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浩浩荡荡去了一家火锅店,准备在此用晚餐。
“阿姨,搬到临山去住吧?”林子突然问。
幸亏路上孙晓雨跟冉萍说了林子的想法,不然真会被他吓晕过去的,有些尴尬为难地说:“这样不好吧?你那边刚平静下来,我们这样一过去,肯定会惹人注意,到时候又让人说闲话,还是不去了!”
“哦,这个我倒没想到,确实有点操之过急,那还是随您的意思吧!等我把那边的事全部处理消停了,再来接你们过去吧?”林子突然感觉确实不合时宜,但还是坚持着说。
“这,那到时候再看吧!反正到哪都差不多,有些事躲也躲不掉,难为你这样想,我们很感谢你的好意,你也别太担心,我们会好起来的!”
冉萍有些不好意思地安慰。
“嗯,听小雨说,您准备要离婚了?”林子想劝劝她,不想看他们分道扬镳各走各的。
“唉,不离又能怎么样呢?再和他勉强活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心都碎了,在一起只会互相厌恶徒增伤痛,还不如趁早离开,这样对大家都好!让你看笑话了,我以前真没想到他竟是这样虚伪的人,被他骗了大半辈子,唉……”冉萍痛心地哀叹着说。
“那您知道对方是谁吗?为什么不去教训她一顿?这样也未免太便宜她了吧?”林子有些气愤地说。
“听说是跟他的生活秘书在苟且,真人我倒没见过,只是听好多同事议论。算了,他爱找谁就找谁,我也不想追究下去,找到那个狐狸精,我怕脏了我的手,我不屑和她动手,这样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真应该乱棍打死暴尸荒野。不过,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还挺感谢她的,让我看到了他的虚伪和奸滑,不然我会一辈子被他蒙在鼓里,和他这样的人过一辈子真是糟糕透了!算了,我们就不提他了,他爱咋样就咋样,我们过自个的生活,不管那些肮脏龌龊的事了!”冉萍气愤地说。
“阿姨,您也想开些,为他这样的人伤心不值当,现在您不是还有小雨吗?”林子连忙劝慰。
“妈,我会一辈子孝敬您的,你千万要想开些,您还有我,不能和自己过不去,我们开开心心过日子好吗?”孙晓雨也跟着劝解起来。
“孩子们,你们都放心吧,我会过得比他好,只是担心你们接受不了这样惨痛的事实,也为你们的婚事惆怅。”冉萍痛苦地说。
“妈,您就别担心我们了,我们都好着呢,他这样疼爱我,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孙晓雨继续劝慰。
“阿姨,我会照顾你们一辈子的,您放宽心就是了,至于婚事,我会想办法提前操办的,您老就放心吧!”林子也跟着劝说。
“那就好,看着你们高高兴兴的样子,我现在心里畅快多了。”冉萍如释重负。
“住几天再走吧?和小雨好好待几天!”冉萍调转话题问。
“不瞒阿姨,我那边还有许多烂摊子等着我去收拾,明天还要急着去见市委曾书记,快忙不过来了,等有空了再来看你们吧?”林子如实说。
“噢,还是事业重要,那你也要保重身体,别一个人逞强,尽量让其他人帮着点,等我们稳定下来,也会过来看你的,顺便跟你父母见个面,谈谈你们两个的事情,小雨的事我做主,你回去之后也和你父母说一下我们这边的情况,不应该瞒着他们的。”冉萍关心地说。
“嗯,谢谢阿姨关心。”林子感激地说。
……
冉萍见都吃得差不多了,看时候也不早了,便起身说:“我们走吧!”
三人一前两后出了火锅店,再没有说话。
孙晓雨拉林子到冉萍后面,小声说:“今晚去我们那里吧?有两间卧室的!”
林子突然想起下午的尴尬场景,连忙拒绝说:“我还是另找酒店对付一晚吧?去那里我不自在!”
