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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惊天消息

迷途追爱 人生若书 7437 2021-04-02 09:40

  成坤下午回去之后,放下手头上的事情,把郎威和龙齿叫到一边,商量怎样追查伤害林子的凶手,一泄心头之恨。

  经过一番商议,将怀疑的矛头指向周文雄和许天华,挑选十几个手下暗中寻找参与殴打的人,并另派四人兵分两路暗中跟踪监视他们两个,希望获得线索。

  金峰市公安局那边一点消息也没有,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这句话用在这里简直是对他们的极大侮辱和莫大讽刺,这也让魏得成犯了愁发了火,从早到晚待在单位,紧锣密鼓安排侦查和审讯。

  连日来,他们只抓了几个并不相干的黑社会分子,再怎么毒打和审问,也得不出任何有用的消息,没有办法只好随意找个借口放了。

  郑伟国也是一天一个电话问候,心急如焚,每次催着魏得成尽快破案,将凶手治以重罪,以慰这几天废寝忘食的操劳辛苦。

  孙明笙知道这件事情最终会不了了之,不好查,也查不出,因为他对那帮人的办案能力十分怀疑,所以并不抱任何希望,但又咽不下这口气。众所周知,现在林子是他的贤婿,是他的人。他作为省长候选人,有人胆敢在他眼皮底下打人,还有王法,还有天理吗?他也独自找了几个人,暗中保护林子,以防不测耽误他女儿。

  一切都在暗中进行,周文雄对此事毫不知情,

  但也做足了后期工作。安排许天华将打伤林子的几个人偷偷遣送至外省某地,给了许多安家费,让他们隐姓埋名,暂时在外地躲避风头。

  一周后,林子终于苏醒过来,这让孙晓雨及她父母兴奋不已。但没来得及告知大壮他们,孙晓雨如遇晴天霹雳,顷刻间泪如雨下、神情恍惚,孙明笙和冉萍也跟着痛哭流涕。

  他失忆了。现在谁也不认识,什么也不记得,像三岁小孩,智商基本为零。

  孙晓雨将他抱在怀里,呆若木鸡,不知道该去怪谁,心碎了一地,眼泪止不住往下流,父母怎么劝慰仿佛没听到似的,只是静静地抱着他流泪不语。

  林子不停在她怀里拱来拱去,好像饿了很久一样,无休止地喊着说:“姐姐,要吃奶,我要吃奶,姐姐,我饿,要吃奶……”胡乱拱了一阵,见她无动于衷,瞪大眼睛,哭喊:“奶,哇哇,饿,奶,哇哇……”

  三人见状,抱头痛哭起来,谁也满足不了林子的需求,而他哭得更厉害了,以至于引来了医护人员和其他病人及家属,原本宽敞明亮的病房被闯进来的人群迅速遮挡成一团漆黑,大家交头接耳,一阵议论后,慢慢退出房间,低着头,挪走沉重的脚步,谁也没心思嘲笑和挖苦他。

  一层楼满是林子哇哇不止的啼哭声和孙晓雨痛彻心扉的哀嚎声。

  冉萍抱住孙晓雨不停安慰,跟着落泪伤心,心里很不是滋味。

  孙明笙忍住悲伤,气势汹汹跑到院长办公室,厉声责问丁爱民,“你不是说没事吗?你是怎么承诺我的?为什么他会这样?今天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否则你这院长今天就算干到头了!”

  丁爱民刚听完刘为化汇报,惊恐不已,正准备去找孙明笙,没想到被堵在了办公室里,见他要吃人的样子,吓瘫了,连声解释:“孙省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这样,您先别着急,我马上过去看看。”

  孙明笙见他一无所知,气急败坏地说:“我不管你怎么治疗,人交给了你,你看着办吧,如果不能还我一个神智清醒的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哼!”

