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清的心想被攥住了一样,每说一个字那只手便紧一点,一收一放的,导致她说出完整的一句话时头皮是麻的,脑袋是混沌的。
她的清高哪去了?
沈长清摇着头,她不要了,她只要他,和他一样。
颜谨的眉不经意的皱了一下,"你说什么?"
像是怕他反悔,沈长清抓住他的胳膊,对上他眼底的深潭,一字一顿的说:"我说我愿意,我愿意当小……"
颜谨突然凑近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她的,沈长清睁着大眼看着近在眼前的脸,颜谨轻触后离开,"不要说那个词,那不是你的身份。"沈长清眼里深情的颜谨又回来了,这次他的眼神再也不用隐藏,真情流露后沈长清都不得不赞叹,这眼神,太过醉人。他似乎不满足于眼神上给予她深情,又用语言表达了一番,他说:"你是我唯一的爱人。"
沈长清心里五味杂陈的,有不能为他妻子的心酸,有收到他承诺的感动,交杂在一起让她不知所措。他就在她面前,他们的身子之间就只有微小的空隙,沈长清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跟能感受到他的气息,鼻子一酸,贴进了他怀里。没有语言,就用动作吧。
颜谨低头仔细的端详怀里的人儿,手指触碰到她脸颊细腻的皮肤上,随后整只手附上去,他表面上云淡风轻镇定得很,内心却在颤抖,久旱逢甘霖,颜谨只能用这五个字形容自己的心情,他将那只搭在自己胸膛上柔弱无骨的手牵引着攀上自己的肩膀,头继续下低。
感觉到一片阴影投下来,沈长清仰起头,看到颜谨嘴角淡淡的一抹笑,像是鼓励又像是鼓动,沈长清缓缓的闭上眼。
沈长清很生疏,这反而激起了某人想当老师的欲望,他是她的夫子,耐心的教导指引,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用慢动作重复,但无疑这个夫子是要验收成果的,他唇齿轻磨,不紧不慢的等她按他教的给他回应。
沈长清脸红透了,颜谨捧着脸的手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脸在逐渐升温。沈长清有气有羞,她怎么觉得颜谨现在的行为这么流氓呢,明明是他凑上来要亲她的,现在反而要她主动。她气的瞪着眼,颜谨装作看不到,一只手移到她的后脑勺,又加深了这个吻,腰间随后一紧,托着她的腰上移,使她整个身子与他贴合的更加紧密,沈长清不得不踮起了脚,重心不稳向后歪了下又被他强有力的手臂带回来。
一系列温柔霸道的动作好像在告诉沈长清你学不会我就继续教,又变相的嘲笑她笨,沈长清握起拳头就去锤他,但随着夫子的辛勤教学,嘴里的空气都被他耗尽,她的动作也慢慢停了下来,被他带领着去向未知的奇妙之境。
不受控制的,她又合上了眼,双手重新攀上他的肩膀,后移,交叠在他脖子后面,脚尖不由得随着他的深入而垫高,她的身子稳稳的没有再晃动,因为颜谨抱的愈发紧了,渐渐的动情了。
颜谨微凉的手解着她珊瑚绒睡衣的扣子,还是被颜谨察觉到了,他从她唇瓣上移开,和她贴着额头,沙哑的嗓音轻吐出一句话:"凉到你了?"
感觉他的手突然就后撤先离开了皮肤,顺着领口拿出来,沈长清望着他的眼摇头,主动把唇凑上去,她分明看见刚刚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性感死!
那只不老实的手也被沈长清按回去,里面真空的环境令颜谨不由得吸了口冷气,一股火流窜开来,迅速的蔓延到全身,那只原本微凉的手很快热了起来,这时颜谨才敢继续开垦。
脑海里冒出一些尘封已久的碎片,狂乱的视觉和触觉一股脑的显现。颜谨眼眸一缩,抓住衣服用力一扯,睡衣立刻从沈长清的肩部滑落。
裸着上身的沈长清瞬间贴上颜谨的身子,不等他多看一眼就只留下光洁的后背和肩膀,头埋在胸前,难得她一天之间害羞好几次。"关了……灯……行吗?"
