地向上移,露出光滑的双肩,沈长清又把剩下的几颗扣子一并解开,衣服瞬间落地,落到颜谨光着的脚上,轻拂着他的神经。
颜谨很快沦陷了,反客为主。
她是迷糊的,他尚还清醒,把她放上床的那刻不忘向她确认,是不是真的可以了。
她的一个点头击破了他苦苦坚持的理性,点燃了他体内熊熊的火,以燎原之势排山倒海般袭来,且一发不可收拾。
沈长清又小睡了一会才醒,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对上眼前的男人。
“小妖精。”
沈长清拿手捂住他的眼,娇嗔道:“别盯着我看。”
“好了好了。”颜谨拉下她的手,另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沈长清躲了一下,颜谨坏笑一声,从里面掏出一条毛巾来,沈长清尴尬的不行,以为他又要上下其手。
“这是什么?”
“热毛巾啊,刚才你累的不行,手捂着小腹睡着了,我就弄了热毛巾给你敷上,怎么样,现在好些了吗,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沈长清小小的感动了一把,冲他笑着摇了摇头,“是有点粗鲁。”什么感觉她回想不起来,毒瘾上来主要的感觉是那种缥缈的畅快,她除了觉得身子有一种在云间被抛来抛去的起伏感以外没有别的,至于小腹痛,完事后确实有些难受,好像也没那么清晰。她感动颜谨连这种小细节都注意到了。
“快起床吧,快中午了。”
颜谨这么一说沈长清差点不顾自己没穿衣服的形象从床上蹦起来,想到一点的飞机,她赶紧推颜谨去洗漱,然后自己随便裹上一件衣服去找自己的衣服穿上。
颜谨在洗手台上发现了沈长清的烟,黑着一张脸拎着罪证出去,沈长清见他出来瞅了一眼,看到自己的烟,飞快的夺到手塞进了包里。
“你给我解释解释,怎么现在烟瘾这么大了,都自己装烟了?”
沈长清显然想糊弄过去,过去亲亲他,嘿嘿两声撒了个娇,借口赶飞机落荒而逃。
沈长清一阵头疼,不知道自己以后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办,难不成一直靠毒品提升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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