  说完甩手离开了办公室。

  丁爱民抄起电话,迅速召集骨干团队,将医院最好的医疗队伍找来,急匆匆赶往病房。

  没过十分钟,林子又被推进了手术室,用上了各种最先进的医疗设备,进行各种检查,希望能查出病因,对症治疗。

  孙明笙一家站在手术室门外,惶恐不安,焦急等待。

  周春霞那边一切都好,经过几个月的检查治疗,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还不能下地走动,躺在病床上百无聊赖无所事事,有时也会让父母轮流推着轮椅到处散心。但心情从未好过,时常不由自主想起林子在婚礼上的所作所为,掩面哭泣,郁郁寡欢,有时候突然很想见到他,有时候又怕面对他,整天活在被弃婚的阴影下不可自拔。

  林子的检查结果出来了,让大家瞠目结舌,颅脑创伤引发大面积炎症,脑部神经开始萎缩,供血严重不足,神经衰弱、功能紊乱。

  丁爱民跪在地上,不停责怪自己麻痹大意,没有管控好病情发展,致使出现严重恶化无法收拾的局面。

  孙明笙没再怪罪他,知道打骂于事无补,最重要的是赶快将林子治好,不能再耽搁下去,紧张痛苦地问:“你说哪里能治好他?”

  丁爱民缓缓站起来说:“病人情况很危急,这边治好的机会不大,最好能去国外脑神经专科医院接受进一步治疗,或许还有一线希望,不然病情会急剧恶化,最终会使神经系统全面奔溃,成为植物人。”

  孙明笙淡淡地说:“准备转院!”说完离开了医院。

  孙晓雨已经哭昏了好几回,躺在床上发呆,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她在想什么看什么,俨然先变成了植物人。

  丁爱民安排医护人员进行转院前的准备事宜,心情既沉重又惊恐。

  在孙明笙的联系协调下,林子转院了,转到美国某州一家神经专科医院,是借了冉家的势。

  孙明笙一家人、吴孟才和罗梦雅都过去照看林子,随行的还有不少国内知名脑科、神经内科专家,浩浩荡荡远赴海外接受治疗。

  临走前,大壮、成坤、郎威、龙齿、章玲花、宗玉彤、郑伟国、魏得成、曾成俊、余华、林晓珊、许惠欣、刘嘉怡……在楼道排起了几十米长队,足足有上百人,人群中不仅有林子的亲戚朋友,还有公司管理层及员工代表,商业合作伙伴,好像在和他进行最后告别一样,各个神情呆滞、悲痛不已。有些心软一点的人禁不住发出悲天悯人的哭泣声,将送行变成了送葬,就差花圈和挽联了。悲痛气氛迅速传染给其他人,一个接一个痛哭起来,哭声响彻住院部大楼,越来越多的人聚集过来,将上下楼层围得水泄不通、密不透风。

  周文雄早已通过内部渠道,把这里发生的情况掌握得一清二楚,在欣喜之余,不免真担心起林子的身体状况来,没想过要置他于死地,只想随便教训一顿,让他受点皮肉之苦,完全没想到派出去的一伙人竟将他打傻转院了,心里叫苦不迭,万一他真会变成植物人,或者有个三长两短,根据眼前他和孙明笙还有郑伟国的关系,如果查出真相,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他没将林子受伤转院的情况告诉给家人,不敢再把她们扯进来,尤其是周春霞。看得出来,周春霞还对林子念念不忘,如果知道他发生了不幸,指不定又会跑过去纠缠不清,闹得鸡飞狗跳。

  纸是包不住火的。在林子转院一周后,周春霞和王雪梅无意当中听两名护士谈论一些事情,其中就有林子的消息,这让她们又惊又怕。

  “最近,金峰市第一人民医院发生了天大的事,你知道吗?”吕桂芝坐在花园边上,幸灾乐祸地卖弄。

  “没听到有什么啊?距离那么远,谁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焦珊坐过去贴上她,郁闷地说。

