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听,立刻作鸟兽散。笑话,总裁可不是好惹的。只有姚秘书还站在那里,眼里蓄了一汪秋水,可怜巴巴地望着文天朗,看起来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桑树无聊地翻了个白眼:“文总,既然你们人事部没有聘我的记录,那我就走了。”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径直往门口走去。
“我准你走了吗?”文天朗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沉下声喝道。
桑树最讨厌别人,尤其是男人碰她,所以当文天朗抓住她的时候,她立刻转动手腕,想要挣脱钳制。
文天朗对她已经有了戒备,所以很用力。桑树见挣脱不开,突然出其不意地一口咬上了文天朗的手臂。
周围的人见到这一幕都倒抽了一口凉气,那可是总裁大人啊,这个女人居然说咬就咬!实在是太……彪悍了!
文天朗一阵抽痛,该死的女人,竟然下死口!果然是,怎么提防这只不按常理出牌的小野猫都不为过啊!
虽然痛得要命,但他并不打算松开她,他倒要看看她能咬到什么时候。
桑树见牙齿都咬酸了文天朗还不松手,心里直犯嘀咕:难道他不疼吗?这么想着,慢慢地松了口。
文天朗在心里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故作轻松地问:“怎么样?我这块天鹅肉的味道可符合你……的口感?”
呵呵,拐着弯儿骂她是癞蛤蟆!
桑树恼怒地瞪着他,因为低他一个头,所以只能仰起小脸与他对视。看到他眼中明显的戏谑,忽然露出嫌恶:“真不怎么样,有点酸臭,还有点骚哄哄的,对了,似乎还有腐烂的味道。”其实哪里有,他身上是清新的沐浴露的味道,她故意那么说的。
……一群乌鸦从头顶华丽丽地飞过。
姚秘书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那可是她们心目中的男神啊,居然被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说得那么不堪!
齐航则是表面淡定,实则憋笑差点憋到内伤。老大也有今天哪!看来先前让老大“光荣负伤”的就是这个女人了。
文天朗的嘴角抽了抽,她还真是敢说呀!
“既然如此,你还啃得那么起劲?看来桑助理的口味很重啊!”文天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现在他有种想狠狠收拾这个女人的冲动。
“文总,九点钟有个会议,现在八点半了。”齐航适时在后面提醒道。如果他只顾看老大笑话的话,回头老大反应过来会很惨的。
文天朗才惊觉他们还在大堂。天!他居然在这里让他的职员们看了这么半天的笑话!
于是他迅速拽着桑树走向总裁专用电梯,连半眼也没有看站在一旁装可怜的姚秘书。
“走吧姚秘书,上班时间到了。”齐航看他们关了电梯门,出声提醒还愣在原地的姚秘书。
桑树被迫跟着文天朗进了电梯,却还是没有脱离他的魔爪,而且还有被越捏越紧的趋势。看他黑如锅底的脸,这是在拿她的手出气么?
嗷!好痛!早知道就该听乔宇的话,不那么冲动,更不与他对着干了。这会儿好了,现世报来了!
“你这个神经病变态色狼!你放手啊!”桑树实在疼得受不了了,等电梯门一关,就呲牙咧嘴地嚷开了。刚才还想着要好好地控制脾气,这一会儿工夫又忘到爪哇国去了。
文天朗看着她气得通红的小脸以及美眸里的隐隐雾气,稍微放松了力道,却还是没有松开。他可没忘记自己在这个小女人身上吃过多少亏。
“我说过的吧,我会把你加在我身上的罪名坐实的!”文天朗转身把她抵在电梯壁上,邪恶地说道。每次都被人这么骂,他就是修养再好也生气了。
桑树也被他冷冽的气场吓得缩了缩脖子,又想起前两天他在她耳朵上那恶心一舔,立刻就偃旗息鼓了。
好吧!她就好女不跟恶男斗了!
电梯里突然就安静下来了,只有机器运行的嗡嗡声。
桑树在这样的安静之下颇有些不自在,况且还被这个高大的男人困在双臂间。她讨厌男人近身,但此刻却不敢再轻举妄动了。这么狭小的空间,他真要是做点什么,她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更何况这是人家的地盘。即便是她练过,动起真格来,也未必是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的对手。
啊,桑树你忍忍吧!虽然真的超级想用高跟鞋跟朝他的脚面狠狠地踩下去!
