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满仓真的很有趣呢,奶奶这怎么能信呢?放心吧那个错不会对满仓有影响的。” 慕容轻雪笑着站身来让奶奶把火灭掉,找出大盆放进小峰的房间里,把锅里的药液用水桶全部倒入大盆。
“好了奶奶,先让药液凉着,您去把满仓叫来,我帮您看看他。”侯奶奶忧郁的脸上现出了讶异,并没有多说话急忙快步进了正屋。不多时她扯着矮小的满仓走了进来,满仓用手搓着眼小身子左右歪斜地打着哈欠。
慕容轻雪拍拍肩膀上玛瑙,“去和煤球睡觉,乖。”玛瑙十分不情愿的飞离了她的肩膀,慕容轻雪在她床头上挂了一条横杠,供玛瑙休息。煤球则摇摆着肥胖的身体回窗台前面的小窝里,但玛瑙却更喜欢去煤球的小窝里睡觉。
慕容轻雪找出一条床单辅到房间的地上,让满仓坐到上面,抬头对侯奶奶说:“奶奶您先出去吧,我想帮满仓看看。”
“好,我出去。”侯奶奶忙扭身离开房间,并随手关上了房门。
“满仓坐着不要动,不管有什么感觉你都不可以说话,听明白了吗?”她的声音平静冷严。
“听明白了姐姐,我保证听话。”他感觉到眼前的姐姐好似要帮他治病,满仓立刻挺直了小小的身躯,他睡意惺忪小脸上现出了极度渴望的神情。
慕容轻雪在满仓的后面盘膝而坐,慢慢运起气来,把手心从他的后背向头顶缓慢的移动着,不多时慕容轻雪的额头上现出了密密的汗珠,移动到满仓头顶的双手也不住的颤抖起来。
满仓感觉一股火柱从自已的头顶心一直灼烧到了胸口,那团火自胸**燃开来,突然一股醒热喷涌出来,满仓尽管是紧紧的闭着嘴,鲜血还是突破他的小嘴喷了出来,鲜红的血滴飞溅到床单上。吐出了这口血后,满仓顿时感到浑身一阵瘫软摇晃着险些栽倒,他努力地挺直身体,直到耳边传来姐姐温柔的声音。
“好了满仓,擦擦嘴起来吧,这里发生的事永远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我记得了姐姐。”满仓脸色苍白乖巧的回应,十分疲倦地缓慢站了起来。
慕容轻雪也疲惫地擦拭着自己额头上层层汗珠,慢慢起身拿给他一条毛巾让他擦拭嘴边的鲜血,又俯身把地上溅了血的床单卷了起来。
他的头骨上长了一块类似脑液的肿块,该肿块压迫着他部分脑神经,刚才她给满仓去除掉了压制他神经的部分肿块,想彻底的消除还得配合中药慢慢的治疗,否则肿块还会重新生长出来。
从他体内冒出的粘液并不很混浊,里面杂质很少,他的病在雨馨看来算不得什么大病,打开房门侯奶奶一脸虔诚的还守候在门外。
“奶奶,我不敢说能治好您孙子的病,但我会尽力的,希望您也不要抱太多的希望。”她面色有些苍白地看着老人说道,模样看起来愈加疲惫不堪,好像随时都有倒下的危险。
“轻雪,不管治不治得好,我也谢谢你的好心,谢谢你了轻雪。”侯奶奶的浑浊的老眼里涌出泪水,做势就要给她跪下来。
慕容轻雪一把扯住老人家的手,“奶奶,您不要这样,我会尽全力帮助满仓,现在还需要您再去煮点汤药,一会要给满仓泡身体用。满仓你先去床上歇会,一会还要泡药浴。”
“是姐姐。”满仓大大的眼眸里溢满希望,苍白的小脸上充满了欢乐。
“好,我这就去点火烧水。”侯奶奶腿脚麻利的奔向外面,脸上露出希翼的笑容。
慕容轻雪又去找了几样草药,其中很重要的几味主药眼下没有,只好暂时用别的药将就着。明天再去药店采购,把药投入锅内让奶奶熬煮,她交待完毕回到房间。
伸手试了试大盆里的药液已经不烫了,便把小峰从床上抱起,给他脱去外衣只穿着小裤头轻轻靠坐入大盆里,她扶着小峰,另一只手往他身上撩泼着药液,明天她必须去买只泡澡用的木桶,这事一忙她都给忘了。
待药液浸透小峰的身体,她便开始运气逼出他体内的毒素,直到他浑身流出灰蒙蒙的汗水。又重新用药液擦洗过小峰的身体,把他裹上床单抱上床盖上了薄被。
她把小峰洗过的药液倒掉,冲洗干净大盆,又帮着奶奶把煮好的药液注入盆里,待药液稍凉后让奶奶唤出了满仓,“满仓,这药液有点热,但你必须得忍受着,如果太凉就不管用了,你听明白了么?”