  “你整天和外科小白脸混在一块,搞得天昏地暗,当然不知道啦!嘻嘻……”吕桂芝取笑她说。

  “别只顾着说我了,你还不是瞅上了我们主任,整天和他眉来眼去,你当我眼瞎啊!”焦珊也反唇相讥。

  “呵呵,扯平了,还是说说我刚才听来的惊天新闻吧!”吕桂芝急忙调转话题,变得阴阳怪气起来。

  “呵呵,别发神经了,这里又没人,放心快说吧!让人着急上火的!”焦珊急忙追问。

  “你应该听说过吴傲林的传奇故事吧?”吕桂芝故意问。

  “这个谁不知道啊,不就是逃婚被打住院的那位帅哥嘛!他的事情别说我知道,就连我家养的猫都能说上几句,每天听爸妈谈论,头快炸了,怎么,他又上演激*情戏了,你还别说,他那玩意真大真粗呢,要是能跟他……不知是什么滋味?嘻嘻……嘻嘻……”焦珊脸红心跳地说。

  “你真骚,人家资产上亿,开了那么多家公司,身边不是有黑社会老大保护,就是有副省长千金暖床,那轮得上你去当他女司机,况且你那小家伙也盛不下,憋涨得难受,小心被他弄晕撑破了,嘻嘻……嘻嘻……”吕桂芝讥笑。

  “我的装不下,你的就行吗?谁不知道你那一亩三分地紧窄成啥样了!我看能进去三分之一就已经烧高香了,如果全部吞没,你的小心脏恐怕要报废了!不过,他能上我,就算豁出小命也想试试,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看的东西呢!”焦珊不肯认输。

  “这你就小瞧我了,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嘛!挤着挤着就大了,慢慢也就适应了,我怕以后没有那东西充实着,反而看不上别的筷子头细麻绳了!反正我觉着大点好,用起来带劲,不管它涨不涨,有东西填补挤着真爽!”吕桂芝胆子也大起来,不停说着荤话。

  “哎,你说,男人是不是都花心,我听说他跟好几个女人有染呢!我们医院就有一个,还是西华县书记的女儿,长得俊俏标致,不知为什么他要逃婚,男人没一个不好*色的,总想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没一个真经安分,你说,他要是一无所有,她们还会跟他这样吗?”焦珊惊奇地问。

  “那也说不好,毕竟他长得一表人才,就算身无分文,身边也不会缺女人的,那些不缺钱财的人还是会找上门去,如果是我,也会犹豫一阵的!”吕桂芝说。

  “唉……他已经三十多了,至今还孤单一人,难道没打算结婚生子吗?”焦珊说。

  “嘻嘻,小丫头片子,你管得真宽,人家的事和你有半毛钱关系吗?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整天胡思乱想啥呢?”吕桂芝疑惑地问。

  “没有,我也是随便说说。你见过他现在的女朋友吗?听说长得貌若天仙、貂蝉在世呢!怪不得他抛弃未婚妻,钻到她的石榴裙下!”焦珊说。

  “唉……真人我没看到,不过从报纸登出来的照片上看,的确能艳惊四座艳压群芳,不管怎么说,我觉得他们才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一对,不像那位动不动就跳楼撞车威胁,太工于心计,也太傻了,人家的心根本不在她身上,还死气白咧缠着不放,到头来落得人财两空,你说是不是傻到家了,唉……看她也是美艳动人,不应该将心放到一个人身上啊,与其在一棵树上吊死,还不如另找被窝来得快活实在,真是可惜可悲啊!”吕桂芝感叹。

  “是啊,我也觉得她太笨了,为一个花心大萝卜付出这样多代价不值得,除了他,还有许多优秀的男人呢!何必枯死在一棵树上,太傻太悲催了!”焦珊说。

  “吴傲林也太不知好歹了,有一个这样死心塌地的女朋友还有什么不知足的,非要弄得鸡犬不宁,好像全世界要围着他转似的,把临山市的风气还有金峰市的全都搞坏搞臭了,要是全临山的男人都像他那样不知廉耻不懂感恩,这世界还有什么是干净和纯洁的?多少女孩在他手里变成了女人,说不定有好多女孩偷偷为他堕过胎呢!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吕桂芝深恶痛绝地说。

