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他很满足,直到她开口问这些机密文件,他猜疑可能她的身上有很多秘密!
虽然要防,但他更想做的是完成她想做的事,再衡量如何解决,他不想再经受一次她消失不见的经历!
娄台静静地看着手上的红点,这红点承载了他所有的希望,正当他想着1001种可能时,红点再次移动,速度很快。
她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他不知道如果她完不成任务会有什么结果,但也不想让她承受太多苦楚!
只叫醒了两个保镖守着可能的出口,他潜意识里不想惊动太多人,这里是爷爷的地盘!
若有难就让他一力承担吧,今后无论她要什么,玩什么,他都会一一供出来,只求她待在他的视线中!
季得月站在窗口看着刚刚飞走的纸鸢,不知道这个纸鸢最终会落在何处?
这是她用手上功夫折出来的纸鸢,将窃听器黏在上面,组装了一个小型发动机和一尾螺旋桨。
在高空借助风的力量,可以和泡沫飞机有一样的效果,只是有了发动机转动功率转化为推进力的装置,可以飞的更远!
娄台追随着红点行进的方向,逐渐力不从心起来,这太不可思议,这个红点行进的方向是后院的一片森林。
能入深林是没有问题的,他和两位保镖跟进去,可她的速度很快,他们被甩的很远,竟已越过了森林。
娄台停下来看着方位,没有错,她竟到达了鳄鱼湖的位置。
森林连接着一片很广的湖泊,这片湖泊是娄宅专门组建的防御体系。
这条鳄鱼湖将三万平的娄宅包围了一圈,只有正大门处没有湖泊连接,呈月牙形。
而湖泊里养着最凶猛的鳄鱼,人工饲养,湖泊两岸有栅栏拦住。
挂有警示牌,平常有巡逻队,这里除了饲养员,从没有人进去过!
娄台惊出了一身冷汗,她怎么会无知的闯进了那里,她来之前都不调查的吗?
娄台迅速叫来了巡逻队,天还未曾大亮,朦朦胧胧的,整个别墅都被惊动了。
站在湖泊周围的栅栏旁,娄台紧张地盯着手上的显示器,汗如雨下,红点一直在河中央游动。
娄台迅速着好下水装备,命令其他人在岸上守着,无论如何他也要救她。
季得月还不曾睡下就被惊动了,从窗户望了一眼楼下,手电筒照的森林里影影绰绰。
这娄台又在搞什么幺蛾子,她听到了娄爷爷的斥责保镖的声音,他大喊:
“给我拦住他,这般胡闹!”
看来出了大事,季得月赶紧起身,开了灯准备穿衣服,看见身上痕迹斑斑,愣了一下,一时有点羞涩。
选了一件高领长袖长裤套在身上,遮的严严实实的,轻描了一下妆容才出门!
跟着保镖一起进入林子里,林子不大也不小,林子边缘,娄台正被五个壮汉合力抱着在。
他像头发怒的狮子,乱踢乱撞,可是那五个人却丝毫不松手,娄爷爷在旁喊道:
“真是发了疯了,给我架回去!”
五个人合力将他扛在肩头,两个人架着腿,两个人架着胳膊,一个在中间抱着他腰!
活像从猪圈里拉出待宰的猪,只听他嘶声力竭地喊道:“爷爷,爷爷,让我去救她!”
央求多遍,最后竟绝望地呜呜地哭了起来,季得月看着他这般心里有点难受,问了问身旁的保镖。
才得知原来前面是片鳄鱼湖,而他要冒险去救人。
季得月问道:“他看到人进入湖中啦?”
保镖摇摇头将显示器拿给季得月看,然后说:“少爷就追着这个红点而来!”
季得月拍拍脑门,这娄台还真是一根筋,荒唐,仅凭这个就敢闯鳄鱼河,他是不是智商下线了?
季得月接过显示器,果然是他放的追踪器,只是他不知道他追的那是个假的而已!
看着他伤心欲绝的样子,季得月实在心有不忍,悄悄地拿出一块磁石,改变磁场!
将红点挪动了一下位置,越过了鳄鱼河。
赶忙装出惊喜的样子,拿到娄台面前还没开口,就被娄台的表情吓住了。
娄台一见她忽然挣脱开来。眼里似放光一般,盯着美妙的食物,似想将她吞食入腹,而后紧紧地将她拥住。
泪水顺着季得月的脖子流了进去,有点凉。
他抑制不住地颤抖,嘴里喃喃道:“阿月,我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可你硬是活生生拿刀子刮了我两次。
我害怕,我害怕失去你,从我第一次见你拿烟头堵别人的嘴,我就想,这个女子怎会如此桀骜!
