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自小家道中落,败落之后,从小人这一代便不再习书读字了,望妖神谅解小人粗鄙。”宁墨一副十分谦卑的样子。
“那你既然不会烧饭,为何要强出头去烧这饭呢?”
“小人不过是低等身份之人想出人头地罢了,妖神何须在意我们这种人的存在,根本不值一提。”宁墨似乎谦卑得能低到尘埃里去。
妖神拿他没办法,只好说:“算了,你先走吧。”
“多谢妖神。”宁墨转身离去,以是世上最卑贱之人的姿态。
大臣走了过来,“妖神,可还觉得此人有嫌疑?”
“当然,而且非常可疑。”妖神心有不甘地说道。
“那妖神为什么不?”大臣的意思是将那宁墨赶出去。
“不,我不能那么做,如果以后只要有士兵有嫌疑无证据的话,我就把他抓起来,那这宫里的训练营还有谁敢待着?”妖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也是,还是妖神深思远虑,想得周到。”大臣一副佩服不已的样子。
“只是我门上身边又多了一个可疑的人,你们多盯着他一些,防止他又整出什么事情来,要小心啊,不知是不是云干那边派来的人呢。”
“是,妖神。小臣会找人跟着他的。”
自那天之后,戏尘察觉到身边有数双眼睛盯着他的时候,他就开始收敛了些,哪怕是军营里似乎也有盯着他的人,他觉得在哪里都谈不上安全,他每天晚上都心中忧虑,这样在重重眼神的监视之下,根本什么都做不了,这样下去可不是事啊,他一定得得到极大的信任,做点什么,让妖神信任他,不再这么放着他才行。
可这怎么做呢?有什么办法呢?
他没有时间等待一个时机,只能创造一个时机。
这天,护国大将军府收到这样一封信。
诗田见爹收到信之后紧锁双眉,不说话,就问:“爹,怎么了,是戏尘来的信吗?”
“是啊,是他来的信。”看着信的内容,他显然有些迷茫。
“怎么了,爹,信里说了什么?”诗田凑过去想看。
“你自己拿过去看吧。”云干将信递给了诗田。
诗田看了也十分惊讶,“他要找人刺杀妖神,然后他假装为了保护妖神受伤,以得到妖神的信任。”诗田说了这话,自己也有些不信,这个计策未免也太险了吧。
这时钟莲生走了过来,“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这一招虽险,但也只险在戏尘可能会没命这一点,只要我们派个学医的去,让他不要伤到要害就是了。”
“只是这养好伤还要一段时间,这完成计策要到什么时候?”云干着急道。
“这苦肉虽好施行,但肯定要付出代价的。”钟莲生说道。
“还有这个刺杀的人要找个信得过的。”云干开口提议到。
“不如找个死士吧,一定不会将事情说出去。”诗田提议道。
“好的,就这么办。”
这天,妖神走在路上,是一个人,因为是白天就没有想那么多,直接一个人大大方方地在路上走。
妖神正想着中午吃什么的时候,突然一个人拿着刀向他冲了过来。
妖神一下子懵了,呆站在原地,直到宁墨拦在他面前,帮他挡了一刀。
妖神几乎都快惊呆了,大概没想到遇到危险之时,救他的居然是这个人,这可如何是好。
“快来人啊!”妖神怒喊一声,惊动了一旁的侍卫,他们赶快跑了过来,抓住了这个刺客,可没想到,刚刚生擒了这个刺客,他立马就服毒自杀了,这就一下子失去了问话的机会。
什么都查不出来了。
“你怎么样了?啊?”妖神喊道:“快来大夫,检查一下!”