  “也许你说的对,也许他真有苦衷也说不定,或许他是为了追求真爱也说不定呢!我们不是一起看过一部片子吗?叫什么来着,对了,是女性瘾者。那上面女主人公不是说过这样一段话吗?我觉得很有道理!”焦珊说。

  “什么话?我怎么不记得了?都看过好长时间了,我都已经忘了,只记得她挺可恶的,想着法子淫*乱,太不要脸了,她说的话能有什么道理?十足的娼*妇!”吕桂芝说。

  “那是电影,又不是真的,你这样认真干什么?有几句话说得确实有道理,让我想想啊!怎么说来着……”焦珊陷入沉思。

  “想不起来就算了,看把你难受的!”吕桂芝说。

  “噢,我想起来了,她是这样说的,性最关键的秘密部分是爱;爱只是**加上嫉妒心,其它的都完全没有意义。有一百种犯罪都是因爱而起。爱情是盲目的,是不请自来的,爱情歪曲一切事物。”焦珊说。

  “这和吴傲林有什么关系啊?你别乱扯了好不好?”吕桂芝说。

  “我觉得用这些话来阐述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最贴切不过了!”焦珊若有所思地说。

  “怎么说?我怎么听不懂啊?”吕桂芝问。

  “我的理解是这样的。纯洁的性是建立在爱情之上的,没有感情或者爱情的性都是不负责任和耍流氓的,那样只会亵渎爱情,性也会和动物之间的交配没有分别,是低级无聊的,甚至说是犯罪和伤害!有爱才性,无爱不性,才是最高境界,最难能可贵的!爱情是自私的,这点谁都知道,性是爱的馈赠,嫉妒会使性关系稳固恒久,爱也会变得纯洁高尚,没有嫉妒心说明爱得不深不透,性也会带有其它目的,不会长久和稳定,为爱而性,为爱嫉妒,这是正常的,反过来,为性为嫉妒而爱就是虚伪的耍流氓,披着爱的外衣做这些伤害人的事情,是罪过是逃避。不是总有人说,爱情世界里没有对错,热恋中的人智商为零,说明爱情是盲目是排它自私的,也是能歪曲一切事实和真相的。”焦珊说。

  “你说了很多,我还是不明白这些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你别跟我拽文弄词了,说简单点!”吕桂芝听得稀里糊涂,也有些不耐烦了。

  “唉……谁叫你只看激*情戏份,不看人物对话呢!现在不明白了吧?还是告诉你吧!吴傲林是真爱孙晓雨的,不惜为她逃婚,为她挨打,为她挨骂,至于周春霞,他只是简单的喜欢,在她身边付出更多的是性和欲,等心里明白过来自己想要什么,就不顾一切回归到孙晓雨身边,抛弃周春霞也是隐藏已久的悲剧了,我想这就是真爱,不管外人怎么说怎么议论,甚至背负骂名,他还是肆无忌惮疯狂选择了孙晓雨,而没有留在一个他并不爱的女人身边让真爱擦肩而过,这是他的觉醒和顿悟,值得让人刮目相看,值得人尊敬和佩服,能顶住这样大压力还能做出惊天动地的选择,实属不易,确实难得啊!”焦珊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还真错怪他了。可是,这难道是他追逐真爱的代价吗?这也太大了吧?唉……可惜啊!太可惜啦!”吕桂芝说。

  “可惜什么,他不就是挨了一顿打骂,很早不就康复出院了吗?现在和孙晓雨确定了关系,用不了多久,就会喜结连理的,这有什么好可惜的,祝愿都来不及呢!你是不是听糊涂了?现在听他们两个和和美美,真羡慕孙晓雨,她命真好,得到了完美的爱情,她应该是女人当中最幸福的一个,我替他们高兴!哈哈……”焦珊说。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他又被人打成重伤,听他公司里一个朋友说,前几天他们还去金峰市第一医院看望过他,伤得非常严重,医院都催着转院呢!是院长跪着请求他们转院的,说他们已经无能为力,希望尽快转到国外大医院去看看,如果再没有办法,可能一辈子都要躺在病床上度过,他还说孙晓雨差不多疯掉了,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面黄肌瘦,样子很吓人的,眼泪都快哭干了,还是孙明笙副省长有面子有财力,几个电话就将他转院的事情办下来了,算算,去美国治疗也有几天时间了,不知道那边能不能治好,幸亏他们有钱有势,不然小老百姓只能坐等瘫痪变植物人了,没钱做手术,就是有钱也未必能联系得上好医院和好大夫。唉……还是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啊!谁让他伤害了那么多女孩子,逍遥快活了十多年,现在该是他受罪受难的时候了!”吕桂芝有些幸灾乐祸地说。