明明长了一副柔美的面孔,可眼神时而嚣张跋扈,时而乖巧叛逆,你就像一个迷一样闯进我的心里!
我以为你葬身鱼腹,我杀了多少魔鬼鱼也没找到你!
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你却又像从天而降般!”
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他急急地表白生怕她再一次消失,继而用柔的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季得月耳旁道:
“昨晚的温暖我很欢喜,是我这辈子感觉最幸福的时刻!”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季得月忍不住全身颤栗,这娄台怕是疯了吧,拿这种事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
虽然别人听不到,可是这么多双眼睛,生生折磨着季得月的心脏,虽然知道他并不是说给此刻的她听。
可是同一个人发生的同一件事,她很有代入感!
脸颊红透了,稍微推开了娄台指了指显示器道:
“你认错人了,我是要递给你这个,你看看,她是不是没事了?
刚刚这个红点突然动了,已经不在鳄鱼湖范围内。”
还抓着她不想放手的娄台闻声停了下来,仔细看了看季得月的脸,不是她,他抱错了人!
一把推开季得月,季得月没想到他这么粗暴,直接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娄台弯下腰用力夺过显示器。
盯着这显示器,定位了又重新定,反复三次,终于确认,她确实已经过河!
心里的弦一直绷着,突然的松懈让他很虚弱,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似想起了什么,猛然看向季得月,疑惑地小声嘀咕:“怎么会那么像?”
季得月心惊了一下,出来的匆忙,忘了把刘海夹起来,阿月有刘海,而徐然然平常都是光额头的。
这也是她怕他认出来的原因,她和徐然然确实像,如果发型都一样,那还真有点糟糕!
娄台泪眼模糊的脸瞬间暂放笑容,他兀自苦笑几声,总之她无事他才可以活,立马吩咐道:“去救人!”
失而复得的情绪感染着每一个人,他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了几步,硬撑的神经终于坍塌,一头扎倒在地上。
季得月看着众人扶起的他,腰间渗出一片血来,染红了白色的衣服,触目惊心!
他刚才用力的挣扎,不要命的冲撞,撕裂了伤口!
季得月害怕的捂住嘴,扪心自问道:“季得月,你存的什么心,娄台,你又是何苦?”
错终究是犯下了,季得月将资料交于小女孩,了了此事。
在娄台失魂落魄的昏睡中,季得月搬去了明园,阿月他不可能找到,也许他要躺很多天了!
李崇明突然说要带他们去庆祝季得月的到来,当天就带着季得月还有两个小书童一起出去庆祝。
车子山路十八拐在一家半山腰的农家乐停了下来,从外围的栏杆俯瞰下去,就是陡峭的悬崖!
站在栏杆旁看着底下的村庄,就像在看一副辽阔的山水画,风景独好!
季得月跟着师父就坐时,看见尚北冥的车子徐徐停在院中,修长的双腿,笔直的西裤,潇洒的走姿,妖孽的容颜!
他进门看着季得月便挪了座椅挨着她坐下,才跟他的外公打招呼。
季得月不动声色的坐直身体,不偏不倚,保持距离,心中忽然浮现出娄台的脸,他说你以后见到尚北冥给我离远点!
他可真是霸道的人,季得月突然苦笑了一下,想这么多做什么!
尚北冥神秘兮兮地凑近季得月道:“你还真是守时啊,这个时候还搬走,我听说你的未婚夫为别的女人发疯了!
作死要去喂鳄鱼,你好像一点不在意!”
季得月心里咯噔一下,这个人真是消息灵通,她拒绝和他探讨这个问题,这个人有着敏锐的观察力,多说多错!
避重就轻地道:“是吗?我不知道,我今天走时没见着他!”
尚北冥迂回地问:“你知道今天来这的目的吗,本来想拉着他一起的,结果他虚弱的像条狗!”
季得月不禁皱了眉头,这人说话也太难听了吧,不过还是好奇的问道:“有什么要紧事吗?”
尚北冥神秘兮兮地道:“你且看着吧!”
季得月看着他夸大其词的说法,神秘莫测的脸,不免也紧张起来!
楞楞地看着师祖点了一大桌子的菜,几乎菜谱上有的都挨个上了。
她不解的看着这服务员鱼贯而入端出的菜品,一张圆桌摆的满满当当,但却极其讲究,这好像很有深意。
原来,这宴上每一道都采用了人类最古老最原始的“石烹”烹制而成。
简珠骨汤、石窝松茸双珍、三秒石烹螺片、鼎中鼎咸草虾、石火局铜镙蟹、石烹竹笙虾胶卷……
烹制之前有一道必不可少的工序……“煮石头”。
席间用以烹制食物的各式石头、石盘、石板是要先行预热,或用电热炉加热,或油炸石头,或用火导热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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