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李晴出去已久,确定她不会再来时,伟奇轻轻地关上了门。望着床上的爱蓝,雪白雪白的背景下她已经闭上眼睛进入了沉睡。
当他准备伸手去触摸爱蓝的脸颊时,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的身影像影魔一般浮现在了他的脑海。
说她熟悉,她真的是他的妻子,说她陌生,两个人在一起满满不过两个月的时间。虽然离婚一笔勾销了这段感情,可是身体上的心理上碾过的痕迹,不是说去除就能去除的。
况且他们还有过自己的孩子,只是一场流产,什么都没了。丽铭!伟奇在心中轻轻地唤着着她的名。
虽然眼前只是另一个女人。
大概是先知先觉,爱蓝似乎听到了她出事那天发生过的声音,奇怪的,朦胧的,带着血腥和暴力的。
就这样,她轻轻地睁开了眼睛,看到眼前的男人,低首沉思着,妩媚的眼神,温柔地关注。
“哦!你是妈妈家的人吗?”爱蓝发出一声疑问,原来对他还是有那么一点记忆。
伟奇发现爱蓝又醒了,没有对她的疑问表态,只是用手轻轻地帮她拉被子。
宝贝,你的老公不会来看你了。滋味如何?
想到这里,伟奇不顾爱蓝已婚的事实,强行地想吻住她。
就在那一刻,爱蓝用手紧紧地拖着伟奇的下巴,“贱人!”虽然意识不清的爱蓝无法识别辨认这位来者不善的男人,但是有一点她能肯定,他不是好人。
伟奇被爱蓝这样一驳一诅咒,立刻捉住了爱蓝的纤纤细手:“你说,凭什么你这个私生女,可以继承杨家,而我则不行。”
“你说什么来的。啊——”爱蓝的手因为被伟奇一握一挫,立刻感到生痛不已,凄惨地叫了起来。
门外似乎听到了爱蓝的叫声,很快响起了琐碎的步履声,包括李晴,也焦急急促地敲起了门。“喂,伟奇,快开门啊!”
“搞什么鬼呢?”
伟奇立刻沉着应战,来到门前,把门一开,只见李晴怒不可遏地盯着他,似疑似惑,目光寒森得近乎可怕。
在盯了伟奇几秒钟之后,李晴很快把注意力转移到爱蓝的身上来。
护士早过去给爱蓝做检查和护理。李晴来到爱蓝的病床前,细心地问她们,“出了什么事?”
一护士做完了检查,“情况正常,大约病人受了点刺激,血压偏高,注意一下吧,不要让病人再受刺激了,她需要多休息!”
伟奇早过来了,脸上带着坦然的笑容,似乎在说,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李晴叹了口气,这段时间祸事太多,爱蓝真是一会半步都不能离开她。
就这样李晴驱赶出了伟奇,一个人守着爱蓝过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爱蓝的意识略好一点,很快又跟李晴谈笑风生起来了。
两母女从来没有这么温馨过。
因为爱蓝失踪而深陷自责的少凌则是几天几夜都睡不着觉,这是爱蓝第二次失踪了。与头一次不同,这次事关重大,因为爱蓝已经是少凌的妻子,法律上的不可更改的事实。
可是她会去哪里呢,连带着苏家上下急着寻找的宁子。四下找他们的人可是一拨又一拨。
“公司业务怎么样?”少凌问起了身边的秘书,无精打采近乎厌世。
秘书早知道少凌的家事,知道少凌心情特不好。的确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有时比少凌和妻子在一起的时间还要长。
望着这名英俊的男人,她真想为少凌做点什么。秘书轻了轻嗓子,认认真真地提交了报告。“这个季度的销售量还可以,但是杨氏集团的施总已经派来了消息,不再成为本公司的燃料供应商。”
施总,不就是施艺洋吗。少凌眉头一皱,她有什么理由干涉他与杨氏集团的合作,难道是李晴授的意。
少凌越想越不悦,又不想让小秘看到自己蹙眉的样子,连忙摆了手势叫米小秘下去。
这个施艺洋,居然跟老子斗了。少凌生气得很,想给艺洋一点教训。但是想来想去,也只有杨若云伯父才可以帮他了解事情的内幕。
高尔夫球场上,一对俊男靓女和一位老者,正在观众席上喜笑颜开地看着球赛。
施艺洋不顾杨友蓝的挽留,直接下了观众席,要在高尔夫球场上大展身手。
果然一杆脱壳,球很快入了洞,真是十分的漂亮。施艺洋骄傲地回望了一眼友蓝,似乎在为她的球技炫耀。
老者也在哈哈大笑,友蓝的斯文则克制着他,不许太放肆,表情还是温文尔雅的多。
“怎么样?”艺洋走在了友蓝的跟前,希望得到他的赞美。
谁知他却很平淡地说了声:“再接再厉!”
“你啊!”艺洋静静地坐在友蓝的身边,望着这个英俊略显沧桑的男人,仿佛如倚大山般沉重。已经认识三周了,彼此之间还是摸不透。
友蓝没表态,只是遵从老父的意思,表面跟艺洋约会,实际上确是处处敷衍她。
爱情场上早屡战屡败的艺洋,当然清楚自己在友蓝的位置。还不是爱蓝在作梗吗。
逢场作戏,谈一场也好。艺洋释然地想着,微微一笑,眼光也跟着去看球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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