文天朗见桑树微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去打扰她,只是居高临下地观察着她。
他比她高出约一个头,此时她头上清新的洗发水味道充盈他的鼻尖。她的发丝乌黑油亮,在脑后盘起了一个干练的发髻。她没有蓄刘海,白皙、饱满、光洁的额头微微皱着。长长的睫毛未做任何修饰,像两把小刷子一样,在眼睑上投下浓黑的阴影,随着眼睛的眨动忽闪忽闪的。一副黑框眼镜,将她灵动的双眸微掩。挺翘的小鼻子,此刻鼻尖上有些微的汗珠。上牙咬着下嘴唇,似乎在纠结着什么。
顺着弧线优美的脖颈往下,左侧精致的锁骨下方,那米粒大小的红痣依然让他觉得那么迷人。深沟在微敞的领口下若隐若现,惹人遐思。
看着看着,他就感觉自己口干舌燥,有一股燥热在体内慢慢升腾起来。
桑树正兀自沉思,忽然在这静谧的空间里听到了一无比清晰的吞咽声,抬起头时正好看到文天朗还在滚动的喉结,而他的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了。
桑树暗呼不妙,知道自己应该立马推开他。却不知怎么的,在他如此“深情”的注视下,身体竟然不听大脑指挥了!
文天朗有些失神地看着眼前这张素净的小脸,她正微张着嘴一脸惊讶地望着自己。那粉嫩的唇瓣微微翕动着,似在邀他品尝。
他慢慢地低下头,准确无误地覆上了那诱人的唇瓣,然后试探着,温柔地辗转。
当桑树看到那张俊脸在自己眼前慢慢放大时,大脑不停地发出指令,奈何身体像被施了定身术,一动也动不了。
当那温软的薄唇覆上来时,她只觉“轰”的一声,仿佛有一股火瞬间在全身每一个角落燃烧起来。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了,什么也做不了,只有一双美眸下意识地睁大。
文天朗越吻越觉得欲罢不能,呼吸逐渐加重,双手也开始慢慢移到桑树的后背,然后滑至腰际。稍一用力,让她更贴近自己。她的柔软蹭着他硬朗的胸膛,将他体内的燥热变成明火,越烧越旺。
他想要更多,来浇灭这股火!
牙齿轻咬她的唇瓣,使她的嘴张大了一些,趁着这个间隙,他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扫荡她口腔中的每一点芬芳。 先前的温柔也慢慢转变成强势霸道。
缺氧的感觉实在很难受,桑树此刻只想要空气。可是文天朗的吻已经让她缺氧到没有推开他的力气了,只能用鼻子尽量吸入更多的空气,以保证自己不会瘫软到跌落在地。
安静的电梯里,愈渐浓重的喘息声掩盖了机器运行的嗡嗡声。
文天朗感觉到了桑树无意识的笨拙回应,更不满足了。双手慢慢撩起她的衣服,想要更进一步探索。
突然的凉意使桑树瞬间清醒过来。天,他们在干什么?!
桑树已来不及思考,只能奋力去推文天朗。
感受到她的抗拒,文天朗也清醒了一些,离开了她甜美的小嘴。
该死的,他又在她这里失控了!
看着她憋得红彤彤的小脸,回味着她美好的味道,他突然不想就此罢手。
拉下她推拒自己的双手固定在她背后,双唇再次欺上去。
好不容易能重新呼吸,没想到他又要来。桑树拼命摇头想要躲避,最后还是被堵住了双唇。她只好咬紧牙关不让他得逞,可是他太过霸道强势了。就在他撬开她的齿关想要再次进入时,电梯“叮”的一声停下了。
两人皆是一愣,才意识到已经到文天朗办公室所在的顶层了。
就在文天朗准备撤走的时候,桑树反而咬住了他的下嘴唇不让他离开。
文天朗心里一惊,根据以往的经验,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果然,桑树用力一推他,同时牙关收力,他漂亮性感的下嘴唇就被拉得老长,生生地扯出了好几道长长的小牙印。
桑树趁着他被推倒在电梯壁上还没回过神来的功夫,迅速跑出电梯,然后找了个洗手间,一头钻了进去。
“呕呕……”想起刚才被那个男人吻了,桑树一阵恶心,趴在洗漱台上干呕不止。
好一会儿之后她才好受点。打开水龙头,掬起一捧水漱漱口,又拍了一些到脸上,滚烫的脸颊才稍微舒服点儿。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那略微红肿的双唇让她懊恼得真想抽自己几巴掌。
真不知道是中哪门子邪了,她竟然在一开始没有奋力反抗,任由那个神经病变态色狼占了那么多便宜。
好在她最后来了那临了一咬,要不然更吃亏。
她桑树不是不记仇,而是有仇当场就报!让她忍,那真的不是她的性格。
至于那些欺负她的人,哼哼!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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