戏尘醒过来的时候,第一个看到的人是妖神,他想起了钟莲生的话,果然眼前的这个人很愚蠢,太过重情重义,太过单纯,连掉进别人的陷阱里都不知道。
“你终于醒了,怎么样,还痛吗,我给你开了止痛药,希望你没事,医生说你醒了就会好了,可我还是不放心啊。还好,医生说了没有伤到要害。”
“我没事。”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戏尘装作很无辜,只是一心想要保护妖神的样子。
“对不起,之前是我错怪你了希望你能原谅我,都是我的错,真是不好意思。”妖神带着深深的歉意,似乎觉得自己十分对不起眼前这个赤胆忠心的人,反而是自己小肚鸡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没事,只要妖神无事就好。”他适时地吸了口冷气,装出一副十分可怜的模样。
“你好好休息,等你休息好了之后,我会赐你豪宅,良田,黄金,让你回乡后,与家人共享天伦之乐。”
戏尘听了,一着急,就真的弄痛了伤口,“妖神,请不要让我回去。”
“你别动,说说这是为什么呀。”妖神不解。
“这是因为,因为我这样回去脸上无光别人还是会说我是一届村夫,如果能学得认字,我最起码回去之后可以看书写字,不至于十分粗人粗相的丢人。”戏尘很快编了这么一个理由,连他自己都佩服自己。
“这样啊,这倒是也不难,我会给你找最好的老师,完成你的愿望。”
“多谢妖神。”戏尘假装出感激地下床行礼。
被妖神阻拦了,妖神很快扶起了他,这都在戏尘的意料之中。
妖神出来房间就遇到了浣烟,浣烟着急地抓住他,将他翻过来翻过去,全身上下看了个遍,什么也没有看出来,只好问道:“你没事吧?刚才那个刺客有没有伤到你啊?”
“我没事,只是保护我的人受伤了,你看,他还躺在那边呢。”妖神指了指里面的床榻上的宁墨。
“那我去好好谢谢他。”浣烟着急着就要进屋。
“哎,不用,你看你都着急糊涂了,人家刚受了大伤,怎么就能和你说话呢,赶紧让人家好好休息吧,别打扰人家了。”妖神拍拍浣烟的肩膀,以示抚慰。
“好,过一阵子,我要好好谢谢他。”浣烟看了一眼屋内,随妖神走了。
护国大将军府。
“对了,诗田,宫里可曾传来消息?”云干问道。
“宫里已经传来消息,说是死士当场咬毒自杀,而戏尘假意救下了妖神,妖神也信了这些事,比如一定要保护妖神的信念之类的。”
“行,我觉得这样很是不错,至少我们往宫里打入了一个强而有力的卧底,这样妖神就会因为对戏尘产生信任感而放松对他的警惕从,从而十分疏于防备,很容易就会落于我们织好的网中。”
过了一些日子,戏尘好的差不多了,如今他是救了妖神的让人了,连当初那些骂他连锅都烧不好的妈妈们都来看他了。
“你呀,真是有福气啊,还知道救妖神!”
“是呀,这下,你可要平步青云了啊。”
“妖神可曾许诺过你些什么,比如什么奖励,什么财产?”
戏尘躺在床上十分淡定地说:“是啊,妖神说过这样的话,我能得到妖神这样的感激,内心是十分感动的。”
“那你可要把握好机会。”
“对了,今后发达了,别忘了厨房里照顾过你的妈妈们。”
随即一群人都笑起来,戏尘却在心里想,什么啊,这群人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还一天到晚骂来骂去的,更可恶的时候,问烧火的人是谁的时候,还不犹豫地就把他给供出去了。
接下来又是灰岩灰载来看他。
“宁墨,你受苦了。”灰岩来到一旁说了这么一句,内心是有些心疼的,毕竟是受了伤。
“没事,一点小事而已。”
之后,客套了几句,就分别了,毕竟也不是太熟的关系,来看看就算是有心了。
这天,灰岩拉着灰载走在路上,看见了霏韵。
灰载看到了霏韵,躲到了哥哥身后,而霏韵脸上略带愧意,灰岩则是面无表情。
霏韵僵硬地伸出手,朝兄弟俩挥了一下,声音小如蚊子般地说了一句:“你们好。”
灰载听到了,也立马大声打招呼,“霏韵姐姐,你好。”
霏韵有些呆呆的,“小载啊,你好。”
灰岩也破冰似地解释着:“小孩子,心里藏不住事,也不会真的去怪谁,你多体谅就好。”
霏韵朝灰岩大方地笑了笑,随即和灰载说:“到姐姐那里去,给你留着大白兔奶糖呢。”随即像是两人之间有秘密那般亲昵地笑了一下。
灰载拉起霏韵的手,“霏韵姐姐,我们快走吧。”
这日,妖神非要拉着浣烟在饭后来一支舞,看着落珊和舞岚也在,浣烟就不答应。
“你干嘛这么扭扭捏捏的,我们不是在许多人面前的舞池里都跳过吗?你呀,就是太爱面子。来,舞岚,你和落珊也跳起来,这下浣烟她就不会觉得尴尬了。”
这下轮到舞岚和落珊感到尴尬了,他们两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摆,脚步也是那种老是互相踩着对方的那种,十分别扭。
“浣烟,你看,我还有独舞。”说着,妖神跳起里传说中的擦窗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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