“噢,那也行,不过,你得告诉我具体地址!”孙晓雨红着脸小声说。
“告诉你这个干什么,不放心我?”林子知道她想做什么,假装很惊讶地问。
“就是不放心,我得过来瞧瞧,看你有没有背着我偷人!”孙晓雨不知道他使坏,顺着他的话茬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又想坏我的好事么?”林子促狭难为她。
“不是撞破,是来成全你的好事!”孙晓雨慢慢感觉他是在故意卖萌,并不气恼,跟着他脸红心跳说起黄话来。
“你下午都喊得不要不要的了,怎么,现在又来精神了?真是如狼似虎的女人!”林子又在故意取笑她。
“那我今晚就要吃掉你这小绵羊,让我饱餐一顿,才对得起这样好的年纪!”孙晓雨不理他,反倒抢起话语权来,接着他的话使劲往下说。
“下午都快吃不消了,今晚可能没什么让你吃的,不如放过我吧,让我攒足了再喂饱你?”林子假装心有余而力不足,故意推辞着。
“你确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孙晓雨激将他说,知道他是故意逗自己开心,继续跟他开着不荤不素的玩笑。
“唉……那你放马过来吧!人固有一死,或平平淡淡,或轰轰烈烈!生当作人杰,死亦为色鬼!至今思临山,难过美人关!能在花下死,此生也无憾!今夕何所乐,美人自入怀!玉人乘兴来,人约黄昏后!你有虎狼身,我有不坏体!遥遥不知数,痴痴无怨嗔!今朝有乐今朝乐,哪管明日何其烦!且听风吟笑看奶,晓行夜宿不观灯!”林子突然诗兴大发,随意瞎拼几句。
孙晓雨红着脸,竟然拍起手来,连声说:“好诗,好诗啊!难得,难得啊,我也跟着被熏陶了,呵呵……”
林子笑问:“好湿?这样也能变湿了?”
“是啊,这不叫诗,什么才算诗呢?反正我觉得就是好诗,我就是爱诗,以后作诗了,也让我听一下,我真的很喜欢诗里面的感觉!”孙晓雨听不出他取笑的意思,还天真地夸赞他的诗情才艺呢。
“算湿,你说湿就是湿了,但你怎么这样快就变湿身了?什么时候变得爱湿了呢?湿里面的感觉我为啥体会不到,你跟我说说啊!”林子阴阳怪气翻译出来,强忍住笑意,准备听她还能说出什么惹人好笑的话来。
“诗圣谈不上,爱诗就是爱诗,没什么理由就爱诗了,我从小就爱诗,而且同学不爱诗,我还劝她们爱诗作诗呢!诗里面的感觉真的很好,说了你也不懂,虽然你说的这几句,只是些玩笑话,但能让我感觉出诗里面的滋味真的很美,有空带我多学学,说不定我哪天就能变成诗人了,哈哈……”孙晓雨天真可爱,不知道有人心里乐坏了。
林子故意又大笑着说:“你现在就是湿人了,恭喜你已经成湿人了,哈哈……”
孙晓雨没听出有什么异常,见他这样夸奖自己,有些谎张害羞地说:“我就是爱诗,喜欢诗里面的意境,什么时候变成诗人了?别乱说,让人听了笑话!”
“哈哈……哈哈……”林子爆笑不止,见她害羞着急的样子,心满意足,无所忌惮地笑了。
孙晓雨不明所以也跟着笑了起来,还不忘骂他:“爱诗就爱诗,你笑个什么劲?难道你不喜欢诗吗?诗里面的感觉确实很好!要不有空我说说诗里面的美妙感觉?别再笑了,听见我说的话了吗?再笑我不理你了!”孙晓雨见他狂笑不止,还以为他是在取笑自己不懂诗还假装懂的样子,有些生气地制止。
林子见她生气了,连忙止住笑声,又使坏道:“我喜欢湿,但始终体会不到湿里面的感觉啊?所以我只能听你说说湿里面的感觉,到底是美妙的,还是滑腻的?”
“滑腻?什么叫滑腻?这又是怎样的感觉?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这样滑腻的感觉呢?”孙晓雨总算听出来一个不太明白的词,感觉很惊奇,急忙追问。
林子见她认真起来,知道她完全没有想到别的地方去,转念一想,又开始纠正起来,“噢,刚才是我说错了,不是滑腻,而是华丽,看我舌头都快绞在一起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哈哈……”
孙晓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非常同意支持地说:“这才对嘛!诗里面怎么能有滑腻的感觉呢,应该是华丽才对,瞧你,能不能说清楚一些,差点把我弄糊涂了!呵呵……”
“你们两个跟在后面笑说什么呢?”冉萍转身见他们乐不可支的样子,对他们讨论的话题来了兴趣,也想听听,乐呵一下。
“阿姨,也没什么,刚才瞎聊呢!”林子抢先一步回答,怕孙晓雨说出一些尴尬的话来。
孙晓雨不会笨到将那些段子说给冉萍听,只说刚才谈论诗的美妙之处,还有诗里面的感觉。
林子听她没有乱说,心里的大石落了地,连吸几口气,刚才把他笑得差点断了气。
快到丽华酒店的时候,林子快走几步,站在冉萍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阿姨,我就不上去了,你们到这里我就放心了,我先走了!”
“怎么不上去了?房间里还有一个卧室,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冉萍知道他还在意下午的事,不肯和她们住在一起,热情挽留。
“是啊,还有一个空卧室呢,先上去再说吧!”孙晓雨也跟着劝说,心里其实不想去别的地方过夜,见母亲挽留,也想留他在这里过夜。
林子见盛情难却,也没再坚持,跟着她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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