颜谨一点也不奇怪她的反应,他心里的沈长清是个洁身自好的女人,要是不羞不臊才奇怪呢,倒是颜谨的眼,从衣服剥落那一刻起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她挡的快,精致的上身在他眼前一闪而过,可只一眼他就沦落的不像样,恨不得立刻把她生吞活剥了。
灯很快的关了,走向她时他的外套毛衣纷纷被丢在路上。
这势头……
沈长清不受控制的的后移,甚至想背过身子去,因为她觉得颜谨根本就不受黑暗的影响,一双明亮的眼仿佛能透过黑暗看清她。
沈长清照做了,不仅转了身还跑了,一头扎进床里,扯上了被子,事实证明,颜谨是个老狐狸,他说了句正合我意钻进了她的被子。
当两具截然不同的身子同样变得空无一物,被染上相同的气息和温度时,沈长清轻喘着挡住了在自己腿上摩挲的手。
颜谨从她的胸前抬起脑袋,"长清?"
沈长清愣了片刻,听到他的声音猛然回神,"我……"
颜谨咬了一口,沈长清嘶了一声,推开他的头,"你说,怎么了。"
"我……"不行……犹豫了一下,沈长清转了弯:"有点太快了,再等等好吗?"
沈长清甚至能感受到颜谨被一点点浇灭的火热,他僵住的身子停留了几秒后膝盖往旁边一迈,躺在了她旁边,胳膊一勾,把平躺着的沈长清拉成侧躺,和自己对视,她脸的轮廓在他的手掌下清晰起来,让他燥热的心慢慢的恢复常温。
拉她的手放在胸前,把他的心跳传递给她。许久,没那么难受了,颜谨脸枕着她的一只手,竟然觉得无比满足。"长清?"
"嗯?"
黑暗中偶尔冒出来的一两个字轻轻的,敲动这两人的心弦,在夜里发出悦耳的声响。
"有什么感觉?"
沈长清沉默了一会,郑重的回答:"幸福,满足。"
"我也是。长清,我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和你有交集了,但我还是有奢望有幻想,我从病床上醒来那一刻脑子空空的,第一个出现的映像便是你的样子。"
病床?
沈长清听着便要拄起身子,肩部刚起来就被颜谨按了回来。"你说什么病床?"
"听我慢慢跟你讲吧,我们之间,一定错过了很多,我婚礼当天第一次接到你的电话,如果再早点我一定不会去参加自己的婚礼,我很高兴你能打电话过来,可是和我的现状比起来,我就高兴不起来了,一想到你可能因此远离我……我就难以接受,你连正牌妻子都不愿意当的人,怎么可能用别的身份留在我身边……"
沈长清在这里打断了他,"但你忽略了我对你的感情,如果是你,你愿意吗?"
"当然。"除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他坚定的说。
沈长清满意的笑了,爬上他的胸膛,贴上自己的脸。颜谨挪正身子,让她趴的舒服一点,又提了提她身上的被子,这才安心的搂上她的背。
"明年我就回国发展了,以后我每个星期来北京陪你怎么样,还是觉得太长了。"
"你不忙的时候来就行,我不想你太累。"
突然想起什么,沈长清拄着他硬邦邦的胸口挺起上身,眼神逼向颜谨,"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颜谨先是一愣,轻笑了一声把她胳膊拉下来,"你又不安分了。"
"什么叫又……"
话没说完一个天旋地转,两人又回到最初的男上女下的姿势。
"你……干嘛?"
"你哆嗦什么?"
颜谨似笑非笑的语气惹得沈长清气噎,抬腿就乱踢一通。
"呃!"
颜谨痛呼一声,沈长清心一下就吊起来了,连忙推开他坐起身,紧张的问:"踢疼你了?"伸手就要掀开被子查看。
被颜谨捂住被子,用怎么听也有点贼兮兮的声音装作可怜巴巴的问:"你确定要看吗?"
沈长清这下听出不对劲了,被子一甩,躺了回去,瘪着嘴不满道:"谁要看你!"
颜谨又一次拉住了她的手,讨好似的在手心里揉,"长清……"他用声音蛊惑着她,"你来哄哄他……"
沈长清不可置信的张着嘴,往回缩手,无奈颜谨拽得紧,挣脱不开,最可怕的是,他拉着她的手,正一点点向……。
她的五指都在他的手掌心里,握成一个拳头,颜谨又一用力,两个人几乎贴到了一起。他满意的把注意力放回她手上,搓着她不肯松开的拳头。
沈长清偶尔触碰到火热,脸又烧起来,使劲别着脸不去看他。
颜谨耐心极了,一点一点的攻破她的心理防守,击碎她的倔强。随着他的一声低吼沈长清把头埋得更深了。
颜谨又去掰她的头,"怎么这么紧张,嗯?"抵上她的额头,喃喃低语。
他的手和她一起,慢慢的沈长清适应了火热,觉得没那么难为情了。
"长清。"他的手慢慢的抽离,只留下她。
"嗯?"
他给她一个眼神,然后用行动告诉她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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