  “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啊?也没人谈论过,不然我会听到的?”焦珊惊讶地说。

  “你不知道一点也不奇怪,我也是刚从主任那边听来的,他那边也有亲戚朋友,应该不会有错的,况且我那个朋友和他说的一点也不差,看来真是出事了。他们说,林子和孙晓雨是在路上被一群蒙面人从背后袭击了,棒球棍稀里哗啦打下去,还有人拳打脚踢,没轻没重,打坏了他的头,身上有几次骨折,内脏也出了很多血,当时送到医院已经快不行了,嘴里满满的都是血水,脸肿得像猪尿泡,根本看不清是他了,在手术室抢救了几天几夜,才勉强捡回了一条命,后来还昏睡了几天,你猜,他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真是笑死人了!”吕桂芝回忆说。

  “说什么了?”焦珊惊奇地问。

  “唉……他竟然把孙晓雨当成了奶妈,但嘴里却叫她姐姐,嚷着要吃她的奶,婚都没结娃都没生呢,哪来的奶让他吃,况且也不该他吃的,你说搞笑吗?唉……看来确实自作孽不可活啊,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老天也是有眼的,他能落得这样悲惨下场,也是神鬼共愤了,看来冤有头债有主,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吕桂芝说。

  “唉……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一个人竟然落得如此下场,真是悲剧啊!那他们有没有说那些人是什么来头,是谁指使他们干的,他们应该和吴傲林没仇吧?肯定是拿了别人钱了,不然谁会和他过不去,讨好都来不及呢,没必要下这样重的狠手啊!”焦珊叹息着说。

  “有人猜测是周文雄派人干的,他们还说……”吕桂芝大声说,还想说别的内幕消息,被焦珊打断了。

  “嘘……你不怕让人割舌头啊,这里人多眼杂、耳目众多,况且他女儿就住在我们医院,时不时和她母亲出来溜达,他本人也是隔三差五过来,你真是不想活了,难道你就不怕路上遭人绑架毒打一顿吗?真是的,说话不经大脑,再这样乱说,小心脑袋搬家,快进去吧,小心让护士长那母老虎发现,该扣咱俩奖金了!唉……以后别再乱说了,真被你吓死了刚才!”焦珊心有余悸地责怪,怕跟她引火烧身。

  “哎哟,我真忘了,说着痛快,一时忘了这茬,我怎么这样糊涂呢,真是笨死了,幸亏没人听到,不然我有罪受了,唉……以后还真不能由着性子乱嚼舌根了,祸从口出,不得不防啊!”吕桂芝猛然意识到刚才说错话了,连忙自我安慰。

  “走吧,说就说了,反正我又不会告诉别人的,就你我知道,也没啥可担心的,记着以后说话小心些就好了,快走吧,出来好长时间了,说不定那母老虎又在那里乱吼呢!”焦珊催促。

  “管她呢,她就是欠收拾的货,说不定这两天那里痒没人伺候了,我们还是别惹她,不能做她性*生活不和谐的牺牲品!呵呵……”吕桂芝嘲弄。

  “呵呵,你不也是欠收拾吗?上下都欠收拾,每一处把门的,哗啦啦都流出水来了!哈哈……”焦珊讥讽。

  “呵呵,小蹄子你也学坏了,看我嘴欠还是你下面欠,等着,别跑,别跑啊你……别跑……”吕桂芝紧追她跑进了住院部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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