“姐姐,我不怕烫。”说着满仓脱掉外衣,穿着小裤头勇敢地坐进了药液汁里,烫热的汤汁立刻使他柔嫩的皮肤变成了赤红褐色,只要能摆脱身高矮小带来的痛苦,他真的什么也不怕。
慕容轻雪教着奶奶帮他往身上撩泼着药液,直到药液冷却。泡完药澡收拾停当一切。
慕容轻雪十分疲倦的说。“奶奶时间不早了,您也快去歇息吧,我也要休息了。”这些天的奔忙和给两个孩子治病,她真的好累了,浑身像要散架子似的酸疼。
侯奶奶望着她苍白小脸歉意地笑着,“轻雪快去歇歇吧,谢谢你帮我们满仓治病。”说完便抱起满仓离开了。
她关好房门重新打坐调息,一周运转下来她觉得轻松许多,天快亮时才上床合衣睡了会。
清晨慕容轻雪起来去外面转了转,这里果真是个好地方,山清水秀,如春的气候使这里的草药生长得很肥壮,而且品种繁多,尤其她练功必须的云仙子更是遍地都是,这一发现让她心情很好。再就是师傅送给她的丹药也快用上了,她得找时间再提练些以备急用。
她从外面回来时,侯奶奶已经做好的早餐在等着她,慕容轻雪也没有过多的客气,洗过手坐到桌子边喝着喷香的粥。
“小峰不能起来吃饭吗?”侯奶奶犹豫着问她。
“他还不能,得过段时间才行,过会我会喂他些米汤,您不用担心奶奶。”慕容轻雪边喝粥边轻声回应。随即她扭头看向侯志平问:
“大爷,您白天有空闲吗?”
“我什么事也没有,有点地都包出去了,需要我做什么你只管吩咐轻雪。”昨晚他已从老伴那里得知她给孩子治病的事,眼眸里涌动着欣喜的感激情绪。
“是这样,今早我出去转了转,发现咱这里草药还真不少,而且肥壮品相也不错,如果您没事可以帮忙采些回来,这样我们的医药费就能省下很多,无法采到的我们再去买,您看行吗?”
“行,其实我心里也有这个打算,天长日久得用很多的草药,就是那些采不到的药也够我们负担的了。”侯志平把眼神移到小满仓的身上,脸上现出了凝重,为给这孩子治病早已经掏空了他们家所有的积蓄。
“我去买另外那些药,还有就是麻烦您今天买两个泡澡用的木桶回来,这是买木桶的钱。”说着慕容轻雪掏出一打钱放到桌子上,由他去购买能方便些。
“我有钱,怎么能让你出钱呢?你帮我孩子治病我们还没给钱呢。”侯志平一看她拿钱就急了。
“大爷,请您不要客气了,您看我吃您家的饭也没有给钱不是?”慕容轻雪淡淡的笑了笑,将钱递了过去,她看得出这老两口的日子过得并不宽裕。
侯志平犹豫了下,还是接了过去,他家的日子也是紧巴巴的,儿子儿媳在外面打工辛苦赚的钱也几乎都给孩子治病花掉。
…………
香缇苑饭店投毒案已开庭宣判,唐家仁身为主谋,并买凶杀死了刘福安依照法律被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杨丽萍涉嫌帮凶,被判处有期徒刑二年,缓期一年执行。
这无疑对唐氏企业又是一记重棒,股票再次疯狂跌落,无奈之际唐天宇再次找到田氏总裁田洛询。
“唐老前辈,我也正要给您电话,不知您今晚是否有时间,我想请您吃顿便饭。” 田洛询微笑着征询他。
唐天宇呵呵地笑着,“好啊,我也正是此意。”
“六点整碧云天,我恭候您的光临。”
“一言为定。”
唐天宇放下电话沉思了片刻,随即给唐家豪挂了个电话,“家豪,我今晚约了田洛询六点在碧云天吃饭,你和我一起去吧。”
“知道了爷爷,我会准时到。”他声音淡淡地,没有一丝的温度。
唐天宇听到孙子那冷漠的声音,不由得暗自叹了一口气,本以为家豪的婚事能如他所愿,却不想现在成了全S市茶余饭后的八卦谈资,他的心里隐隐地闷痛起来。
唐家豪开车回家接了爷爷,他们一起赶到碧云天大酒店,田洛询总裁已经等候在包间里。
“唐老前辈请进,很荣幸和您一起吃饭,多年不见家豪也长这么大了,真是一表人才啊。”田洛询热情地迎上来向唐天宇伸出手,眼眸扫向跟在他后面的高大英俊的唐家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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